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男人的声音显示着他的不情愿,可是一点也没有打击到撒丽,她只要一想到他才喝下的那两口茶,全身就激动了起来,乖乖的伸直了两条长腿。
简非离已经拎过了医药箱蹲在了她的身前,“哪只?”
“边上那边,右脚踝。”看着他真帅,赏心悦目般的男人,她喜欢。
“好。”
简非离轻轻撩开撒丽的裙子,顿时,两截白皙的小腿就现在了眼前,这样的画面若是换成是其它男人,早就动了心了,可是简非离半点感觉都没有,倒了些药酒在手心就开始搓揉着撒丽的那只脚踝。
他的手修长骨感,指节分明,看他的动作就象是在欣赏一幅画一样,特别的唯美好看,他的手落在她脚踝上的时候,让她禁不住的身子一颤,好在只有一下,不然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她是太敏感了。
也是,长这么大,她虽然每天都跟男人打交道,不过,在男女情事上,她绝对还是个雏儿,地地道道的雏儿。
等男人动了情,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完全的不知。
她脑子里有的不过是苍姐姐与男人一起的画面。
可那些也只是看过而已,她从来也没有实际操练过。
带着药酒的手冰冰凉凉的,揉在脚踝上特别的舒服,撒丽乖乖的躺着,任由男人服侍着,那种感觉其实也挺不错的。
简非离目不斜视的揉了又揉,他从小就喜好打拳,虽然不常与人打架,可是每一次打拳多多少少都会弄出些淤伤来,所以对于这些他还算熟练,揉了又揉,怎么看都觉得女人的脚踝没有半分不对,不红不肿也与她小腿的其它部位没有什么颜色上的差别,刚怀疑她是不是假装的,一股热流就自体内开始窜升起来。
那种说不出的感觉是陌生的又是亢奋的。
不知怎么的,这一刻他居然就开始想起女人的身体了。
女人,他娶过一个,可连碰都没有碰过就离婚了。
女人,他爱过的也只有一个,那就是蓝景伊,也是连碰都没碰过她就嫁给了江君越。
对于女人,算起来他是一个失败者了。
“还疼吗?”例行公事般的一问,大手也撑在了床边上,他想站起来然后离开这个房间去甲板上吹一吹海风,来消解一下自己身体里突然间出现的怪异的渴望,那种渴望太陌生了,让他有些莫名。
“我……我好象肩膀有点疼。”撒丽眼看着男人还没有反应,急了,只想诱着简非离贴近自己,然后,就好下手了。
不过,简非离根本不吃她这套,她再温柔也没用,他站直了身体,“你动一动就好了,躺久了不动会酸麻,很正常,我出去了,这房间,今晚归你住了。”他随便找个椅子窝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
简非离真的走了。
“喂,简先生,你等一下。”撒丽更急,出口便是这样一句。
“嗯?”简非离伫足,优雅的转身,看她,眸光清冷,不见半点温度,似乎,对她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又或者,他已经是猜到她的脚踝没受伤了,毕竟,他揉着那里的动作证明他对受伤这样的事情很熟悉。
撒丽有些不自在了,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这比起让她杀人可是困难多了,但是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怎么也不想放弃,“能再给我倒杯茶吗?谢谢。”
“好。”只是一杯茶而已,简非离并不介意,一个女人罢了,即便她对他存了什么心思,只要他不动心就好。
可是,去倒茶的时候,身体里的那股子异样越来越强烈。
这一生,他经历的太多。
茶水倒入女人茶杯的时候,他心底一个激棱,猛的转头,“你在我茶里放了什么?”
撒丽温柔一笑,两腿挪到了地上,轻轻袅袅的起身,款款走到简非离的身前,那是从没有过的风情万种,“你猜?”她的脸就在他的面前,一拳的距离,呵出的如兰的女儿气息全都吐在男人的脸上,带起简非离丝丝痒痒的难过。
身体里那如同小虫子一样的东西游走在他的血液里,他一动不动静止如雕像般的站在那里,不知自己还能维持多久的定力。
撒丽的小手轻轻扬起,指尖落在简非离的脸上,仿如羽毛般一点一点刷过他的肌肤,让他隐忍着的神经瞬间就全都活跃了起来,“多少钱一晚?”茶里放了东西,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不然,一个陌生的女人还能为了什么?
只是没想到这女人的戏演的这样好,竟然让他着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