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眼下,在还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之前,她一定不能倒下,更要打起精神来。晋王府需要她,忠王府需要她,她肚子里的孩子和她的夫君更加需要她!
沈玉贞点了点头,眼中又多了几分坚毅。
江逸尘这才放心下来,又嘱咐了她几句,并开了一副安胎药。
沈玉贞休养了几天后,坐着马车来到忠王府。
罗氏看她脸色略微有些苍白,不过精神尚好,道:“贞丫头,你受苦了!”
沈玉贞摇摇头,笑着道:“外祖母,为了楚恒衍,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是坚持得住的!”
罗氏满意地点了点头,欣慰地道:“这才是我的外孙女,这才是真正的将府风范!”
沈玉贞和罗氏密谋了很久,到了下午,她才回去。
冷雨走上前,扶着她道:“王妃,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沈玉贞点点头,又道:“好,明天,就等着看好戏吧!”
皇宫,南书房中。
楚萧离伏在案前,不停地咳嗽。禄德海站在他的身边,不停地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道:“陛下,您的龙体要紧,这些奏章明日再批改也不迟。”
楚萧离端起茶盅,喝了一口,才道:“我已经病了好几天了,眼看着奏章已经摆满了桌案。朕心里着急啊!”
禄德海重重叹了一口气,陛下前几日听说五皇子在东海消失的事情后,竟然一头从龙椅上跌了下来。
躺在床上已经好几天了,刚有点精神,就起来批改这些奏章。
“陛下,这些奏折就连老奴都知道写了些什么,无非就是要求您立储君。眼下晋王殿下不再……”说道这里,他发现楚萧离没了声音,也不咳嗽了。扭头一看,发现陛下正盯着他看。
禄德海吓的浑身一震,立即跪了下来,拼命地磕头道:“陛下饶命,奴才该死,奴才不该在您面前说这些的,奴才该死!求陛下饶恕奴才,求陛下开恩!”
楚萧离摆了摆手,道:“算了,起来吧。你说的都是实话,这些奏折千篇一律,都是在催着朕立太子。哼……朕不过是真家躺了几天,他们都以为朕快不行了!大皇子被他们否定,眼下衍儿又失去了消息。这些墙头草们,一个劲儿地讨好老三,老三心中打的什么主意,朕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
禄德海还跪在地上,听着楚萧离的话。
“你怎么还跪着,朕不治你得罪!你起来吧,眼下,也只有你在朕面前能说这些实话了!”楚萧离幽幽地说道。
禄德海擦了擦额头的汗,道:“谢陛下隆恩!”
“皇后……朕已经有一阵子没见了吧!”楚萧离问道。
禄德海上前道:“陛下,您已经两一个没召见过皇后娘娘了!”
楚萧离轻笑了一声,道:“呵呵呵……她一定恨朕。朕这辈子对不起的有两个女人,一个是衍儿的母妃,另一个就是皇后。朕曾经说过,绝对不负她们,如今,朕却食言了……”
禄德海垂着头,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