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而南宫墨的脸上,比起五年前,更是僵冷了几分。
这样的南宫墨,在众人的眼里,都是可怕的代名词,几乎没有几个人胆敢靠近南宫墨,好像一不小心就能够被南宫墨身上的冷气冻死一样。
但是偏偏的,南宫墨长了一张十分的妖孽的脸,俊美的人神共愤,加上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气息,看在许多的闺阁小姐的眼里,更是一颗少女心膨胀。
也因为如此,很多小姐们也都已经忘记了南宫墨每个未婚妻的凄惨,纷纷争先恐后的想要成为南宫墨的下一任的王妃。
当然,最后,都是不疾而终了。
“谁说我府中无妻?”南宫墨缓缓的开口问道,声音,冰冷异常。
即便坐在他面前的人是一国之君,是他的父皇,但是南宫墨依旧十分的直接的语带威胁。
若是别人这般的对自己,南宫启估计早就炸毛了。
但是面对南宫墨如此,南宫启显然已经有些习惯了,习惯到无奈了。
而且,南宫启知晓自己这句话已然是碰触到了南宫墨的禁忌,所以便也没有生气了,只是苦口婆心的道:
“朕也知晓你有轻衣,但是轻衣不是五年没有音讯了么?况且父皇也只下旨,让她们做你的侧室,轻衣的位置,依旧不会被撼动的。”
事实上,有些事情,南宫启也是听说过的,所以南宫启心中,其实也以为轻衣是已经去世了的。
若非是如此,怎会有人五年间,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呢?
若非是如此,南宫启也不会这般的急切的想要给南宫墨找一侧室了。
况且,如今的墨儿身为储君,若是一直执意不找女人,日后如何称皇?
身为皇上,南宫启说出这样的话来,真心是不容易了。
若是换做其他的人,南宫启这般的苦口婆心,肯定已经感动的涕泗横流了。
然而,可惜的是,南宫墨并非是其他的人。
对于南宫启这话,南宫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眼神依旧冷然。
抿抿唇,南宫墨开口道:“儿臣早已说过,除了轻衣,其他的女人,休想入儿臣的府中!”
这一辈子,他只认定轻衣一人。
南宫启一听这话,当即怒火便‘嘭!’的升腾而起,拍案道:“你如今是要抗旨不成?”
南宫墨闻言,抬眼看向南宫启,道:“婚事是袁小姐自己退的,与儿臣无关!”
说这话的时候,口气依旧冰冷,大有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感觉。
虽说不是故意的,但是很显然的,南宫墨很有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潜质。
这不,南宫启再次的被南宫墨的态度给气到了。
这些年以来,若非是因为退婚的人都是女方,南宫启也不会每次被南宫墨堵的这般的憋屈了。
南宫启觉得,跟南宫墨对上,自己定然要少活几年。
真心的,没有强大的承受能力,早晚只能够被气死。
很显然的,南宫墨并不关注南宫启此刻心中想着什么,只是朝着南宫启抱拳道:“父皇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儿臣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