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要回家,谁要吃你这种恶心的东西,”乔依然没好奇地就打翻了那盘面,“这是人吃的东西吗?只有猪才会吃吧。”
那乳白的奶油溅得白海脸上和身上都是,乔依然见到他的脸色也变得阴郁了,她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
“这是婉仪最爱吃的东西,”白海用手帕擦了擦脸,又掐着乔依然的脖子,“要不是你跟婉仪有那么几分相似,我会让你活着吗?嗯?”
瘦弱的乔依然,双脚也脱离了地面,她只觉得眼皮很沉,喉咙很紧,她艰难地反击着白海,然而她的手连碰到他都不容易。
“你……你……逃不掉的……”乔依然微弱的声音响起。
看着她脸上那毫无血色的样子,白海把她扛回房间把她又给反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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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车祸发生的一星期的时候,陆松仁总算清醒了,他身上多处烧伤,已经进行过植皮手术了,但还有一些地方,暂时还不适合手术。
当他苏醒的那刻,就让医生把阿黄给找来了,“白海抓了依然,去救她。”
“老大,小姐那么对你,你还要找她干嘛,她心里眼里就只有顾家的人,”阿黄望着陆松仁呼吸都困难的样子,替陆松仁喊着委屈。
没什么力气的陆松仁,说话多了,就困难,他眨着眼皮,又艰难地摇着头,手指不停地朝阿黄指着门外的方向,督促着他赶紧去。
阿黄不听,直到医生给陆松仁全部检查了身体后,被陆松仁艰难地拿着杯子砸,阿黄才去。
然而,他在出病房门口的时候,迎面就看到了风尘扑扑的顾澈过来了。
“咳咳,”陆松仁干咳了几声之后,直到阿黄看到他,他这才艰难地用视线指了指顾澈,又闭了闭眼睛。
阿黄明白了那是陆松仁不想让顾澈知道乔依然的下落。
顾澈在场,阿黄生怕他会对陆松仁不利,就驱赶着他,“你害死了我们小姐,现在还想害死老大吗,你给我出去。”
稳如泰山的顾澈,依旧站在原地,他只是抬起手推开了阿黄,那力道却使得阿黄撞得摔在地上,艰难地揉了揉腰才起来。
像是知道顾澈要问什么一般,陆松仁闭上眼,老泪纵横着,眼角里还滑落了两行清泪,“依然,化成了一摊灰。”
“你狡辩,是你把她给藏起来了,”顾澈把他从病床上拎起来,那氧气罩也滑到了一边。
没有氧气的供应,陆松仁明显就气短了许多,他依旧艰难地说着,“你把小毅给我,那是我们依然的孩子,我可怜的女儿二十几岁,就死了。”
死了。
不可能,顾澈生气地把他又给摔在了病床上,“你最好祈祷依然是活着的,要不然你必死无疑。”
陆松仁的那几滴泪,又会有几分真呢。
就算全世界说乔依然死了,他也不相信。
见顾澈摔门而走,陆松仁被阿黄伺候戴上氧气罩子之后,就又督促着阿黄赶紧去找乔依然。
很快,医生才来,阿黄就让其他手下看守在外,他一个人飞驰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