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要的所经历的事物都是差不多的,这循环中似乎表现出了一种让人感到恐惧的自我修复性。
比如他们之前似乎和我们所遇到的已经有些不太一样了,他们首先进来就把一具尸骨给毁坏掉了,但是现在似乎看来,他们还是如同我们一样,发现了该发现的东西。
我敢肯定,我刚才真的没有想要把龙骨项链放在地上的心思,只是那一瞬间,我的手似乎有些握不准它,它就如此轻易的从我手中滑落了,这难道仅仅是巧合吗?
要知道,我的身手那自然是不必多说,一个高手他不管是走路还是什么,都和别人有轻微的不同,就如同我握东西的时候通常都会握的很紧,即使是我不经意间也是这样,可就是这样,我刚才竟然没有握住龙骨项链,让它掉落在了地上,这代表什么。
这个我们不知道为何的现象,似乎可以操纵我们的一切,而我们的挣扎则总是表现出一种颓然和无奈,似乎这根本就是飞蛾掉落在蜘蛛网上面的挣扎而已,美丽但是却无用。
那人,哦不,应该可以称作另一个我,另一个我呆在原地半天没动,我心中有个预感要实现了,果然,门外传来脚步声,他和我表现出来一样,有些紧张,但是我知道不会有什么危险,因为前来的人是另一个张倾城。
果然如此,张倾城打开门,和上次的他说了一样的话,随后他们似乎就离开了。
果然啊,和我们之前都一模一样,即使是他们现在之前砌墙的那个举动与我们表现出了不同。
但是,这种可以被称作为历史的惯性引导他们走向事物本身就应当有的发展轨迹中去,我半天没缓过来,最后从床下爬出来,随后走出这侧室来寻找张倾城,我们似乎不应该呆在这里了,他们不知道还要做出什么事情来,我们得紧紧的盯着他们。
张倾城似乎是听到了我的动静,随后从正室中悄悄溜出来,拍了拍我的手掌抱怨道:“你小子看个人都看不住,到底是去干嘛了?我差点被发现你知道吗?”
想象一下他正在正室里面乱走随后听到外面的声音,那吃惊的表情的确是能让人捧腹大笑的,但我现在却笑不出来。
“那地图在吗?是本来就在还是你贴上去的?”我问道,想借此来推断出我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
张倾城挥了挥手,我虽然看不到,但是能感受到风的活动,他确实是做了这个动作,随后他说道:“那地图好好地在上面呢,他们进来发现之后就和我之前一样,随后那个我在那看了半天,撕下地图就走了。”
嗯?地图是在的?可是为什么我之前遇到的龙骨项链却不在呢?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足以推断出信息的可能性吗?我向张倾城说了自己的发现和事情的原委。
他沉默了一下,随后说道:“嗯,这可能是误差吧,表现出来的误差,如此看来这一现象具有回溯性,不过我们现在还是不太清楚为何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