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里,乔依然是用一种说笑的语气跟陆松仁转述着白海的话,“白海他说有办法让你不用坐牢,是不是挺好笑的,他那么想害死你,又怎么会让你出去呢?”
“他是要你跟他?”陆松仁摸了摸胡须,又望着天花板想了想很多事情。
“你怎么会知道的?”乔依然愕然了,陆松仁不是一直是拒绝见白海和任鹿颂吗?
他知道了,会不会开口要她去委身于白海。
如果,陆松仁敢提这种要求,她是不是就有正当拒绝他的理由了,就可以从此不再顾念他了,而踏实地回去跟顾澈过日子。
因为她的亲生父亲是个不堪的人。
有那么几秒,她甚至是希望他要求她去跟白海的。
陆松仁轻蔑地笑了起来,他看着乔依然复杂又害怕的瞳孔,“白海是个聪明人,也是我一直很欣赏的年轻人,比起顾澈,我更喜欢白海当我女婿。”
这时候的乔依然听到了心里的绝望声音,她自己的亲生爸爸怎么可以不顾她的意愿。
不过这样也好,她往后可以不用背着孝道的名义了。
看着乔依然那张小脸从煞白又变得平静了下来,陆松仁摇了摇头说,“我的这些事业,你肯定是不会接手的。我也一直把白海当做可以接班的人培养着。”
“对,毕竟你的事业那么见不得光的,正好符合白海那种阴沟里对你捅刀子的个性,”乔依然觉得她心里应该是高兴的啊,可还是很难受,浴室赌气说了这么一番话。
“呵呵,”陆松仁往后靠在椅子上,单手摸在桌面上,“你别怕,我是不会让你去跟她的,毕竟你是我亲生女儿。”如果他没有绑架你,也没有背叛他,这个女婿他会要。
乔依然心里竟有点羞愧的感觉了,她是不是太小人了,她现在是不是为了她能毫无负担的生活,就开始恶意揣测自己亲生爸爸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确是不择手段,做了犯法的事也不肯认错,但他几乎倾其所有拯救过她一命。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乔依然低着头不安地双手互相攒动着,像是心里有很多郁结一样,“他还说让你别轻举妄动,有些事说出来对你没有任何好处,而且他说你在监狱里,没有地方可以再逃了,他是不是想着在监狱里伤害你?”
那些警匪片里就有不少犯人会收人钱财了,然后帮外面的人杀死某个狱友。
不要,陆松仁虽然不是个好人,但有法律会制裁他。
她不要他死的那么可怜,也不要他死的那么憋屈。
“哈?凭他?不够格罢了,”陆松仁不屑地笑了笑,“白海和任鹿颂夺了我表面的大权又如何,他们压根就只是拥有了钱而已,没有我,不行。”
穿着狱服的陆松仁,他的头发还是被梳得一丝不苟,一点也没有任何狼狈的样子。
他霸气地竖起一根手指头,在空中摇了摇,示意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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