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套子,反而不愿意摘下来,可想而知他的脸有多么的可怕,或许他自己看着也会吓得哭出来。
旁边一直不说话的女子看到自己男人费力的摘这个套子,上前搭了一把手,但男人似乎并不怎么领情,不情愿的让她帮忙。女人不说话,只是帮着忙。这段时间,她受了多少委屈,虽然她知道,自己没照顾好龙龙,让他出了这种事,她的责任很大,但龙龙毕竟是个人,而不是摆设,他也要出去和小朋友玩,自己在家里也要做饭,打扫什么的,不可能二十四小时跟着他。自从出了这事,她也害怕了,因为这事,她和丈夫的感情已经淡了很多,甚至好几个月没有同床。她很害怕,说不定哪天一觉醒来,留给自己的只剩下一张薄薄的离婚协议书。
方维没在意他们的小动作,头套子一点点被摘下来后,方维这才看到这张脸。以方维的阅历,看到之后,没有太大的惊讶,之前已经想过。而且上千年的时间里,各种邪修,以及尸修,他们的面容甚至不如这个。
而夏小雨看到这一幕,尽管是护士,甚至说是全国最顶尖的护士。但她依旧被这一幕吓到了,这能称作一张脸吗,虽然看得出,脸上有着多次手术后的痕迹。但是当初的那种惨况是多少次手术都无法掩盖的。她感觉她快吐了,这张脸看着让人恐怖,让人恶心。就这么一张脸,居然生在了这么一个小孩子身上。怨不得他宁愿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折磨,也不情愿将头套子摘下哪怕一下下。
中年男人再次看到儿子的脸,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但每一次见到,他都忍不住哭个不停。他一个大男人,在野战部队混了十多年的老兵,流血不流泪,但每一次看到儿子,他那颗铁一般的心,瞬间的粉碎。
带着哽咽的声音,男子对方维说道:“方医生,你看还有希望吗?我也不强求他能恢复正常,只要他日后可以正常的见人就行,可以丑点,但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他,他才7岁,眼看明年就要上小学了,但他这样子,根本就没有任何学校敢要他,我也不敢把他送到任何一个学校。因为这张脸,这个头套子,所有的人看见他都躲得远远的,没有任何人敢陪他玩,如果时间再久了,他怕他真的承受不住,疯掉。”
女人也是抽泣着,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只是低着头,作为一个有感情的人,任何人见到这张脸都会忍不住落泪。
方维没有说话,男人说的煽情的话,他也没太大反应,作为一个医者,他知道不能被感情左右。这也是为什么很多的医生,他们在给陌生人行医做手术的时候,精确,快速,狠辣,可以轻松的完成任何一台手术。但如果给朋友,亲友,父母做手术,他们的拿着刀子的手往往在颤抖。甚至直接推掉,让别的医生做。这就是一个心理问题,方维并不是冷血,而且作为一个仙人,就算冷血,也没人会嘲笑他,他做的只是他觉得应该做的。
站起身来,方维将刚刚扎在小龙龙身体上的那支针取了下来。然后对夏小雨说道:“和这位先生说说这里的规矩,如果他同意,签过合同之后,可以马上治疗”
说完,方维起身回到了自己的诊所,他知道,一般人走投无路来到他这里,就是再苛刻的条件也是答应的。更何况自己这边的事情被雯雯知道后,这丫头,居然自告奋勇的答应帮自己做一份完美的协议合同,免得日后要不到账或者出了差错,闹出官司。
看着妹妹长大了,方维自然也高兴看见这样。至于她想做什么,方维也不管,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没想到三天之后,雯雯从网上给自己传回一份电子合同,上面列取了一大堆条款,各种权利,各种义务,双方要承担的责任。以及医疗费用,等等,应有尽有,打印下来,有十多页。方雯还说,这份合同是他们北京大学政法学院一大堆高材生联合编写的,制成之后,还专门找了政法学院享受国家特殊津贴的教授指正,对方觉得没问题后,才发过来的。对于那个教授,方雯还特意吹嘘了一下,说什么专门给总理当法律顾问什么的,很大一堆。不过在方维看来,这就是一堆废纸,但知道不能寒了妹妹的心,也就按着妹妹说的做。
方维的方法简单,我治病,你掏钱,我一个大神仙肯定不会给你出问题的,只要你还没死,就有的救,凡人的方法救不了,来了我这里,合乎我的规定,就是用仙法也给救活。至于你要做的,如果你做不到,那不好意思,我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作为一个医生,可定同时一个是一个恶魔。两者之间仅仅一线之隔。何况还是一个带仙术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