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王雪柳的摔门声,知道王雪柳肯定是看见了小帐篷,才故意摔门的。
王雪柳出來的时候,看见阙东进朝着里面睡着,她心里暗自好笑。当然,除了笑,她的心里还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她重新躺在床上,说:“阙东进,醒过來沒有。我再睡会儿,你起來洗浴后喊我。”
“知道了。”阙东进应答后转过身子,看见王雪柳真的躺下了,他赶紧下床,进了卫生间,不停地用凉水冲着自己的身体,同时,他小便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的小弟很听话地萎缩了。
阙东进出來后坐在床上,说:“王雪柳,你洗嗽好了沒有。你沒有洗嗽起來洗嗽后,我们出去吃了早饭回去吧。”
“我就等着你了。走吧。”王雪柳这下一个鲤鱼打挺站在了床上,下來看着阙东进似笑非笑。
阙东进当是什么都沒有发现,说:“走吧,吃了早饭,我们回山寨。”
“回山寨干什么。我们还是先到阁腊市去摸摸情况吧。”王雪柳说。
“还是你想得周到。我们先去春园阁熟悉下地形,回到山寨后再做计划。”阙东进说。
“这次去春园阁你一个人进去了,我在外面给你放风。阙东进,我告诉你,可别被那个醉花给迷住了。还有,注意别撞上了野狐太郎,打草惊蛇了。”王雪柳说。
“你说什么。我就那么沒有品位么。醉花再怎么勾人,也是烟花女子。”阙东进这话一说赶紧打住了,他想起了赛花香,她不也是陪着日本人的烟花女子么。
王雪柳意识到了阙东进说漏了嘴,她沒有接话,她只是笑着说:“阙东进,昨天晚上睡得还好么。”
“睡得很好呀。”阙东进见王雪柳沒有揭自己的伤疤,很是感激地看了看王雪柳。
“真的睡得很好,很香甜。”
“真的。”阙东进笑着说。
“是不是还做春梦了。”王雪柳笑看着阙东进。
阙东进知道,王雪柳一定是看见自己顶起的小帐篷了,他想,我干脆承认了,免得你疑神疑鬼的。他笑着说:“还真是春梦了。梦里有你。”
“胡说什么。”王雪柳想不到阙东进转眼间化被动为主动了。
“真的。骗你是小狗。”
“骗人,你阙东进是小狗。”王雪柳说。
“行。我骗你,我阙东进是小狗。我的春梦里真的是你。”阙东进竟然笑起來,他想起了梦里的王雪柳牵引着他的手。
“流氓。无赖。”王雪柳说。
“说真话被人骂。王雪柳,你说,我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呀。”阙东进看着王雪柳的胸,他想把现实中看到的跟梦里的比较一下,他发现,梦里有些夸张。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你真想耍流氓么。阙东进,你再这样,我以后不会跟你单独出來了。更不会跟你同一个房间了。”王雪柳说。
“我沒有耍流氓,我只是想看看,梦里的你,跟现实中的你,是不是完全一样。唉,不一样,梦里的你,更胸猛。”阙东进笑着说。
“更凶猛。什么意思,我平时很凶猛么,我对你什么时候凶猛过了,”王雪柳说。
“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胸猛不是说你的样子很凶,我说的是,你的胸,很猛。对,你的胸脯,梦里的猛些,大概是斜着身子的缘故。”阙东进说。
“你找死呀。”王雪柳一脚踢过去,阙东进赶紧一跃,躲开了,看着王雪柳,“你别乱來,别人看见我们,以为干什么。好了,我不说了。”
王雪柳看着阙东进,心里说,早知道你会这样,我今天早上真该一掌下去,把那个小帐篷给打塌下去了。看你怎么欺负我。
“走吧。办正事也沒有一点正型了。你带着郑灿的时候也这样么,”王雪柳看着阙东进,想着他跟郑灿一个房间的时候,会不会也跟郑灿什么都说。
“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可不敢随便。我怕她误会,以为我真是流氓。”阙东进说。
“哼。本來是流氓。”
“这话不能乱说的。你这样说,别人听着,以为我真对你真的流氓了。到时候,你还怎么嫁人,我倒是无所谓。”
“你。哼。你想对我流氓,敢么,我不是小女孩,一,不会上当受骗;二,我才不怕你动粗的,”王雪柳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