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痕眯着眼往黑衣人看去,那袖上的飞鹰刺绣映入他的眼中,顿时眼中精光一闪,磕下了眼帘。
黑衣人看着马车到来,快步上前,在马车五步之远的地方停下,不理会白逸飞的防备和无痕随时准备出手的架式。恭敬的立着,直到马车停了下来才道:“鹰一见过主人,鹰一在此恭候主人多时。”
“查到了什么?说吧。”凤雨寒威严的声音从马车中传来。
蓝玉看了眼这会威严出声的凤雨寒没有说话,心中却暗自诽谤起来:还真是个会装的家伙,面对属下时威严,面对东方夙时的霸气,面对自己时一副无赖的样子,面对曦辰是慈父的样子。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呢?
“属下在通往辽国的路上拾到了一个小孩戴的银手镯,请主人过目。”鹰一上前几步,恭敬的把手中东西往马车上送去。
蓝玉一听银手镯,一把掀开了车帘,看着那只在阳光下折射出银光的手镯,心中一阵激动。
没错,那是曦辰的手镯,一岁的时候她为他带上的。手镯本是一对,现在一只在鹰一的手中,那么另一支一定还在曦辰的手中。
蓝玉接过手镯,仔细的抚摸着,手指勾起手镯上的小铃铛,叮当作响。
“是辰儿的。”凤雨寒也探出了头,正看到蓝玉抚摸手镯的这一幕,这一刻,蓝玉的身上散发出母爱的光环,灼伤了他的眼。
凤雨寒发誓一定要尽快找到曦辰,让他们母子团聚。
“加派人手,继续找,就算把辽国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他。”凤雨寒对鹰下了死命令。
鹰一领命离开,蓝玉和凤雨寒坐回了马车里。自从蓝玉拿到这个手镯的一刻起,就一直这么摸着他,好像是在抚摸着曦辰。
“玉儿,别担心,辰儿会没事的。没想到辰儿那么小,就那么聪明,竟然知道留下信物告诉我们他在的位置。不愧是我凤雨寒的儿子。”
“你就得瑟吧,可曦辰也是蓝玉的孩子,说不定他的聪明是遗传至蓝玉。要不然你也不会五年都找不到她。”白逸飞一听凤雨寒得瑟的样子,就忍不住打击他的自信。
谁让这个家伙竟然无良的自己坐马车,而他则当马夫,这太不公平了。
“白逸飞,你给我闭嘴。”凤雨寒一听白逸飞提这件事,当下急了,那可是他的伤心事呢。
被某人吃干抹净,竟然连个人都找不到,多丢人的事,何况当事人还在这里,让他脸往哪搁呀。
“什么五年找不到?”蓝玉问道,她没听得怎么清楚,可一看凤雨寒要跟白逸飞急,于是问道。她很好奇是什么事让一向性子温和的凤雨寒急成了这个样子。
“还不是某人五年前被一女人吃了,然后情根深种,于是一直找那个女人,可五年过去了连女人的影都没摸着。”白逸飞无视凤雨寒的警告,本着让他们增进感情的好意,把这事给说了出来。
他现在可是看出来了,凤雨寒把蓝玉当宝,爱惨了蓝玉。可蓝玉好像根本没有发现一样,虽说现在他们两个样子很亲密,可白逸飞知道那是凤雨寒的一头热。
他在想如果蓝玉知道了凤雨寒找了她五年,爱了她五年,说不定就爱上凤雨寒了,那他这就算做了一件好事了。
“白逸飞,你不想混了是吧。如果你太闲就去为我们打先锋,给我先滚去辽国。”凤雨寒暴怒,自己的心事被别人当面说出来,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而且当事人还有车上,并且还有外人。此时他真的很想冲出马车去揍人,这个该死的白逸飞。
然,他又担心蓝玉知道后会不理他,只好转过身一脸讨好的对蓝玉说道:“玉儿,别听他胡说。”
“凤雨寒,他说的是真的吗?”蓝玉没有理会凤雨寒的讨好,一双眼认真的看着他。看得凤雨寒一阵脸红,然后不好意思的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道:“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凤雨寒,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磨凌两口算什么男人。”蓝玉看着凤雨寒的双眼,等着他的回答。
看着那样的蓝玉,凤雨寒知道不能逃避,于是把个脸憋得通红,鼓起勇气道:“是”
蓝玉一听,看着凤雨寒,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然后手一伸,勾过他的头,抬头猛的吻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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