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方夫人惊恐不安的叫声,赖院长就草草地对儿子说:“看着趁乱,我能不能帮帮你二叔。”
“爸爸,加油!”赖柏海喊完加油,心里又没由得觉得自己背叛了方睿霖的兄弟情了。
方胜男苦苦求着方睿霖:“哥,你就说一句话好不好?”
方夫人因为方睿霖的沉默,已经掀翻了整个茶几了。
“赖院长,您赶紧给我妈妈打一针镇定剂吧,”一向淡定从容的方胜男也变得惊慌失措了起来。
“夫人的情况,我建议先去休息比较好。药物始终会刺激到心脏的,方夫人的心脏始终是……”
赖院长故意说半句不说半句,就是想让方睿霖意识到他妈妈的心脏是换的别人的,毕竟不是原装的,是需要顾及到她心脏状况的。
“妈,您别再发火了好吗?我们不管哥哥爱跟谁在一起了,好吗?”方胜男抱着自己的母亲,不想让她再砸东西伤害她自己了。
“作孽啊,作孽啊!”方夫人继续鬼哭狼嚎着。
她像是得到了赖院长的提示一样,立刻就捂住了心口,一屁股往下倒就坐在了地上哀嚎着:“我要是不换心,死了也好。也就不用看我儿子被一个比鸡还脏的女人迷惑了。”
“儿子,既然她那个死去的孩子,已经没有了,那就说明你们是没有缘分的了,”方夫人说到这里的时候,一直低着头沉默的方睿霖抬起了头。
他就那么红着眼定定地望着她,久久地才说出一句:“如果我当时没有订婚,那个孩子他是可以健康生下来的。”
“那个孩子如果还活着,他现在可能都会叫爸爸了,会叫奶奶了。”
难怪赵馨茹说她自己不能生了,原来是因为这么回事。
难怪每次提到孩子,她都很不高兴,甚至很抗拒自己养育一个孩子,一点也不会有女人该有的母爱泛滥想当妈妈的冲动。
原来,在他以为她只是对自己玩玩而已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要当一个妈妈的准备了。
那地上狼藉的玻璃碎片,刚才有几个都已经炸到了方睿霖的手背上了,划上了他,他一点也不觉得疼,就像一尊佛像伫立在那里。
一直用着森冷目光看着方睿霖的方老爷,肥肥的双手紧握着沙发的把手。
他隐忍着的怒火,并没有像方夫人那么爆发出来,他只是叫来了一个佣人,吩咐着:“你去我书房,把第三个抽屉里的所有文件拿给大少爷看看。”
女佣赶紧应了声“好”就跑掉了。
生怕慢了一步,就会让自家老爷绷不住发火了。
现如今,在方家待着的佣人是没有看过方老爷发过火,但是他们从第一天来方家干活的时候,就被管家警告过了“老爷不会轻易发火,但是谁惹他发火了,小心连个尸首都找不到!”
不到一分钟,女佣就像一道旋风跑了回来。
那沉甸甸的文件压得她腰都直不起来了。
“大少爷!”
“给我,”方睿霖接过那叠厚厚的文件,就那么当着所有人的面就用火机点燃了。
“逆子,你还想这样掩耳盗铃都什么时候?”方老爷起身,拿起抱枕就对着冒着火的地方扑了过去,“你能烧掉这些资料,能烧掉她像个交际花一样,流连在各个男人的床上吗?”
方睿霖躲着他爸爸的袭击,再次点了火起来,“以爸爸您的地位,想要伪造这些是谈何容易。”
“来人,给我拿水来!”方老爷是决心要好好教训教训自己儿子了。
他把外套都给脱下来了。
对着自己的儿子直接一个大耳光子,方老爷子指着赖院长道:“她18岁堕胎的医生还是赖院长的弟弟,不信,你就去问问你赖叔叔?”
“赖叔叔跟您认识了这么多年,他的话,我更加不会相信,”方睿霖的视线像是不能聚焦了一样,一直彷徨地望着某处。
心,很疼,是为了一个叫赵馨茹的女人。
同时,他觉得自己无比的混蛋,怎么可以在赵馨茹怀孕的时候还去跟别的女人订婚。
更让他痛心的是,他还强迫着她去医院做了一系列的试管婴儿检查。
她为什么不跟他说实话,一定是最自己太失望了。
“老公,不要啊!”方夫人看着自己老公把腰间的裤袋卸下来之后,就赶紧乞求着:“别打他,我们好好跟他讲道理。睿霖,现在是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我们去把张家的婚退掉。我们再给睿霖找个老实的好姑娘。”
方老爷刚学会走路,就开始学武术了。
他的身手,很好,打出去的拳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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