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朝着我跑了过来,没想到受伤的野猪速度这么快,我和野猪的距离又近,连转身的机会都没有,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手里死死的握住匕首,身子急速的往后退,这时忽然一声巨响,野猪没有撞向我,而是撞向了那个我躲身的大树,我想起了猪不会急转弯的笑话,现在看幸亏野猪不会急转弯,要不我就完蛋了。
野猪倒在地上,四肢抽搐,脖子里的血也快流干净了,抽搐了几下,就睡在地上不动了,我这时才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子往后挪了挪,靠在一棵大树上,再也不想动了。
远处又传来了枪声,直接就听见有人喊:“杨晓东你在哪里?”“东哥”“老九”,这些人在一起喊,我一听是他们来找我了,就想喊我在这里,可是我发现自己居然喊不出声来,无论怎么喊,声音都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在浓密的雨林里,只能是一点杂音。我只好闭嘴,坐在那里等着他们找过来,在雨林里就是这样,虽然我们相隔不远,可是雨林里的树木浓密,严重的遮挡住视线,声音在雨林里传播也是有限,所以他们想找到我,绝对的得有雨林经验。
这时那些喊声越来越近,我就听见有人说:“你看,这里有打斗的迹象,东哥离这里肯定不远。”
这个声音是沉沙的声音,我一听沉沙的声音,高兴极了,就大喊沉沙的名字,可是我的胸口好像一点力气没有,还是只能发出那个蚊子叫的声音。我知道刚才是用力过度,伤看肺气和中气,让自己没有力气出声。
这时我听见师弟杨雁清说:“看那个灌木丛,好像有什么钻动过,我去看看,也许我师兄就在那里。”
接着杨雁清就朝着我这里跑过来,一到灌木丛的跟前,就使劲的扒开灌木丛,师弟扒开灌木丛,看见我之后,就用一股哭腔,大喊大叫道:“大家快来呀,我师兄快不行了,我师兄被野猪咬了,”
接着一个箭步跑到我的跟前,把我的上身扶起来,哭着说:“师兄你不能这样就走了,你不能吓唬我,你让我回去怎么跟师姐交代。”
我听到这里心里起了一股火,心想师弟呀师弟,你这是在咒我,其实我一直在说自己没有事,可是这个小子就是听不到,抱着我一个劲的哭。他使劲的抱着我的脖子,把我的头埋进他的衣服里,我喘不开气。我张开嘴咬了师弟杨雁清一口,杨雁清当时一下子跳起来,大叫道:“诈尸、诈尸了。”
这时大家伙都跑了过来,沉沙大声的对师弟杨雁清说:“什么诈尸?你师兄一点事都没有。”
师弟杨雁清说:“怎么、怎么可能?我师兄浑身都是血,旁边还有一头死了大野猪。”
沉沙说:“你师兄的身上都是小伤口,没有致命伤,就是说话的声音小,但眼睛灵活,可能是累脱了力。”
我一听师弟杨雁清说我的浑身是血,我赶紧的朝着自己的身上看过去,自己的身上果然都是血,我的身上没有穿上衣,刚才在树上滑下来的时候,身上就掉了一层皮,又钻了灌木丛,身上都是血口子,上面的血迹、汗水、树叶、泥土,糊的黑乎乎的,跟受了重伤差不多,这时大家都围过来,问七问八的,我说自己没有事。
最后仔仔对我说:“东哥你说不出话来,我知道原因了,当年我爷爷是中医郎中,我也会一点医术,我知道你这个是累脱了气,伤了胃气和肺气,也就是中气。”
师弟杨雁清一听,当时脸色就紧张起来,他焦急的问仔仔说:“仔仔,我的仔仔兄弟,你得想想办法,救救我师兄,我师兄好好的出来的,回去之后变成了一个活哑巴,我怎么向师姐交代?再说了我师姐那么漂亮的一个人,跟了一个哑巴结婚,这个也好说不好听呀?”
我一听师弟杨雁清的话,心里那个气呀,这个家伙,说起话来,就是不好听,我用沙哑的声音说:“师弟,你滚一边去,我就是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是仔细的听还是能听的到的,这时仔仔说:“东哥你不要担心,现在我们的面前就有一味灵药,保准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