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咋咋地并且,马良的心里还有空闲去庆幸着自己刚才很有先见之明的放任小白出去玩儿了,不然的话被她听到,岂不是毒害未成年小萝莉了吗?
和马良这般无所谓甚至还有点儿幸灾乐祸的偷笑不同,卢祥安听完之后则是一副严肃的模样,稍稍思量了一会儿之后,点头说道:“可能性很大,就是这个人下的咒术……”
“啊?”褚明奕骇了一跳,心有余悸的同时,又面露无奈恼恨之色。
“老爷子这么肯定?”马良也有些好奇,笑着问道。
“小马,你应该知道东南亚一带的降头术吧?”卢祥安脸色恢复平静,不急不缓的说道:“尤其是在泰国,修习降头术的术士很多,当然了,能够真正修成者,很少……但一旦修习此种术法步入门槛之内后,那对于招惹了他们的普通人来说,绝对是噩梦般的危险存在。”
“嘁,不过是苗疆之地的巫蛊术流传过去演变而成的邪门术法而已。”马良面露不屑的说道。
卢祥安淡然一笑,道:“在坐地……唔,在你的眼里,自然是雕虫小技,不足挂齿了。”
“得,别捧我。”马良摆摆手,道:“老爷子,听你话里的意思,好像您对降头术很了解,不然你怎么就肯定是那个人妖干的?”
卢祥安摇摇头,微笑着说道:“这倒不是我了解此术法,只不过是因为那年秋末的时候,在郑州确实出现了一批来自国外的术法高人。我当初听人说起过,泰国来的几位降头师中有那么两个人,和褚总所遇到的人颇为相像……而降头师大多数都是心性狭隘,阴邪恶毒之辈,无缘无故就会出手伤人的事情经常发生,更何况和褚总还有那么一点……小误会,所以我猜测,应该就是那个人因为褚总一些无心之言,从而心怀记恨和不满,对褚总下了咒术。”
听着卢祥安的解释,褚明奕心里直发毛,心有余悸的暗暗决定着,以后在外面可不敢随便了,不然的话一个不小心遇到随便起来不是人的主儿,可就要倒大霉了啊。
而马良听了卢祥安的解释之后,了悟般点了点头,随即脸上露出羡慕和同情的神色看向褚明奕,道:“褚总,您真幸运”
“小马你就别取笑我了,唉。”褚明奕尴尬不已。
“不不,绝不是在笑话您,确实很幸运啊,你想想,起码那位美女没给你下更毒的降头术,不然的话可就不是这些年生不了孩子那么简单了。”马良颇有些感慨和同情的玩笑道:“您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那位美女真的看上你了才会手下留情?想来褚总当年,那肯定是风华正茂,英姿勃发……”
褚明奕哭笑不得的摇头说道:“小马,别恶心我了,我这些年都没敢去想过这件恶心的事情,咱们不提这个了……说正事,听卢老这么一说,我心里越发的害怕,小马,你真的帮我解除了这什么阴邪的降头术了吗?”
“差不多吧。”马良又含糊其词了。
褚明奕心里急啊,什么叫差不多?差一点儿也不行啊,这可是事关到身家性命和传宗接代的问题,又赶紧说道:“那,你破除了他的降头术,他会不会再来找我的麻烦?”
“没准儿……”马良撇撇嘴,心里不由得也有些踌躇。
褚明奕心中不由得有些生气和无奈,马良这小子怎么一句肯定的话都不肯说?这也太小心了吧,好歹给我点儿心理上的安慰也行啊。
卢祥安笑着插嘴劝慰道:“褚总放心吧,小马既然这样说,那就是没事了。”
“哦,好,好,那就好。”褚明奕心下稍安,当即满怀感激之情,表情真挚的说道:“小马,这件事上你帮了我的大忙,简直等于是救了我的性命,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你说吧,想要什么报酬?”
马良面色故作一沉,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转而满怀好奇之色的对卢祥安说道:“卢老,你说那年有一批国外的奇人术士去了郑州,他们去郑州干什么?还是去一批……靠这奇人术士什么时候这么泛滥了?竟然搞批量投入生产……”
见马良没有理会自己的话,褚明奕心里暗暗自责和愧疚——是啊, 谈什么钱不钱的,这是对高人的侮辱
可是……总不能就这样白白的让人救了自己吧?那多过意不去?
“也没什么,就是奇门中人的一次聚会切磋交流,我也不大清楚详细。”卢祥安笑了笑,道:“当时我没去参加,当然了,也是没资格去,毕竟奇门术法之中,习文术者,和习斗术者,是走的两条路子,尤其是在国外的那些修行奇门术法的人眼中,文术是鸡肋一般的存在,他们很不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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