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就这事啊,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什么呀,我说的是真的,你看看你现在,你看新闻了吗,到处都是你的消息,现在把你炒的这么热,他自己一点事没有,你也是从政快十年了,你还不知道这行道里的规矩,低调,再低调,在这样的体制里工作,低调是王道,你看你现在,就差点成明星了,我估计很多记者都在赶来采访你的路上了,你说你能有好吗?”袁康虎担心的说道。
“我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大不了我这镇长不做了,回去陪邬筠,这样行了吧,我这不是被逼的,也不是上了谁的当,是我自愿的,我是看到丁书记想做点事,他自己不能赤膊上阵吧,那我来好了”。邬蓝旗叹口气说道。
“他都不上,你上,你傻啊,你要是出了事,邬筠怎么办?”袁康虎问道。
“那有啥,我相信我要是出了事,丁书记也不会不管邬筠的”。
袁康虎闻言一愣,看着邬蓝旗,怔怔的问道:“姐,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和他……”
邬蓝旗一看袁康虎想歪了,立刻解释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说的意思是,既然丁书记借给我钱,给邬筠把手术做了,我要是一旦出了事,丁书记不会坐视不管吧,我是这么想的,至于我想的对不对,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做人做事随心就好”。
“你说什么?邬筠做手术的钱是丁书记借给你的?”袁康虎问道。
“是啊,咱们那些亲戚能借的我都借遍了,后来谁还肯借给我钱,我用工资作抵押贷了一部分款,但是也只是够邬筠的日常治疗而已,丁书记来了之后,知道了我的情况,让他的朋友把钱送到了省城的医院里,要不然邬筠现在还是靠药物维持,不知道哪天就走了”。邬蓝旗说道。
袁康虎嘴唇抖动了一下,说道:“怪不得呢,怪不得你这么肯为他卖命呢,是啊,这可是救命之恩,我看你这下子是被他拴死了,而且现在镇上已经开始有人在传闲话了,说你和丁书记有一腿,你可要注意点,这事闹出去也不好看,你虽然是单身,但是他可是结了婚的人,别到时候闹的不可收拾”。
“谁说的?”邬蓝旗眉头一皱,问道。
“我打听了一下,好像是岳为民说出去的”。袁康虎说道。
邬蓝旗闻言,笑了笑,说道:“康虎,你和老岳有矛盾我知道,你们这么斗来斗去的有意思吗,我告诉你,以前那是齐山挑着你们斗,现在丁书记来了是想为隆安镇做点事,你们要是还像以前那样的话,我相信你们俩离开隆安镇的日子不远了,到时候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我真的没说谎,你抽个时间还真是要和岳为民谈谈,这小子嘴里不干净,别到时候给你们惹出事来,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信不信由你,我这次真的不是陷害他”。袁康虎说道。
邬蓝旗点点头,没再理会袁康虎。
芒山市好的酒店不是很多,因为这里闭塞,没有外来的人消费,本地人消费能力有限,所以消费档次也上不去,丁长生很容易就找到了市中心的酒店,美食居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