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枪,有的拿手枪,我们每个人又拿了一把军刀,我打开一看,只见军刀寒光闪闪,一看就是非常的锋利,刀背上还有锯齿,在雨林里冒险,没有一把军刀是不行的。
我们弄好之后,休息了一天,准备在第二天出发,在休息的时候,我要来了龙行云的卫星电话,给灵芝打了个电话,灵芝一听是我,在电话那边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这一哭把我哭的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劝,只好匆匆的劝了几句,然后赶紧的挂上电话。
师弟杨雁清也是眼睛红红的,我知道他天生是个多情的种子,打电话肯定是又哭了。我们到了第二天就该出发了,收拾好东西,正式朝着雨林前进。我只是听胡教官讲过雨林,可是从来没有去过雨林。我到了雨林才知道雨林和东北的森林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的,东北的树林干燥,树下铺着厚厚的树叶,而雨林完全又是另一个样子,雨林里潮湿,脚下都是稀泥,想找一个干燥的地方都不容易。
我们走在雨林里也有腐枝败叶,可是这些腐枝败叶在地上和稀泥混在一起,形成了很多坑坑洼洼的沼泽,幸好有仔仔在前面带路,我们一路上躲过了很多危险,终于找到了一个有石头的地方了,到了那个地上,龙行云叫我们休息,我感到手上痒痒,身上好像也有东西,我感到奇怪。于是就抬起手脖子看,我这一看吓了一大跳,只见几条黑色的虫子在那里蠕动,这些虫子大小不一样,有的跟火柴差不多粗细,有的已经成了一个球,肚子里是血红的颜色。
我一看明白了,这些就是那本日记里写的旱蚂蝗,果真和日记里写的一样,吸血的时候没有一点感觉,我脑子里飞快的转着,想着日记里记载对付这些吸血魔鬼的办法,我记得上面写的是用刀刮这些小玩意,于是我就拿出了那把军刀,这个时候沉沙大喊:“东哥你干什么?”
我一看是沉沙走过来了,沉沙身上的衣服拉的紧紧的,上面的褂子的拉链一直拉到下巴,也不知道热不热,褂袖子也扎的严严实实的。下面的裤脚也是一个样子,都是用什么东西扎着的。我一看他过来了,就说:“我在想办法对付这些讨厌的蚂蝗,我记得日记上写的是用刀子把这些东西刮下来,我想正好有刀子,于是就想把蚂蝗刮下来。”
沉沙说:“你不能用刀子把它刮下来,如果用刀子刮下来的话,,会让它的口器断落于皮下,引起感染。在这个雨林里感染可是要命的,我们现在可是缺医少药。”
我说:“原来是这样,那我把这些东西拽出来。”
说着话我就用手捏住一个,这个东西是软体东西,捏在手里恶心极了。我往外一拽,没想到这个东西咬的太紧,居然没有拽下来,黑鲜血直流。这时沉沙说:“我的东哥,你这么急?”
我这时一下子把蚂蝗拽断了,弄了我一手血,我赶紧在身边的草上抹了抹身上的血,然后说:“兄弟你说该怎么办?我都快叫这些东西恶心死了。”
沉沙说:“东哥在你的背包左侧有一个小兜,里面有火机和香烟,你把香烟和火机拿出来。”
我说:“我的沉沙兄弟呀,这都到了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吸烟?等处理完蚂蝗,那里的烟都给你。”
沉沙连忙说:“东哥你误会了,我是不吸烟的,我是想用烟,对付这些蚂蝗的。”
我一听就去找烟和打火机,这时沉沙对我说:“这个旱蚂蝗和水里的蚂蝗不一样,旱蚂蝗潜伏在草丛中、枝叶上以及泥地和碎石上,褐色的身子细长细长,不仔细看很难发现,旱蚂蟥有两个吸盘,其中一个固定在树上,另一个四处寻找目标。树叶上的蚂蟥感觉到人的热量,就会噼里啪啦地往人的身体上落。叮咬时它会分泌一种血管扩张剂和麻醉药。因此被叮咬时,你绝不会感到痛痒。叮完后,吸饱血的蚂蝗就会自动脱落,而伤口处却血流不止,愈后常会留下淤血斑痕。所以,如果你发现被蚂蟥咬了,不能生拽它。生拽是拽不下来的。它的吸盘是很牢固的。若硬拽蚂蟥的两个吸盘,很可能会适得其反,令它吸得更紧。同时硬拔,会让它的口器断落于皮下,引起感染。比较妥善的方法是用酒精、碘酒、风油精等刺激性液体往它身上洒,或者用火烧烟头烫,它就会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