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岑抱着君乐下车,郁先生手里拎着礼物,以保护着的姿态站在宛岑身边,好些游客驻足,女人温婉,男人冷峻,视觉冲击蛮强的,在加上一个小正太,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二人走到门口,就听外公再喊,“好,你们回来是吧,我搬走,我走。”
宛岑一听担忧的跑进去,外公才刚养病回来,这要气出个好歹可怎办?
宛岑一进院子,就见外公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更是原地打转转,嘴里不停嘟囔着,“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宛岑连忙拍着背顺气,“外公,深呼吸,深呼吸。”
隔壁的院子是和外公家格局一样,而且两家仅仅隔着一堵墙,说话声音自然能够听见。
隔壁老人喊着,“老伙计,你别气坏了身子,我们这就走。”
外公吼着,“滚。”
外公家老宅,舅舅和妈妈都到齐了,舅舅在给外公针灸,外婆一直在一旁陪着。
宛岑捏着双手,很担心。
伊妈妈拍了拍女儿安慰,“外公没事的,别担心。”
“恩。”
伊妈妈见冷落了郁子岑,有些歉意的说:“没想到有突发情况,看来只能改日了。”
郁子岑,“伯母不用在意我,外公要紧。”
宛岑,“……”
郁先生顺杆子爬的能力,越来越强了,这都叫上外公了。
伊妈妈却很满意,询问着,“君乐今天报名了?”
宛岑,“恩,十五号就报道了。”
伊妈妈搂过外孙,“不错,以后乐乐就是小学生了。”
宛岑见儿子挺了挺小胸脯,越来越像小男子汉了。
半个小时后,舅舅出来一趟说没事了,又回去守着了。
宛岑第一次来见外公发火,虽然好奇却不浓烈,可再一次,宛岑再次忍不住询问,“妈,外公犯病是因为上次的人,他们和我大姨什么关系?”
伊妈妈脸变了颜色,声音不自觉高了,“提那些狼心狗肺的做什么?以后不准在你外公面前提。”
宛岑吓了一跳,“我不说,可大姨到底怎么死的?外婆每次看到都哭。”
伊妈妈脸有变了变,叹气,“我知道的也不多,以前国内特殊,我们被下放,其实也没在你大姨身边,你大姨死了一年,我们才知道,外公很后悔,最后动用了关系,舍弃了许多回来,可也换不回你大姨的命。”
伊妈妈不想再提住了口,对女儿说:“行了,你们也跟着受累一下午了,这里有我照顾呢,你们回去吧!”
宛岑可惜妈妈没继续说,对于大姨,她还是十几岁的时候才知道有这么个人。
回家的路上,郁先生难得跟着沉默。
宛岑以为郁先生不高兴,侧头,“郁先生是不是很失望,满怀见最高长辈的心情,结果……”
郁子岑抢话,“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小气的人?”
宛岑,“……”
在她心里还真就是小气的男人,一点事情都记得,然后狠狠的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