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又道:“……这一次是大太太,下一次说不定就是我们了,以后可真的要万分小心才好,二太太实在是太阴险了,这种事也做的出来……”
这一次是往大太太身上泼脏水,下一次……目标是谁都不用说的了。
“好深的心计……”杨氏低喃道:“……我没想到二太太竟然这么恨太太……”
“能不恨吗?!”灵婵低声道:“毕竟压在她头上这么多年,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呢……”
杨氏心中一凛,道:“……以后我们可要万分的小心为好。”
“是啊,娘……”灵婵顿了顿,低声道:“……只怕二太太比大太太更不好对付……”
“不管如何,这几天我们少在园子里逛,免得弄的我们身上也一身腥……”二太太道。
“嗯,好,娘,以后我们要更加小心才行了……”灵婵一叹,有些惆怅起来,斗了这些年,大太太如今也不知是何下场,原本应该很高兴的,可是为什么……还是有些不安呢。
大太太并不是她们斗倒了的啊,二太太的战斗力还要更强一些,以后的日子才更加的棘手。
“别担心,昨天发生的事,我看老太太和将军对二太太也很不满……”杨氏倒是挺有自信的,她冷笑道:“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这倒是……”灵婵一想,便也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笑了起来。老太太和将军只怕以后也会算账,昨晚的事不是已经显示了一切了吗?!看来她们沉住气到现在都没动静是最正确的事了……
惹怒了老太太和将军,才是自掘坟墓,她们一定要克制自己不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耍小聪明,与这两个人比起来,她们的手段真的是太嫩了,只怕是他们会看出来。
不变应万变吧,这才是真理。
*
菩心院里一时哭的哭,闹的闹的,鸡飞狗跳的很,冬梅身边的丫头翠萍跪下来哭着道:“……求老太太给姨娘一个公道啊,今天早上姨娘还好好的,结果一碗粥下去就见红了……老太太,这可是将军的子嗣啊,姨娘哭到现在眼睛都肿了,只怕是……”
老太太阴沉着脸怒道:“……怀了身子怎么不来报给我知道?!”
翠萍哭道:“……老太太,姨娘并不知道怀了身子啊,这几日里胃口不太好,原本是找了大夫瞧的,可大夫只说她身子不爽利,静养一段时间便成了,我还疑惑姨娘的月信误了几日了,也以为怀了身子了,听大夫这么说,我便没有报知老太太和将军,只是没想到……没想到,呜呜……那大夫竟也是个庸医啊……”
“哪里请来的大夫,知道吗?!”老太太沉着声道。
翠萍摇头道:“……这是二门上请来的大夫,我们这些女侍也不能经常出门,哪里会请大夫来?!当时我也与大夫说了,大夫说只是身子不爽利,若是有了,也只怕是日子小,查不出脉来,要过段时间才能确定,所以我都不敢报上去的,姨娘也说不必报上去,就怕是个假象呢,哪知道就出了这样的事来啊……呜呜……”
“冬兰,你去问问那天二门上从哪儿寻来的大夫……”老太太恨恨的咬牙道:“我倒想知道他是真诊不出来,还是假诊不出来……”
翠萍和冬梅只在呜呜的哭,冬梅更是哭的眼睛也肿了,声音也嘶哑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上去极为的可怜……在榻上真的是极为虚弱。
冬兰应了一声,拉着翠萍问道:“……你那天找的大夫是哪个小厮是请来的?!”
翠萍低声道:“……就是二门上的值班的王小虎。”
“王小虎?!”冬兰脸色一变,老太太听了脸色也沉了下来,那是大太太的陪房的妈妈的儿子啊。这个翠萍怎么就找他了?!
那边冬梅脸色也变了,她愤怒的道:“……好你个翠萍,你……你怎么就找他了?!我以为……你是个知礼的,哪知道你……你竟就这么害我啊……”
“姨娘,冤枉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啊……”翠萍哭道。
冬梅是气的在榻上连连喘气了。
这个翠萍毕竟是从三等上提上来的,只怕是还不知其中的关窍,冬梅和冬兰以及夏兰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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