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人的精气所化,自然会有人的灵气,像这样的尸蛊,有了灵气之后,怎么会甘心让人控制?它会有越来越多的怨气,等怨气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尸蛊就会反噬,所以养尸蛊的人,十年之后,必定要重新再养一条尸蛊,吞噬原来的那条尸蛊。”
我说:“这个就是养虎为患,害人害己的事,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养尸蛊?”
金慧说:“我们这里信奉自然的神,祖先以为尸蛊能大、能小,能飞升,能变化,具有神的法力,于是就成了我们崇拜的神,后来解放后,思想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政府也加大了反对养蛊的力度,于是祭祀就和黑魔师产生了矛盾,祭祀觉着尸蛊残暴,不能再养下去害人,黑魔师觉得这个是老祖宗传下来的, 必须得继承,最后祭祀战胜了黑魔师,黑魔师被迫远走他乡,我上去中的蛊毒,就是黑魔师所养的尸蛊。现在整整十年了,黑魔师该回来了。”
我说:“金慧姑娘我遇到一件很奇怪的事,在我们来的死人客栈里,遇见一个赶尸人,在遇见赶尸人之前,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见到了赶尸人进了死人客栈,然后在背篓来爬出一个人,这个人没有身子,只有四肢和一个头颅,而那个死尸好像要告诉我什么事,最后被赶尸人发现了,赶尸人过来一把将那个人扔到了背筐里,还对我说,我知道了秘密,要带走我,后来我醒来之后, 发现原来是自己做的一个梦,后来还真来了吆死人的赶尸人,那个赶尸人和我梦中见到的那个赶尸人一模一样,我现在也弄不明白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金慧说:“你们见过赶尸人?”
我点了点头,金慧说:“我们寨子今天段老爹的儿子,在晚上就会回来,这个赶尸人赶的尸体就应该是段老爹死在外面的儿子。”
我说:“金慧姑娘,我觉得有点不对劲,那个赶尸人赶的尸体会吃饭。”
金慧说:“什么?死人会吃饭?”
我说:“是的,我师弟的背包落在了死人客栈,我和师弟回去拿包,可是就在我们回去的时候,我看见一个身影跑到了门后,然后我们进屋,我看见地上有两双筷子,两只碗,这个很蹊跷,一个人吃饭怎么会有两只碗?还有我看见门后的僵尸,感觉不像死尸,像一个活人装的。”
金慧听到这里急忙问我说:“那个赶尸人长的什么样?”
我说:“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衣服,带着一个斗笠,面部消瘦,如同枯槁烟熏,和鬼没有什么区别。看着就令人恶心,我感觉这个人身上充满了邪气。”
金慧听到这里,脸色变的难看起来,金慧说:“我觉的这个人就是十年前见到的黑魔师。”
我说:“你怎么确定就是黑魔师?”
金慧说:“贵客你不知道,黑魔师不是专门的赶尸人,他不会让尸体自己行走的法术。所以只能让别人来装僵尸,这个只是掩人耳目,你想想头戴大草帽,将整个头部覆盖无余,连面部的轮廓也难叫人看得清楚,身着青面长袍大褂,膀臂披挂纸钱、黄表。行走时纸钱飘飘荡荡,活象孤魂野鬼。四肢捆上斑竹篾片,举腿跨步动作僵硬,俨然一具僵硬死尸的样子!其状至为恐怖,见者唯恐避之不及。赶尸人引路走在前面,形神枯稿,满面烟容,踽踽斜行,时时掉头关照后面跟随的死人,边走边丢纸钱,名曰买路钱。死人则沿着买路钱向前挪动足步。”
我说:“你是说撒纸钱是为了给后面的那个装死人的引路吗?”
金慧点了点头说:“是的,实际上纸钱成为了路标。引路人还提着一个灯笼,火光半明半灭,闪烁不定,这也是为假死人指明去处的暗号。背上高耸耸的背一夹背;满咚咚的盛着纸钱和香蜡。就这样,一前一后,缓缓的,阴森森的,幽灵似的,走在荒郊小道,或僻静的小待小巷里。未晚投宿在鸡毛店中,点燃香蜡,焚烧纸钱,一时充满阴风惨惨的气氛,使不人敢与之接近。这一切其实都是掩人耳目,真正的那个死人,在赶尸人的背篓里,如果我估计没有错的话,背篓上面是纸钱之类的东西,而在纸钱下面是人的头颅和四肢,而身子早就被扔进深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