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吃过早饭,机关长出去了。
“吃饭的时候,你的笑是什么意思,”野狐太郎看着竹叶美子问。
“沒有什么,我是觉得,你做得很对。假消息也要保密,你这样说,才会让假消息变成真消息。”竹叶美子说。
“我说了你是搞特工的料,果然不错。假以时日,机关长不是你的对手。你还能保守秘密,尽管是在机关长面前,你也能忍住沒有点破,只是对着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好,很好,”野狐太郎说。
“野狐太郎君过奖了。我要想成为真正的特工人员,还得您多多地指点。”竹叶美子笑看着野狐太郎。
“其实,有的人天生就是特工的料,当然,训练也很重要。今天闲着无事,我给你说说特工的一些素质。怎么样,”野狐太郎來了兴致。
“好呀,太好了。”竹叶美子笑看着野狐太郎。
王雪柳跟秦诗丽在家里无所事事,两人想弄到押送军火的情报又无从下手,两人只是闲聊着。
“昨天那个男孩的父亲不知道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他的病好了沒有。”秦诗丽突然想到了那个男孩。
“要不,我们两人化妆一下,去看看,”王雪柳看着秦诗丽笑着问。
“好呀,反正呆在这里也无聊了。”秦诗丽说。
两人还真的化妆出去了。
秦诗丽和王雪柳來到男孩子的家门前,感觉很不对劲,她们两人看到在办丧事,当然,很简单的丧事,有人在门前用很薄的木板在钉棺材。小男孩的屋里传出男孩的哭声。
“这家的人怎么了,”王雪柳问旁人。
“这家男人死了。儿子在哭。”
“男人死了,怎么死的,”秦诗丽问。
“昨天有两个好心人來这里给了点钱,还帮着男人看病。谁知道,晚上他的老婆回來了。他的老婆吸鸦片的,毒瘾很大,她回來把钱又抢去了,男人气得不行,开始是死死抓住女人,被女人推了一把,他有病,被这样一气,一折腾,死了,”那人说着叹息了一声。
“这样呀,”王雪柳感叹了一句。
“走吧,”秦诗丽拉了王雪柳一把。
王雪柳跟着秦诗丽走了几步。问:“以后那个男孩怎么办,”
“这个我们还真不好管了,只能靠他的街坊领居照看了。你说,街道上那么多的孤儿,我们管得过來么,再说,我们要打鬼子,东奔西跑的,带着孩子行么,好了,走吧。”秦诗丽说。
“秦诗丽,我们反正沒有事,今天就去踩点了,把几家烟馆的情况摸摸,以后想端掉这几家烟管,我们可以直接下手了。”王雪柳说。
“好主意,本少爷奉陪。”女扮男装的秦诗丽笑了笑,王雪柳发现秦诗丽真像一个秀气的小白脸。
“你什么本少爷,你是我的跟班,我才是本少爷。”王雪柳说。
“对,你是少爷,我是跟班。”秦诗丽说。
“不过,我怎么感觉我的跟班比本少爷还帅气,”王雪柳说。
“别逗了,还是少爷风度翩翩。你看看,路上的少女都是盯着你看。”秦诗丽说。
“少女盯着我看不奇怪,谁家女儿不想嫁给少爷,难道想嫁给跟班的,”王雪柳笑着说。
“你说的也是,跟班的沒钱。”
“跟班的有钱了,少爷不更有钱么,人家看我冲着我少爷的身份的,人家看你是冲着你的帅气的。”王雪柳说。
“不对。人家看我是冲着我家少爷的。”
“胡扯。”
“真的。看我人家都是平穷的女孩子,她们想,要是能嫁给那个跟班的,肯定也可以进少爷家当一个下人了,那样,就不愁吃了。”秦诗丽笑着说。
“你说的也有道理。”
“当然有道理了。而且很现实,是不是,”秦诗丽说。
“还真是的。”
“前面应该是一家大烟馆,李涵跟我们说了,就是这个位置吧,”秦诗丽看着一个门面很大的房子说。
“对,就是这样,我们进去看看。”王雪柳说。
两人朝着烟馆里面走去。
“两位客官请,”有人早已迎接上來了。
王雪柳看了看周围,说:“有上等的好货么,”
“有。抽上等的,上等的劲道好。请你们跟我进來。”那人笑着在前面领路,把王雪柳两人带进了一间房间,只见里面有两间床,还算干净。
“这是包间,合符少爷您的身份。”带路的人满脸堆笑地看着王雪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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