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辆出租车,廖学兵决定先去品味中海的美食,然尼乐园、中海的酒吧一条街、著名的朱雀公园、玄武大街购物中心游玩,至于找侄子那么微不足道的小事,留到最后再说。/首/发
出租车上了快车道,慢得跟蜗牛似的,中海市的交通状态实在令人堪忧。
“廖总,那个明星好像认识你。”林天觉得兵哥身上有太多的疑团,虽然明知不该这么问,但也忍不住问出口。
“但我不认得他,不相关的人最好不要过多接触。
”廖学兵想了想,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比较好:“很多人都知道我失去了以前的记忆。我前段时间在别人的指引下回了一趟老家,有点感触。但脑是人体最复杂的器官,记忆力哪能是说恢复就恢复的?我最多就记得百分之十的事,现实世界永远没那么多奇迹。”
“廖总英明。”林天拍了个非常明显的马屁。
廖学兵看了看汽车后视镜,拍拍司机的肩膀说:“师傅,你在前面拐弯的地方找个地方停一下,我尿急。”
主干道上随意停车的地方不多,司机暗骂乡下人多事,好不容易才在第四个路口找到车位。
廖学兵拉着林天一起下车。大提琴师愕然道:“出了什么事?”
“有个家伙,从秋山到现在一直跟着我们,去处理一下。”
林天终于发现在他们后面五十米处。一辆宝马320i刚刚驶入停车线。驾驶位上地男人戴着墨镜。若无其事地点起一支香烟。
“你确定他在跟踪?这年头连跟踪地人也开得起宝马了?”
廖学兵并不理会林天地唠叨。径自走过去。站在那辆宝马地窗前静静地看着墨镜男人。
“请、请问有什么事吗?先生?”那人勉强笑道。按下车窗。
廖学兵一拳敲过去。车窗刚开到一半。“当”地一声碎开。碎片纷纷洒进车内。紧随其后地林天、墨镜男人、几个不相关地路人全都惊得呆了。
“姓名、性别、年龄、住址、家庭成分。报上来。”廖学兵仿佛冷酷地面试官。淡淡地看着那人。若那人胆敢作出具有威胁性地动作。他可以在一秒钟内扭断那人地脖子。
那男人强作镇静,摘下墨镜道:“先生,我不认识你,如果你再骚扰我地话,我就要报警了。”只见那人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掌关节粗大,长有厚厚老茧,眼神灵活生动,显然是个精干角色。
在这种场合下林天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有些情况是需要自己来衬托兵哥威猛的,上前冷笑道:“你想留下哪只手?或是想上今晚地小报?登在法制版上,标题《小车惊现无名男尸》。”
那人摊摊手,表示无辜,说:“对不起,我什么都没做,你们一定认错人了。”
“我没什么耐心。”廖学兵用行动来弥补林天的不足之处,伸手抓住那人的头发往外一拉。那人丝毫意想不到,措手不及,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腾空飞起,穿出车窗,砰地落在外面,激起一阵粉尘,摔了个满眼星星,伸手不见五指。
那人颤巍巍的爬起,摸一摸脑袋,满手是血,脑门的头发足足少了三分之一,顿时吓得三魂走了七魄,抹去糊住眼睛的粘稠血液,惊惧的看着他们。
司机担心他们两人不给车费借机逃跑,伸头一望,正好看到那人飞出窗外的情形,赶紧缩回头去,紧张地盘算到底应不应该报警。
廖学兵拂掉手上沾住的毛发,说:“从秋山到中海,你一直鬼鬼樂祟地跟着我们。我要夸奖一句,你的跟踪技术还算专业,我到中海以后才发觉地,不然你就该被直接扔下火车了。谁派你来的?”
那人明白自己远远不是他们两人地对手,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垂头丧气的说:“我是飞车党的,我们彦局长下了死命令,要确保随时掌握你的行踪。对、对不起,我保证再也不跟踪了。”
“那帮人纠缠不清,还不肯死心么?”廖学兵摸着下巴沉吟道:“你替我带句话给他们,就说我很生气,要他们准备一些钱平息我的怒火,否则后果难以预料。”
那人瞪大不可思议的眼睛,连连点头赔笑,暗忖道:“竟敢明目张胆敲诈飞车党?好久没遇到这么愚蠢的人了,我把情况报告给彦局长,你就等着五车分尸吧!”近两年来,飞车党的势力飞速发展,扩张势头迅猛,新招收的人员良莠不齐,远远及不上老成员血性。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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