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一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黄蜂和月灵儿,黄蜂还是那个样子,精瘦精瘦的,眼睛闪着精明,月灵比以前稍微胖了一点,不过还和以前一样好看,黄蜂一见到我,直接就给我一个熊抱,月灵也上来叫东哥,我当着黄蜂的面,只能低声的叫嫂子,人生真是变化无常,月灵和娜娜两个人转眼间成了我的嫂子。幸亏是嫂子,如果是弟妹,半句玩笑也不能开。
我跟他们介绍了一下仔仔,我们几个大男人很快就聊到了一起,而月灵被娜娜叫过去,她们做饭去了,我们互相说着离别后的情景,大家在一起彼此的感慨,这个时候,一桌子饭菜就做好了,大家围坐在一起,我干爹不愿意上来,说他一个老头子,和一群年轻人坐在一起不是很自在,桌子上没有别人,建军哥哥、刘杰、黄蜂、仔仔、月灵和娜娜,我们这些人除了仔仔,大家都是熟人,所以大家坐在一起,很快就无话不谈起来,酒桌上说着说着,大家就提议讲故事,比谁的更恐怖。
我先讲了两个,大家都觉的不太恐怖,这时黄蜂说:“我讲一个真事,你们听听恐怖不恐怖。”
我们大家一听,都不说话,听着黄蜂讲故事,黄蜂停了一下说:“这件事还是很早以前的事,我有一个老姨在山里,这个月灵知道。”
月灵说:“这个我知道,俺们家的老姨,在那个山沟可避了。”
黄蜂说:“是呀,那个地方就是避,可是我从小在我老姨那里长大的,小时候吧,我父母都在外地,没有办法,就把我送到老姨那里,我今天就说说我老姨家的妹妹,你们听了绝对吓出一身冷汗。”
我说:“黄大哥你就别卖关子了,我们都是吓大的。”、
黄蜂嘿嘿一笑,说道:“那我就开始讲了,话说我还很小的时候,我跟着老姨住,姨夫经常出外,靠着在山外放排,挣的钱补贴家用。我老姨由于没有孩子,就把我当亲儿子一样,有一次到邻屯喝喜酒,由于那个时候我贪吃,所以老姨就和我一起吃了第二顿才回屯。秋分过后白天就短了,俗话说春分秋分,日月平分,九月的天气,白天已经短了,老姨领着我,急急的往回赶,走着走着天就黑了,由于山里的野畜多,幸好老姨早有准备,拿出在喜主家拿的火把,点着了火把,在无人的野地里走。
我看着四周黑咕隆咚的,害怕极了,紧紧的拉着老姨的手,老姨为了给我壮胆,就在那里一边走,一边教我二人转小拜年,老姨教一句,我跟着唱一句,一边唱一边走,走着走着到了乱石岗,这个乱石岗都是一堆堆的石头,不知什么人垛起来的,我问老姨老姨就训我,说小孩子知道那么多干什么。
刚到乱石岗子,我就听见有人哭,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不过有点尖锐,在深夜里,那个声音挺瘆人的,一声大一声小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我这时忽然感觉不对劲,那个声音不像是人,而像是猫叫春。”
我说:“这个猫叫春我知道,猫叫春都是在一六月,公猫和母猫都会叫春,只是叫法不同,一般都是在夜间。公猫叫春,声音很低,由喉部发出声音,“嗷、嗷”的叫声,不过公猫的声音还算是正常,不过母猫就不同了。母猫叫春,声音不大,象羊一样发出颤抖的“夜、夜”叫声,有的叫声凄厉,像是小孩在那里哭,那个声音,听的让人头皮发麻。”
黄蜂说:“我们那天听到的声音,比猫叫春还要难听,声音极其凄厉,如同;老鬼在哭泣,那个声音不住的往我耳朵里钻,阵阵凄厉的音调,如同一把尖刀一样,来回的划动着我的心,我的心一阵阵的突突的跳,根本不受控制。老姨也是害怕了,嘴里也不唱二人转了,拽着我的手,一个劲的朝前走,这时那个和猫叫一样的哭声,一下子近了,好像就在身边,我不由自主的到处望。黑夜里那些石墩如同一个个黑色妖怪站在哪里,让人感觉到极度的恐惧,加上那瘆人的哭声,我吓的紧紧的贴在老姨的身边往前走。
就在这时远处的路上,忽然出现了两个亮点,那两个亮点如同两个小灯泡,发出幽绿的光芒,我看见那两个小亮点,就指着小亮点,对老姨说:“老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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