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骥笑道:“不愧是我知己,一想便想到了……我就是这么个意思。府中发生的事,我慢慢说与你听,你自然就会明白我的用意了,她是用来分散韩骁的注意力的……”
韩骥拉着他坐了下来,将李氏母子的事给说了,长生听了便气闷道:“这个二夫人也太过份了……”
韩骥便只是笑而不语,只看着他,长生便觉得有些惭愧,道:“……对不起,将军,是长生误会将军了。”
“没什么,你我之间,说开了就好……”韩骥笑着道:“最近土妞那儿没有什么情况吧?!”
长生顿了一下,道:“没有,都挺好的。小姐她最近也很少出门,都是钟大宝在外面做事……”
“那就好,这段时间真的辛苦你了……”韩骥低声道。
长生有些微的内疚,不过还是没敢说出来……就怕生变。
两人又述了些话,喝了些茶后,长生这才出了将军府。
韩骥坐在书房,心中满满的都是忧虑,过了一会巧思便进来了,道:“……将军,老太太让你有空去她屋里一趟。”
韩骥应了一声,道:“老太太可说了有什么事吗?!”
“没有,老太太没有说……”巧思低声道:“传话的丫头只说将军若是得空了再去也一样……”
“好……”韩骥顿了顿,心现在也静不下来,索性便抬起了脚,径自去了后院了。
到了上房时,冬兰看到他便急忙行礼,韩骥低声道:“最近老太太身体怎么样?!”
冬兰道:“回将军,老太太最近身子骨还算硬朗,也没出去吹过风,闲了也只在院子里散散步,所以也没有伤风感冒的,加上天天吃着太医给开的补药,将军可以放宽心……”
“你们伺候的很好……”韩骥低声道:“只是你也要束缚自己院子里的丫头婆子们,谁也别在老太太面前嚼侯府里的事情,若是有其它人进来见老太太,你们只管一概回绝了,只说老太太病着……”
冬兰心中一凛,道:“……是,将军,我们是万万不敢开口与老太太提的,太太小姐们也不敢说。”
“看她们也不是不长眼的人……”韩骥冷哼了一声,上次传过的话还算有效果。
直到韩骥抬脚进去了,冬兰才抬起了头来,天知道她后背上真的全是细汗,吓都吓死了……
将军不怒自威的样子,真的挺可怕。
不过,既然将军已经传过了话了,相信谁也不敢在老太太面前乱嚼舌根的,其实说起来,这个家里,还真的是韩骥的一言堂,他虽然尊重老太太,但遇到大事,真正做主的还是韩骥,他一向都是强势的人,虽老太太年轻时也强势,但韩骥锋芒强势之时,老太太早懂得收敛,况且,她跟自己的儿子抢权力,也实在没有必要,有时也睁只眼闭只眼了,真正能做主的也只有在韩骥不在京城之时,现在韩骥回来了,这个家中,自然是以韩骥为家主的……
所以,谁也不敢违背韩骥的话,竟连一个字也没有传到老太太的耳朵里,其实院子里的人谁不知道二老爷的一个管事的突然失踪了,说虽然说是卖了,可她们哪里敢相信?!
韩骥想要打杀了他们,只需要动动嘴就行了。
冬兰看着韩骥的背影,又松了一口气,最近院子里的婆子丫头们个个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惊动了老太太,被她知道了事情经过,而气坏了身子,激怒了韩骥可真的不是好玩儿的……
韩骥大踏步的进来时,夏兰正帮着老太太捏肩膀呢,老太太听到他的脚步声才眼开了眼睛,扶着夏兰的手从榻上坐了起来,道:“我儿,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韩骥扫了一眼夏兰,夏兰便忙出去了。
内院也只剩他们母子二人了,韩骥低声道:“母亲,你找我有事?!”反正他心中也有事,自然就定不下心来,又担心老太太胡思乱想,便过来了。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道:“我主要是想着秋凉了,玉芜的忌日也快到了,那个丫头的生辰也快到了,哎,我这几天心里头想的全是这个事,这么多年,我们侯府也没为她做过什么,让她一个人在外面受苦……”
老太太抹了抹泪道:“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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