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把那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皇甫夙寒。
皇甫夙寒没说话,只是瞳孔微微收缩,其它看不出任何变化。
苏羽儿说完,倒是想起一件事,拉住皇甫夙寒的手臂,问道:“皇甫夙寒,那天你去哪了?”
皇甫夙寒似在思忖,听见她的话,抬眸看她。
苏羽儿接触到他苍穹般深不可测的眼睛,心紧了紧,说:“季伯跟我说,那天你被皇甫璟带走了。”
眼里的漆黑瞬间沉了两分,苏羽儿喉咙里紧跟着的话也说出来,“季伯还说上次车祸,也是皇甫璟做的。”
“……”
“是吗?”
苏羽儿定定看着皇甫夙寒,生怕错过他什么神色。
也怕他不承认。
客厅里的气息不知不觉间变的安静,在苏羽儿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并且越来越大时,皇甫夙寒的声音落进耳里。
“他还说了什么?”
还以为皇甫夙寒会回答她,苏羽儿紧提着的心突然就有些失落,轻声说:“让我配合。”
她垂下眼帘。
皇甫夙寒这么聪明,她后面的不用说他都会知道。
的确,皇甫夙寒知道,并且不止这一点,苏羽儿刚刚说的他都知道。
眯眼,抬起苏羽儿的下巴,声音低哑,“答应了?”
苏羽儿一下皱眉,眼里浮起难受,与此同时,下巴上的力道变大。
苏羽儿感觉到皇甫夙寒隐隐有生气的征兆,心里一动,一下扑进他怀里,“皇甫夙寒,当知道你被皇甫璟带走的时候,我害怕的什么都忘了。”
人世间最动人的不是甜言蜜语,而是那颗真挚唯一的心。
苏羽儿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关上的门,心里有些迷茫。
刚刚南风来了,好像有什么事,皇甫夙寒紧跟着走了。
这次皇甫夙寒没说让她不准出去的话,只说有事给他打电话。
有事给他打电话。
可很多时候她给他打电话他都没接。
夜幕逐渐降临,寒风瑟瑟。
豪华的酒店包厢。
“哥,你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餐桌上,习菲玲笑着问坐在对面的人。
习亚城手掌搭在桌上,拿起酒杯摇晃了下,喝一口酒,随随看向她,“见一个人。”
习菲玲眼睛一亮,不是主动来见她的就好。
“谁啊?说说看,我认不认识。”习菲玲心里的紧张松散,脸上的笑也看着明丽了些。
习亚城勾唇,把酒杯放到桌上,看一眼她说:“认识。”
“我认识?”习菲玲看向苏弦月,苏弦月笑了笑,问道,“亚城哥说的该不会是二爷吧?”
习菲玲看不透习亚城的心思,苏弦月却看得懂,也料得到。
之前在Z国,她隐约知道习菲玲和家里闹了矛盾,但不知道是因为皇甫夙寒,这次回来,短短几天时间,她却是彻底清楚。
所以,习亚城来这里绝对不是平常。
习菲玲僵住了,手中的刀叉也啪的一声落在碗碟上。
习亚城扫了她一眼,便靠进椅背,拿过烟盒,抽出一支烟放进嘴里。
这不显山不漏水的淡漠,习菲玲脸色由红转白。苏弦月看一眼习菲玲,再看向习亚城,举起手中的酒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