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需不需要我宽衣解带,来伺候王爷?”
夏侯善瞬间脸色发白,只觉得原本有的那点牵系被他一手坏尽,李锦悠话语中的冷漠讽刺让他难堪。他匆忙说了声“对不起”,转身一把推开房门之后,就在门外何伯惊愕的目光中狼狈离开。
“小姐!”
茯苓连忙冲了进来,当看到李锦悠嘴唇上的红肿之时,整个人瞬间愣住。
李锦悠没去看几个仆人脸上诡异的目光,只是端着茶杯漱口之后,将其放在桌上,又掏出锦帕用力的擦拭着嘴唇和被夏侯善碰过的地方,对着茯苓寒声说道:“去替我打水,我要沐浴洗漱。”
夏侯善狼狈离开褚玉院之后,就一直快步向前,等到何伯追上他之时,才发现夏侯善脸色十分难看。
“公子,你这是……”
“她全部都知道了。”夏侯善紧抿着嘴唇说道。
何伯脸色一顿,嘴里的问话全部咽了回去。
夏侯善苦笑道:“我早该知道,以她的聪慧,我根本就瞒不住她,可是何伯,我舍不得放手,我得她指点才有今日,我费尽心力整合北境,除了想要光复夏侯之名,更想要的就是有朝一日,她能站在我身边,亲眼看着我将盛世光景送于她眼前,可如今,她却厌弃于我。”
何伯看着夏侯善的神情,忍不住开口说道:“公子……”
“当日你我落魄至极,人人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甚至于所有人都觉得,夏侯世家会至我而止,从此而亡。唯有她一人,信我能光复门楣,也唯有她一人,笃定我能收复北境,只因为夏侯善三字。”
“我本想在北境彻底一统,新国建立之时,再以一国帝君之名前往晋国求娶,让她成为这世间人人羡艳之人,可是,她居然嫁于他人……就算让她厌弃如何,就算她心不在我又如何,我绝不会放手,更不会将她让给任何人。”
夏侯善脸上神色渐渐冷硬起来,寒声道:“你去告诉姜西越,季君灏借口在晋逗留,实则已带军入楚。茗峰阁和天一阁的人我已经尽数将其截留,而我允诺于他的两万铁骑会如数奉上。”
“公子,那我们?”
“明日一早,你就带着阿锦启程回北境。”
何伯脸色一变,急声道:“公子不和我们一同回去?”
夏侯善闻言冷声道:“我会带军绕道晋军后方,彻底灭了季君灏!”
阿锦,你说我不是你的良人,那我倒是要看看,这个让我算不清命格,看不清将来的男人,又有什么资格伴你左右!
第二天一早,李锦悠就被人送上了马车,夏侯善亲自将李锦悠送上马车之后,李锦悠甚至没有再见到姜西越的面,就直接被何伯亲自带着出了城。
而等她刚刚一走,整个京城便直接戒严,姜西越一手掌控了楚国皇宫,挟天子以令诸侯,而夏侯善则是带军直接绕道解州,自后方截杀晋国大军,意图和姜西越前后夹击,彻底灭了陈兵解州对岸的十数万晋国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