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失败了?
最高政府的贸易部副部长的心底,忍不住的浮现出了这样的想法,虽然他很想将这样不详的想法甩出脑海,但是久久没有出现的成功信号却令他一向自誉为冷静的头脑,好似成为了前进中汽车的马达,停也停不下来。
一个人以自己整个人生做为赌注,尤其是当这个人生已经处于被无数人羡慕的阶段时,一旦失败则会变得一无所有时,这样的焦虑自然是无可厚非的——不过,特朗科并不后悔,为了自己的梦想而输了的话,他是可以承担的
博萨这个神棍究竟在搞什么?
为了扫清自己的焦虑,特朗科不停的用自己曾经见到的‘神迹’来安慰着自己;只不过,这样的安慰,在经历了最初还算不错的效果后,迅速的失效了;看得出,这位最高政府贸易部的副部长对于那位‘颠覆者’远不像表面上的尊敬。
他站在窗口,看着远处那片比夜空还有漆黑的地方,当那万把利刃当空而下,那种锋芒令这位最高政府的贸易部副部长彻底的心寒了,那种发自骨子里的寒意,令他迫不及待的行动了起来——他明白如果再不行动的话,他将真正的功亏一篑。
这是比死都令他难以承受的!
“你要干什么?!”
做为身份最高的议长,艾林阁下已经年过花甲,但是却带着令年轻人都羡慕的精气神,哪怕是被反绑在椅子中,这位议长的声音也依旧是那样的洪亮,以及带着上位者不可少的威严:“特朗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当然,阁下;我非常的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贸易部的副部长点了点头,手上的工作却没有停下,一组经过精心改装的炸弹就这样被他连接在了面前这十二位在最高政府内拥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大人物身上——做为一个正常的人,参与到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中,他自然需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但是很显然的,这条后路在得罪了这样十二位大人物后,其‘狭窄’的程度已经是难以行走了;事实上,基本上就是必死无疑的。
除非他跟着那位神父一起前往圣林区,进行避难,不然,基本上最终都是难逃一死的——而这对于特朗科来说简直是一种灾难,在生命与那种神棍一起生活的选择题中,他宁肯选择一条更加危险的道路。
“我只是在为我自己加上一道保险!”
特朗科将炸弹的起爆器握在了手中,然后,好似拍卖会时的拍卖师向着来宾展示拍卖物品一般,转了一个圈,他面带微笑的看着面前十二人或无动于衷或脸色大变的模样,说道:“这是起爆器,而这个是按钮,只要我轻轻的按下去……”
特意的顿了顿之后,享受着高高在上姿态的特朗科,这才高声喝道:“轰的一声后,你们就会成为一滩碎肉!”
“特朗科,我们是同盟,是一边的人,你不能够这样对我啊!”
被绑在椅子中,曾经和特朗科把酒言欢的矮胖秃顶的男子,在特朗科‘轰’字出口的时候,就是全身的一抖,而在对方话音彻底落下后,他马上再也按耐不住的喊了起来。
“闭嘴,你这个肥猪!”
听到这样满是恳求意味的喊声,特朗科不仅没有心软,反而是连脸上的微笑都消失了,涌现出了一丝暴虐,他抬起腿,一脚蹬在对方的胸口,当即后者就发出了一声惨呼,连带着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而仿佛这样都无法令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的特朗科,径直的跟了上去对着对方的头部胸部,连连的用脚踹、跺着。
“这一切的起因,难道不是你这个肥猪的错吗?从我开始成为这个狗屁贸易部副部长的第一天起,就开始为你这个肥猪擦屁股!以你的猪脑子,如果不是有着身后的家族支持,你能够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吗?一个连账本都看不懂,只知道中饱私囊的肥猪,竟然是贸易部的部长,真是笑死人了!”
特朗科一边用脚踹、用脚跺,一边大声的喝骂着;而在他的脚下,原本的上司正不住的惨呼、呻吟;一股异样的快感,从特朗科的心底升起,令他的力度更加的大了起来,而这样的结果就是那位矮胖秃顶的男人,很快就变得气若游丝,离死亡也不远了——对方呈球形的身体,以及两步就喘息的状态和平时养尊处优的生活,显然无法经受这样的攻击,尤其当特朗科攻击的目标总是对准了头部和胸部等要害的时候。
“住手!”
议长的吼声响了起来,令特朗科停下了自己的殴打,他转过身走到了这位老人的面前,轻轻的摇了摇头:“议长大人,如果你知道他干了什么,你也会这样干的,甚至是拿枪崩了他!”
“您还记得十年前那次洪水吗?”
特朗科在面对这位老议长时,态度表现出了一种攻击,问话时更是一种询问的语气,而不是像对待自己的囚犯。
“超过数千人丧生,近十万人流离失所,我怎么会不记得!”
议长说到这件事情时,双眼闪过一抹哀伤——做为最高政府的议长,他一直以最高政府辖下的平民过上真正安康的生活为目标,但是那次洪水对于他来说,却不亚于是当头棒喝,当时已经是他当上议长的第五个年头,而那次洪水则几乎令他五年的治理,付诸东流。
“那您知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样的洪水呢?”
特朗科的话,就好似恶魔的低语般,令在场十一位议员中的几位脸色连变,而他则没有停下的打算,看着猛的抬起头看向自己的议长,这位贸易部的副部长与其对视着,继续的说道:“这个肥猪当做牵头人,联络了几位议员先生,一起伪造了一些材料的证明,然后,一座大坝就这样建成了,接着一场令人震惊的大雨开始袭击整个夏林区;最后的结果,您都知道了……”
“被抓出来的都是一些替罪羊而已,真正的罪魁祸首是他们!”
说着,这位贸易部的副部长又一次变得暴虐起来,抬腿就将几个议员踢到在地,然后连番的爆踩,他的声音带着混杂不清的愤怒,而这些愤怒更是转化成了他的动力,令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力道越来越强。
“还有您颁布的贸易法令,这些人断章取义,擅自更改,令夏林区超过十家大型商行、公司破产,超过两万人失业,其中超过百分之五的人选择自杀,而更多的人选择了犯罪……”
“七年前的那次毒粮案,粮食减产百分之三十,粮价暴涨……”
“五年前军械库爆炸案,七号至十三号军械库被明火引爆,一个军团的武器装备流入黑市……”
“三年前海龙军团换防暴雨港,两艘服役不足十五年的军舰退伍……”
“还有一年前兰丁堡诺斯德家族,鼓动军部将领参与……”
“这一件件一桩桩哪一个没有他们的参与!”
特朗科没说一句,就将这些参与的人踹到,而当他最后一句话出口的时候,除去那位议长外,就只剩下了德萨议员坐在那里——这位刚刚找回自己女儿的议员,却没有享受片刻天伦之乐,就被一张假命令聚集到了这里,他这个时候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状若疯狂的特朗科,一字一句的说道:“所以,你就绑架我的女儿!”
无疑,德萨议员除去正直外,还是一个真正的好父亲,在被绑着炸弹,生命危急的时候,他想到的依然是自己的女儿,他无法忘记自己女儿回来时手脚因为捆绑的青肿,还有脸上明显带有的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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