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水喝到嗓子里,舒服多了,我眼睛看不见,凭着记忆摸索的朝前走,一直摸到洞口处,在洞口处扯着嗓子喊“我在这里。”
可是我用的劲很大,发出的声音却很小,小到只有我自己能听见,发不出太大的声音,万幸沉沙和我师弟他们朝我走过来,我心里高兴,朝外大声的喊,嗓子都快喊肿了,三个人喊着我的名字,听声音已经很近了,就在这时忽然他们停住了脚步,几个人商议着怎么找,这时沉沙说:“东哥应该不会跑这么远,这里的岔道多,我们再往回找找看,可能跑到哪个岔道里了,这个地方,再往里走,都看到洞壁了,是一条死路。”
我一听死路两个字,心想我当时怎么没有看到死路,可能是跑的太急了,没有看清前面的路,他们三个人商议了一会就准备走,我在下面急了,他们一走,我就没有出去的可能了,于是我用尽力气说:“别走,我在这里,别丢下我。”
声音还是很小,希望他们能够听到。本来我已经听到他们的脚步往后走了,这时师弟杨雁清说:“别走,我刚才好像听到我师兄的声音了。”
沉沙说:“你是不是听错了?我怎么没有听到?”
师弟杨雁清坚决的说:“没有,我没有听错,声音很小,好像是从地下发出来的。”
仔仔说:“雁清哥,你刚才听到的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师弟杨雁清说:“就是在那边。”
沉沙说:“不可能,那里用手电都能照到底,哎呀、你们说东哥会不会让蜈蚣精给吃了?呸呸呸,我这张臭嘴,坏的不灵好的灵,东哥福大命大,一定没有事的。”
师弟杨雁清说:“我师兄确实命很大,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说着话我就听见脚步声,朝我这来了,这时仔仔说:“前面有一个窟窿,你们说东哥会不会在这里?”
说着话我就听见脚步声近了,这时忽然一声惊呼,“蜈蚣精,蜈蚣精在这里,东哥被蜈蚣精吃了。”
我说:“放屁,我在这里好好的。”
可能是我的声音变得沙哑难听,自己又躲在山洞里,这一句话,把仔仔吓傻了,仔仔大喊:“鬼、这里有鬼。”
这时听见杂乱的脚步声,是沉沙和杨雁清过来了,沉沙说:“于松宁别乱说,刚才的声音我也听见了,那个声音虽然沙哑,应该是东哥的声音。”
这时我就听见有人要下来的声音,仔仔说:“中队长你不能下去,里面有蜈蚣精。”
沉沙说:“你没看见呀?蜈蚣精已经死了,脚朝上躺着,我猜肯定是东哥杀死的蜈蚣精。”
说着话我就听见有人下来了,一下来就喊:“东哥你在哪里?”
我用嘶哑的嗓子说:“我在这里,在离你不远的山洞里。”
说着话我双手摸索着朝外爬,这时沉沙说:“快下来,东哥在里面好好的。”接着沉沙紧张的说:“东哥你怎么了?你的眼睛怎么了?还有你的脸上为什么这么红?”
我说:“一言难尽,把我扶出去,我们出去再说。”
接着就有人过来扶我,然后把我用绳子绑上,慢慢的往上拉,随着他们“小心、别碰着的”的声音下,我的身子落到了平地上,上去之后,沉沙他们就七嘴八舌的问我怎么了,我就把事情说了一遍,说着说着感觉不对劲,先是恶心,嘴里有石灰的味道,接着好像一团火在胸中烧起来,烧的我发昏,浑身感觉都被火烧灼一样,内脏都快被烤焦了。我知道这个还是杀虫剂和石灰沫的毒,这时耳朵开始出现开水的声音,除了开水声,几乎听不到别的声音,我开始发狂,使劲的抓着自己的胸脯,想把自己的胸脯抓开,放到外边凉一凉。整个的人疯狂了,心里没有别的东西,只想着自己要扒开胸膛,找个有水的地方,然后跳进去,给自己降一下温。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歌声,这个歌声好熟悉,我似乎听到过,说也奇怪,听到这个歌声之后,我身上的热退了,也不烧的慌了,身子好像在水里,很舒服的感觉。这时眼前发生了变化,我看见自己竟然在蔚蓝的大海里,在我的不远处,有一个美丽的姑娘在礁石上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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