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推开门,挑开珠帘,对着姐弟二人和他们面前两盏被拆得即将零碎的灯挑了挑眉。须臾,他缓步来到桌前,静静地看着二人拆卸。
半个时辰后,云浅月手中那一盏灯拆开,里面掉出一片金叶,她好奇地打开,当看到上面的字,嘴角抽了抽。
不出片刻,玉子夕也将另一盏灯拆开,里面同样掉出一片金叶,他也好奇地打开,当看到上面的字,同样嘴角抽了抽。
只见两片金叶上面写着两个不同的笔迹却一样的内容:“什么神灯,一堆破铜烂铁!”
果然是一堆破铜烂铁啊!
“什么人竟然是吾辈中人,早就拆了这神灯看了一番?”玉子夕对着两片金叶感叹。
云浅月无语片刻,对容景询问,“你识得这笔迹吗?”
“还能有谁?不过是那两个人而已,以着他们张扬狂妄的个性,神灯在他们手中,不过是玩物罢了。”容景弯了弯嘴角,笑了笑。
玉子夕双掌一拍,惋惜道:“可惜啊,我怎么就没托生在两千年前呢!”
容景瞥了玉子夕一眼,“你哥哥来信了,如今在你房间。”
玉子夕闻言腾地站起身,转眼人就出了房门没了影。
云浅月感叹玉子书在玉子夕心里的地位,那得多高高在上才能让他只听到他的信就有如此快的动作,她看向容景,问道:“子书来信了?有咱们的信没?”
容景面不改色,“骗他的。”
云浅月盯着他看了片刻,有些无语地招招手,“过来,将这两盏破灯重组上。”
容景点头,坐在了桌前,却不是重组神灯,而是拿起桌子上的笔墨,在一片金叶的字迹下方落笔。
云浅月见他的动作,凑近去看,只见他重复地写了一句,“果然是破铜烂铁!”,容景独一无二的雍容雅致的笔迹。她欣赏了片刻,抢过他的笔,也从另一张金叶上写道:“的确是破铜烂铁!”她独有的嚣张狂草。
二人写完,对着两片金叶欣赏了片刻,便很有默契对动手重组起来。
房中静静,不出片刻,两盏鸳鸯灯被重组好,完完整整地摆放在桌案上,半丝拆卸过的痕迹也再看不出来。
云浅月活动了一下手腕,对容景道,“刚刚嫂嫂来过,要卜一卦,这神灯半个动静都没有。那昨日它现出的命数是怎么回事儿?难道就是那两个灵识的原因?”
容景微笑,没回答她,伸手对神灯轻轻敲了一下。神灯发出“咚”的一声细微声响,须臾,灯面上对准云浅月的方向出现了一个“凤”字。
云浅月愣了愣。
容景转过神灯,又轻轻敲了一下,对准他的方向现出一个“龙”字。
云浅月再次愣了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容景温声道:“这与破铜烂铁无关,这个神灯的确是神灯,与云族同寿。云族据说是天族的遗落之地,万千年前,云族第一任族主喜爱灯饰,且爱慕一位女子,于是造了两盏鸳鸯灯,与那女子经过数番磨难,共结连理,她和那女子同年同月同日死之前,怕这两盏灯被糟蹋,于是对这两盏灯下了个灵咒,同时将灵力传与了灯。于是,这两盏鸳鸯灯便成为了神灯。流传千万年下来。”
云浅月点点头,“原来是这个来历。”
容景笑着道:“云族灵力,可以开启天地万物灵识,它覆在神灯里,可看人前世今生,知人天命几何,也不奇怪。”
云浅月见容景的手离开,神灯的字迹便消失了,她问,“为何刚刚嫂嫂来看时它没有动静?”
容景解释,“因为如今两大灵识一在你体内,一在我体内,被我们吸收了。这个本来是鸳鸯灯,只有我们在一起,它才会显出命数,缺一不可。刚刚她在这里时,我却不在。所以,她自然什么动静也无的。”
云浅月恍然,“原来如此!其实这两盏灯不过是个媒介而已,看天命的还是云族的灵识。”
容景笑看了她一眼,“不错!”
“我也有灵力啊,不过似乎没这么厉害。”云浅月道。
“你这样就好了!有我在,你不需要那些灵力的东西。”容景道。
云浅月想着看来云族灵力博大精深,源远流长海了去了。可惜她家有严夫,被管制着,只能懂得皮毛。点点头,“有你在,我的确不需要那些。容公子一出手,还有谁人敢近了我的身?找死不是?”
容景赞赏地看了云浅月一眼,温声道:“你明白就好!”
云浅月哼唧了一声,看着两盏神灯道:“这两个神灯其实还是能用来卜算的事情还是别告诉嫂嫂了,也别告诉任何人了,否则人人都想知道命数,天下岂不乱了。”
“嗯!”容景点头。
“还是你收起来吧!在你手里的东西,谁也抢不去的。”云浅月想了一下,对容景道。
“好!”容景将两盏灯扔出窗外,“弦歌,收起来!”
“是,世子!”弦歌立即抱着两盏灯,退了下去。
“今日早朝,夜天逸和夜轻染没为难你吧?朝中文武百官,有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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