也进不来的。再说媳妇方面,叶馨婷,水诗韵,甚至其他,一个个既漂亮,又大方,而且家庭都不错。这样的媳妇,在冯玉莲原来,是想都不用想。而现在,她却是挑花了眼。至于女儿,她更不用放心了,兄妹俩感情极好,有方维这个哥哥在,雯雯肯定不会受委屈的。看看雯雯在北京的生活就知道了,他们一家刚去的时候,差点没有认出自己的女儿,穿着漂亮,开着漂亮的小汽车,哪像之前那个小土妹,整个一个富家千金。用儿子的话说,女儿就得富养,咱家以前没条件,自然就不说了,但是现在家里有条件了,自然要让雯雯活的舒舒服服的,该花的钱一分不能省,不然以雯雯以前那小抠的性格,去了别人家,还不得让人怎么欺负呢。以为咱雯雯就是一个小鸡仔,随便给点粮就能养活。
他们家这样的情况,这一家三口来了,说真的,冯玉莲现在真不屑于他们那样的家庭。这时候凑上来,尤其是之前那个电话,那种意味尤为明显。这就是看你发达了,过来讨好处的。这样的亲戚,要他作甚?
方庆生也明白冯玉莲和方维的意思,但是他就是狠不下心,尤其是想到弟弟一家跪下的那一幕,方庆生的心瞬间就崩溃了。
“玉莲,可是总不能就让他们那跪着吧?好歹也扶他们起来,让他们回去”方庆生愁眉苦脸的说着,想着他们在这里享受着大餐,弟弟一家在外面跪着,这是个什么反差,他这个当哥哥如何看的下弟弟受罪。
“屁,就他们一家,也就是做做样子。我敢打赌,咱们一走,人家就起来了。现在呢,要不就回去了,再不要脸点,还在楼下等咱们,等什么时候咱们回来了,他又跪下来,做做样子”冯玉莲早知道方庆国一家什么嘴脸。男人就是个窝囊废,被那个泼妇吃的死死的,以她对那个泼妇的了解,这种事,她完全干得出来。
忽然,冯玉莲想起之前方维电话整了一下那泼妇,不知道后来怎么样,那泼妇有没有去南坪乡。于是冯玉莲对方维说道:“大维,上次你不是打电话收拾了常桂兰一顿,后来怎么了?”
方庆生一听冯玉莲说起这事,如果不是她提起,他都忘记还有这么一回事了。连带着小姨一家也挺好奇的,没想到还有这事,女人的八卦心理可以说是天生的,自然想打听打听,到底怎么整了,现在什么情况。
冯玉莲知道妹妹还不知道这事,于是就对她说了方维如何找人,将一心想升官的常桂兰从教育局踢下来,然后把她调到了南坪乡当老师。
“南坪乡那个学校不是早就废了,学校的老师早就跑了?”方维小姨夫疑惑道,他不明白什么意思,但南坪乡是全县唯一一个没有学校的乡镇,这在全县可是出名的。难不成现在又有学校了,不然常桂兰怎么会调去。虽然苦是苦点,肯定不如县里条件好,当总也还是个铁饭碗。
“你懂什么,都说了是整人,自然这么整了”听到自己男人说出这么白痴的话,她当即不满意的,狠狠的顶了一句。那边的王雪玲听后,咯咯的笑了起来。
“具体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不过想来没人敢再把她调回去,她要不就在南坪乡好好的教书,要不就在家坐着,无非这么两条路”方维也是微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继续说道:“不过,上次我找人,给我叔换了个单位,应该升官了,总不至于让他们家断粮的”
冯玉莲一听这话,顿时气了,怒道:“你怎么做这种事,也不和我说一声。为什么要帮他们家,就你叔那熊样,就是当了官,也是一个祸害”说完之后,她又狠狠的白了一眼方庆生,说道:“这下你满意了吧?他们家忘恩,咱们却不那么绝情,你儿子给你那个弟弟弄的升官了。咱家从来不欠他们什么,现在更不欠,所以,你别觉得什么有什么心理不安,人不能贪得无厌,就他那孬样,给他个县长当,都能让全县人民造他的反”
方庆生没有理会冯玉莲的话,而是朝着儿子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弟弟就算再不成器,再对不起自己,也总是自己的弟弟,总是让自己担忧的那个人。尤其是他这个哥哥,可以说是一手将方庆国带大的,长兄为父,在他这里尤为明显。
方维看到父亲的眼神,自然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想到那个所谓的叔叔,方维还真想知道,他们这三人在做什么。是不是真像母亲说的那样,在他们一走,就找个地方歇着,等着他们的回来。
想到就做,于是放出神识,直接找到小区里。只是,此时此刻,夜幕已经下落,满天星斗散落。小区中,却依旧热闹非凡,里里外外的人群,最起码围了上百人,而人群中间,那一家三口依旧在那里跪着。不过或许是由于娇生惯养,养尊处优。儿子和那女人已经坚持不住了,不时的挪动一下,换个姿势,不过总的来说,一直跪着。而自己的叔叔,则更是咬牙坚持着,看得出来,他也有些坚持不住。而在他们旁边,几个披着红袖标的大妈大爷,则在旁边劝阻着,让他们到旁边歇上一会,还说着,什么天底下哪有解不开的矛盾等等。
方维摇了摇头,也不再看了,省的揪心。到时候回去的时候,母亲必然会看到这一幕,到时候听她的吧。说实话,方维倒是无所谓,那些事在方维的印象里,感受不太深,毕竟那时候太小了,早已忘记了。方维重生以来,记忆最深刻的便是没日没夜的工作。
看到儿子摇头,冯玉莲不知道什么意思,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是感觉,叔叔似乎雄起了”方维只是虽然的说笑一下,必然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以方维对他们的了解,如果真是装装样子,常桂兰早就一边歇着了。但现在,这女人居然也在咬牙坚持,而且时不时的瞅瞅方庆国,眼神中满是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