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治。”
他们只是十几个月不见,他就欠了她这么多。
“不可能的,除非我每天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干,”乔依然蹙着眉头忍着疼。
最近实在是太忙了,要不然她也不会疏忽对腰部的保健,“就算每天睡觉,对腰也是劳损,除非我死了,才能根治。”
顾澈一头雾水,也分不清她这话里究竟有多少真,又有多少是对自己的怨气。
这个瘦弱的女人,倔的不得了。
“干嘛放着大少奶奶的安稳日子不过,非要在外面吃苦,你这腰啊痛点太多了,旧疾加新伤,”赖柏海按完了她的腰,又教训起顾澈了,“我给她连续做几天针灸,应该就能正常活动了,带回家好生伺候着去。最近千万别同房,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昨晚做多了,伤到腰了。”
瞬间,乔依然就从脸红到了脖子,抗辩着,“我昨晚跟我儿子一起睡的,你别乱说话。”
“啊?没有啊?”赖柏海用着同情的眼神望着顾澈,揶揄着,“让你老公多忍几天呗,反正他也忍了一年多。”
这话里话外,就是把自己跟顾澈凑成了一堆,乔依然纠正着,“我跟他早就分开了,你别误会。”
“我们还是夫妻,”顾澈坐在她床边,伸手摸了摸她清瘦的脸颊。
“别碰我,”乔依然嫌弃地把他的手给丢开了,正要扭头的时候,赖柏海嚷了起来,“赶紧按住她脑袋,银针都插进去几根了,这一动更疼。”
顿时,乔依然就不敢动了,她疑惑着,“我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疼呢?”
本来就一根针都没上,她当然感觉不到疼。
可永远都是站在顾澈那边的赖柏海,对顾澈的注视下继续胡说八道着,“那足以说明你那几个痛点,已经很严重了,连痛都感受不到了。”
有些痛点的确很久了,乔依然哀怨地眨着眼睛,看到顾澈那关切的眸光她就很不安,索性就闭上了眼睛。
直到赖柏海把手上的针给乔依然腰插完之后,让顾澈看住她了,他便出去了。
顾澈以为她是不想理自己,也就没再跟她说话了,而是打着电话安排人把两个孩子送回海边别墅了。
半小时后,赖柏海取完针之后,问着,“依然,你试看看,能不能自己翻身。”
“依然,依然,”顾澈把她遮在脸上的头发给拿开了,就看了她嘴角上的口水,还有那轻微的鼾声。
“累的哦,今晚就在这过夜算了,明天反正也要继续扎针,”赖柏海安排着。
顾澈穿好了外套,又小心翼翼把乔依然打横抱起来了,“你明天搬去海边别墅去专门给她扎针。”
“我卖艺不卖身啊,我不去,”赖柏海对着顾澈离开的身影嚷叫着,可一心只有自己小妻子的男人,直接无视他。
乔依然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入目是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她鼻子觉得酸酸的,瞪大眼睛一看,她便发现了这是海边别墅的卧室。
在这个房间里的所有记忆一下子就涌上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