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赋予他的一种使命感,这种使命感让他不由得去敏锐观察周围的环境,就好像他在火车上看到的那个乘务员头上有黑乎乎的影子时就想提醒对方一样。
我这次仔仔细细的擦了擦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倒是一抹就没,从毛巾上看不出这白乎乎的东西是什么?这件事情变得愈发奇怪了,如果真有不死教的人来,那他们怎么着也不会选择以这样一种无聊的方式来吓唬我们。
“没错,停了电之后,我接过仙儿递给我的毛巾,当然是不是她我不清楚,但是我却是接过了别人递给我的毛巾,随后我擦了擦腿,于是就说着要去下方看一看是不是跳闸了,这时候依依就在后面叫让我等等她,所以我就停在门前等了她一会,然后我们俩就一起下去了。在楼梯上的时候我还和她聊了几句,当时,看不出什么问题来啊。”
我颇为奇怪,这三个家伙也不会合起伙来恶作剧我,可是为什么我们互相之间对于事物的判断出现了差错呢?
依依沉默着,张倾城挑了挑眉毛说道:“现在不知道是你出了问题还是我们出了问题,当时我们仨个人看到的是你说了一声自己下去看看电的问题,连仙儿递给你的毛巾都没接,她当时脸色可不太好看呢。”
“随后你就径直的走下去了,走得很快,快得让人觉得你是在赶路,或者是急着去做什么事情,我虽然觉得奇怪,但是觉得你不会出什么问题,所以才放任你去的。你却是没有在门前停留,而是直接把门关得死死的。”
说完之后他瞪大眼睛盯着我,那个过分认真的神色让我感到一阵发寒,莫非,我中了什么邪?
“就好像,不想让我们出去一样。”
我大惊失色,什么?
我敢保证自己没有什么问题,因为我刚才从出门等候到下楼我的大脑保持了过分的清明,大概是那个少年的提醒还让我心有余悸,所以我当时恨不得拿手电筒走一步照一步,把所有的地方全部都照个干净,以免会出现什么可能出现的危险。
所以我不可能是中邪了啊,再说了,他们俩在这,哪会轮得到我中邪。
我突然想起来,当时那少年一副十分认真的样子盯着我,并且没说一句还伸手指一指我的脸。
“我到的时候你已经死了,躺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脸色苍白,看上去就好像是被活活吓死的一样。”
这句话当时我只当做一个笑柄,因为我不可能被吓死,不管是多么恐怖的鬼怪,在我这个已经变得坚固无比的心脏之下,怎么也不可能把它吓死,最多是我吃惊一下而已,况且,我身边还有两个对这些歪门邪道十分在行的人,我的安全性自然是很高。
人如果被活活电死,会怎么样呢?
大多数人都是头发呈竖立的状态,并且身体会有入口伤和出口伤,我当时是手部触电的,那么也就是说手部是入口伤,脚挨着地面是出口伤,一般伤口的大小都要看电压大小和电流大小,不过这种楼的电源危险程度自然是不高,那么即使是被电死,我身上的伤口也不会过大,除非仔细去找,否则是找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