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分析的全对,说来说去还是晋鄂大桥引发的,那么关于这件陈年旧事的问题,成正道是绝对不允许有人翻出来再重议的,哪怕这个人是孟老爷子。
“就因为晋鄂大桥?”万浩鹏瞪住郝五梅问。
郝五梅的脸色一变,不过很快镇定地回应万浩鹏说:“你好好在北京做你的生意,就你这个头脑,在北京想赚钱很容易的。再说了,志化在北京的人脉关系不是一点两点强大,就算丢了一个孟老爷子,还有大把的人脉关系在,你在太平镇当过一把手,清楚哪些人与政府这条边有来往,哪些人可以唯你所用,这是一件双赢的事情。何必再去翻一件已经定了案的旧事呢?你也清楚,哪一项大工程会清清白白,何况这件工程太大,到顶的问题,你非要去碰,不是找死,是找什么呢?”
郝五梅极力地劝万浩鹏,她此时是真心不让万浩鹏再往下追究,就万浩鹏目前的能力,他翻案不了,他以为傍上了一个孟老爷子就可以翻案,结果呢?人家在北京做不了,到宇江照做不误,做掉一个人,还让万浩鹏和莫向南有苦难言,所以在昨晚警察误入莫向南家里的事情上,成正道是让步的,也必须让步。
“这么说,还真是他们做的。”万浩鹏明知故问。
“你也不要再纠结这件事了,昨晚的事情正道书记亲自给向南市长打了电话,又让杜耕耘上门道歉,如果你们非要抓住这件事大做文章,是两败具伤。执良说了,正道书记这次是真的对杜耕耘动了火,之前他对杜耕耘是睁一眼,闭一眼,毕竟他用惯了杜耕耘,他不会轻易再换秘书,而且杜耕耘那小子肯定知道正道书记很多事,他铁定会保杜耕耘,所以,我觉得吧,只要让你继续呆在北京,你就少再跳,孟老爷子这件事就是对你的一个警告,而且接下来对你盯住力量肯定会加大,加强。”郝五梅继续分析着,当然这些情况万浩鹏都想到了,他想从这个女人嘴里听到更隐秘的一些事,但是郝五梅没有说,万浩鹏就有些摸不定她到底知道多少。
“姐,你说我作为海宁市长的秘书,就这么任由这件事沉淀下去,内心也说不过去吧?”万浩鹏试探地问了一下。
“可你现在是拿鸡蛋碰石头,你怎么就不明白呢?”郝五梅急了。
万浩鹏不再问了,郝五梅也清楚晋鄂大桥是有问题的,至如问题的核心在谁手里,至少郝五梅现在不同意万浩鹏去碰晋鄂大桥的事情。
“姐,接下来,你觉得我该如何应对这么复杂的局面呢?”万浩鹏示弱地问郝五梅。
“这样想就对了嘛,人家已经发出了警告,而且在亲信事件上,正道书记让了步,你什么时候听说正道书记让杜耕耘上过谁家道歉来着?给了你们一个低姿态,见好就收,知道吗?大家都心知肚明,别再往枪口上撞,只要不撞,你在北京就会平安无事,你要是不继续撞,极有可能他们会对下手,所以,浩鹏,别查了好不好?我很害怕你突然有一天不见了,真的。一听孟老爷子突然没了,我那晚一夜未眠,我不敢给你打电话,不敢去想这件事就真的发生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你要好好的,听话好不好?”此时的郝五梅满脸都是对万浩鹏真真切切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