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的伺候你,只是怕你刮花弄伤我女儿的皮肉,不然,你以为我会喜欢你吗,我喜欢的只是你的命!!”
三妹的眼睛通红,“我跟你拼了!!”
眼见她抬脚我一把拉住了她:“别动!你什么的都不会过去只有吃亏的份儿!”
“咯咯咯咯~~~”
女人听见我的话笑的越发猖狂起来,看着程白泽不停的招手:“过来吧侄子,你为了这个女人欺师灭祖做的已经够多了,我原谅你年轻冲动,姑姑我这一身本事还等着传授给你呢,只要你身后的两个人死了……“
“闭嘴!”
程白泽冷着脸打断她的话:“我不想听你废话,你也别跟我说什么欺师灭祖,我吃师父的骨灰是为了续命,而我也承受这份反噬了,相反的,你才是真正的欺师灭祖,师父跟我说过,拜师如父必当从一而终,你跟了师爷却心有不甘跑到东南亚那边儿又学习什么巫术,你才是叛徒!!”
“怎么……你小子这是要跟我彻底翻脸吗……”
女人的神色也微微的沉了下来,:“从我余香菱回到国内蛰伏于此潜心修道,到我通过你布下的那个天门阵找到你,咱们姑侄相认,你还是第一次对我说出你的心里话呢……”
天门阵,我脑子转了几个道道,应该指的是程白泽第一次封的雪桦姨那个墓的那个阵,也就是说四年前他们认识的,程白泽知道她也是比认识我要晚的,还行,这个战线比我想的要拉的近一些,不然程白泽打小儿便认识这个姑姑熟的透透的也不可能是第一次见面跟我说在这里没有熟人,也不符合常理。
“我的心里话还有很多,但是我懒得跟你说,你想要什么我不管,你的女儿是死是活也跟我没关系,但是,马娇龙,你不能动。”
余香菱的眼神一凛:“不能动,侄子啊,姑姑真是白对你掏心挖肺为了啊,倒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你若不仁,休怪姑姑我无义了!!”
程白泽冷笑一声,看着她倒是一脸的淡定:“我长这么大,还真没有怕过谁,不过你有句话是说对了的,我们本来就是在互相利用,何来仁义之说,你想求得,我管不着,但我要护着的,你不能碰!”
“咯咯咯~~~”役刚巨血。
余香菱又笑了,胳膊一伸,身前身后登时就沾满了六七岁左右面色铁青的小男孩儿:“跟我逞能?五雷掌吗?别忘了,五雷掌打人的资格你我都各只剩下一次了!”
“莫说各路降头巫蛊你师父交给你的我全都了然于胸,我手里还紧握着你的生辰八字,就是我这帮徒子徒孙都不能让你靠近一步,程白泽,你当着以为姑姑我没有后手吗,你拿什么跟我斗!!”
我有些紧张,这个余香菱的阵仗的确是大,最主要的是这个敌人还是程白泽的直系长辈,算的上是知己知彼,伸手拉了拉他的胳膊:“程白泽,你……”
“你别管。”
程白泽直接打断我的话,抬眼看着余香菱:“你知道我所有的阵法与路数又怎么样,没错,我是越不过这个情劫,但是你,也没有比我成多大的气候,情分多种,或友情,或爱情,再或者,是亲情,由此来看,你女儿,对你来讲,也是情劫吧,你是不是还想多活几年,看着你女儿风光大嫁啊……”
余香菱的眉头一紧:“你什么意思。”
程白泽笑了:“我没什么意思,因为我,活够了!”
我惊了,看着程白泽直接从兜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用朱砂已经写完字的黄色符纸:“别以为生辰八字这种东西有多难搞,你有我的,我自然也有你的!我这辈子容不得别人威胁!!!”
语落,手上利落的从挎着的包里掏出一只褐色青蛙,看着余香菱大变的神情直接将符纸塞进青蛙的嘴里,我当时就懂程白泽的用意为何了。
没等托着腿上前阻拦,程白泽就抬手将肚子里装着符纸的青蛙大力塞进自己的嘴里,用力一咽,同时咬破中指,对着自己的额头鼻尖下巴三点一线,嘴里大念:“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伤我之身要你之命!汝奉天地真君之命急急如律令!!”
余香菱连退了两步:“你不要命了!我伤一分,你也会伤一分,我死了你也会死!!”
“呵呵呵呵……”程白泽轻笑的看着她:“你也会怕?我告诉你,我唯一留的后手就是跟你同归于尽!”
“等等!!”余香菱抬起手掌正冲着他,眼神里,终于有了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咱们姑侄一场犯不上两败惧伤,这样,我放马娇龙一马,你只要把那个小贱人交给我就行了,从今以后,只要马娇龙不再在我的面前出现,我保证不会动她!!!”
听着她的话,程白泽却木木转过头,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沧桑悲凉:“娇龙,我对你说过很多的谎,我真的累了,你说不怪我,但是我自己却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再去面对你……”
我拼命的摇头,上前拉住他的手:“不要这么做,真的,不值得的!让她走就好,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你相信我,你要是出事了我这辈子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程白泽却笑了,他伸出手,指尖轻触到我的脸颊:“这是我最后一次看你的模样了,娇龙,如果有下辈子,一定要藏好了,不要让我再认识你……”
说完,他猛地伸手推开我,一手直插进自己的双眼:“我废你阴阳双目!让你永生永世都暗无天日!!!!”
“程白泽!!!!!”
倒下的瞬间我扯破了喉咙,眼见着他手指深深的抠进了眼眶,红色的液体随着他拔出来的指尖喷涌而出,我重重的倒地,胸口仿若被巨石重击,顷刻间毫无呼吸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