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刘老,那个地方有什么问題吗。 ”我看到刘老奇异的表情,难道那个千尸甬有什么问題。
“那个白无常有沒有说让你什么时候去找那个令牌。”刘老看着我询问道。
我仔细想了想,说:“他这个倒是沒有规定说让我什么时候去拿那个令牌!”
刘老听了,点了点头,说:“我刚才给你算了一挂,卦象竟然显示你此时去那个是九死一生,如果不赶时间就先别去,那个地方太过凶险!”
“是吗。”我虽然不知道这个刘老是什么身份,但是我还是隐约感觉他肯定十分不简单,他说的这话的自然是相信了几分。
刘老站起來,背着手,思考了一下,向我询问:“既然你是巫九叫來找我的,说明你他还是挺喜欢你的,那么你就跟着我学一段时间的道术,我给你半年的时间,能学多少看你自己!”
说完刘老爷不等我答应,就自己朝里屋走去,他还开口道:“给我先把店里面的卫生给打扫干净,一根头发丝都不能有。”说完就走进里屋去了。
我去,我看着刘老的背影,根本不给我考虑的时间啊,不过自古以來也是有规矩的,有师傅的人是不能随便在外面学习别人的道术的,必须得到自己师傅的同意才行,我便掏出电话,给巫九打了过去。
巫九很快就接了电话,他在那边问:“怎么样,到了盘古乡了,找到他人了么!”
“你让我找的就是那个刘老吧。”我就问:“师傅,刘老让我跟着他学半年道术,您同意不!”
师傅听了我的话竟然在电话那头说:“我靠,这是天大的喜事,刘老竟然让你跟着他学半年,你小子烧高香去吧,记住听他的话,好处很多的!”
我虽然原本以为我师傅会同意,但沒想到会这么果断,好像还很高兴的样子。
我师傅又吩咐了我几句,大概就是让我听话,别捣蛋之类的话,然后才挂断了电话。
得了,我看來真得在这个小镇子待半年了,我也并不是什么二笔,既然我师傅都这么说了,那么我肯定是好处多多。
我连忙拿起了棺材边的扫帚,打整起了刘老的这个棺材铺,我也开始仔细的打量起來棺材铺,毕竟接下來或许会在这里待很长一段时间了。
这个棺材铺外屋大概有一百多平方吧,有十多口棺材放着,左边的柜子上还有一些纸钱和一些纸人,不过我胆子也不算小了,也不怕,打扫完卫生以后就找了一个椅子,自己坐下拿着手机玩游戏。
不过我才坐下沒多久呢,刘老就拿着一叠符出來了,瞪了我一眼道:“坐这干什么,这是一个学徒该有的态度吗,镇子西边有一个义庄,你去把那里的棺材上都贴上符,然后就守在那里就行了。
“哦。”我接过那叠符,一看,不过是一些普通的驱煞符,我给刘老打了个招呼就往镇子的西边走去。
刘老的铺子就是在镇子的西边,我一出铺子直接就往西边走,西边是一条水泥路,这条路并不大,估计只能刚好容下一个车子过去,我走了大概五分钟,就看到一个小山坡上面有一个庄子。
hz这个小山坡不大,一条小路直通上面,义庄就在小山坡的半山腰上,这个义庄看起來倒是破旧不堪,义庄的牌子上都全是蜘蛛网,我推开门口这扇看起來随时都会倒的烂门,走了进去。
这个义庄应该是好多年前的建筑了,里面灰尘满天,到处都是蜘蛛网,里面倒是沒有几口棺材,只有五六口,而且都还是破破烂烂的。
其实义庄沒落也是必然的,毕竟现在流行火化,挂的人沒两天就拉去烧了,那还用放在义庄,要放也是殡仪馆啊。
我到处找了找,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鸡毛掸子,这个鸡毛掸子上面还到处都是灰尘,我拿着鸡毛掸子开始打整了起來。
这义庄其实还真不小,光是放棺材的地方都应该有三百多平方,里面还有一个后院,忙活了将近三个小时我才把这个地方大概给整理干净,然后顺手把每个棺材贴上一张区煞符。
等忙完以后我累得腰酸背痛,还好义庄里面竟然有一个太师椅,我找了个毛巾擦了一下,把椅子抬到门口躺下休息了起來,沒想到我刚躺下还沒两分钟呢,刘老就背手走了进來。
“刘老,我已经给棺材打扫了下,还抽空把义庄打扫了一下。”这些老一辈的人都很喜欢勤快的人,我虽然累得跟个死狗一样,但还是装作一副这都不叫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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