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晏,你给我听着,你的男人只能是我……只能是我……不准让别人碰你……绝对……”他紧紧抱着她,身下用力撞击,每一下都顶到了她的最深处,仿佛要如此才能证明他话语的坚决。
“听到,没有?”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沙哑。
无溯……
无溯……
你还真同你的字一样,总爱做些逆流而上的事。
玉珥隔着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看着她,仰起头,轻轻吻上他的唇角。
“好。”
她这样应着。
高潮之后,两人都是失神迷惘,玉珥脑袋像一团浆糊,只记得最后一个念头——上面,我要在上面……
过了片刻,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还想在上面吗?”
“当然……”玉珥停顿了一下,闭上了眼睛,“……不想。”
席白川顿时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那就只能让为夫,继续服侍殿下了。”
玉珥连连摇头,呢喃道:“不要……不要……”
可惜在床上,他从来都不会听她的,埋在她体内的东西再次抖擞精神,又开始新一轮的侵犯和进攻。
玉珥:“不要……不要……”
席白川:“真的不要?”
玉珥:“不要……再来了……不要……”
席白川:“真的不要?”
玉珥:“不要……再来……再来……”
席白川满意地笑了。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
玉珥不知道他是折腾到什么时候才放过她,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她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扶着腰,颤巍巍地起身,而醒来时,席白川已经不见,她稍稍一动身体,下身便是一阵痉挛,她气得连连磨牙,这个混蛋,把她干偏瘫就跑路,想死吗?
“汤圆!汤圆!”玉珥喊着。
“殿下,奴婢在这儿。”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汤圆掀开帘子,看到脸色虚白的玉珥,脸不禁一红,连忙吩咐宫人去准备洗漱用品,玉珥靠在床头,沙哑着声音说:“我要泡澡。”
“是。”汤圆欢天喜地地应了,玉珥看了她一眼,身上黏糊糊的,让他很不舒服,也没空去分析她,现在只想洗个干干净净的澡。
眼角无意中撇到被褥上,看到了那一片片还没干的可疑水渍,还隐约有血丝,昨晚的激情画面重新浮上脑海,她又气又羞,扯过被子盖住,穿鞋下床,没好气地说:“把床单被褥都烧掉!”
汤圆乐呵乐呵:“遵命殿下。”
泡入温暖的泉水中,玉珥才舒服地舒了口气,这时候她忽然感觉,身下某个地方像是有什么东西慢慢流了出来……玉珥如遭雷劈,呆滞如同木头人,脑袋里无限循环的只有‘弄死席白川’‘弄死席白川’‘弄死席白川’五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