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城市中的污垢,都市里的人渣。
此人生长在中原山区。
自出生便被父母遗弃至深山老林。被野狼叼进狼窝,吃了月余狼奶而未死,被村人称为仙童下凡。
后来被一名进山采草药的老奶奶捡了回来,见到他时他已经会爬行,会嚎叫!不得不说此人天纵奇才!
可怜老奶奶无儿无女、孤苦伶仃还要抚养他这么个狼娃、娃。在他不到五岁老奶奶便归西见了佛祖。
从此更加无依无靠的袁帅便靠邻里接机,吃百家饭长大。
本就认为自己能活下去已是奇迹,于是倒也乐在其中。自喻:皇天后土待我不薄,我必不负众望,玩转天下!
没处上学,整日无所事事,偶尔农忙帮邻里之余专干些偷鸡mo狗的勾当。
鸟毛初长,便开始爬墙头,凿墙洞,偷看小媳妇洗澡,看小两口嘿咻,乐此不疲。
做过饭店学徒
捡过破烂
要过饭
掏过粪坑
后来被好心的老道带进老君山一个道观,成了一名小小道士。年纪渐长,天生天马行空的他哪能受得了道观的寂寞,呆了七八年,便带着一身绝学私自下山。
生长在大山里的他当看到都市的大天大地、锦绣繁华心里无比舒畅,躺在大马路上直睡了三天三夜。
醒来看见身边零零落落的几张钞/票,自认为是老天指引,对着天空拜了三拜至此走上专业行乞之路。
尝到甜头,身上也有余钱,便开始学习看报。听财经讲座。
行乞还要懂经济?在这方面他自喻:我乃古今以来第一人也!
懂的多了,便开始思考‘连锁经营’。于是他回到那个偏僻穷困的家乡,带着家乡的闲人开始在全国四方行乞。给乡亲们提供路费、提供住所、提供保护、教会行乞技能,没人每天给他上缴几十上百不等的抽成。
乡人赚到了钱,他名头也越来越大,投奔他的人也越来越多。
富裕的的乡亲们在家乡盖高楼,建学校,做旅游,搞的风生水起,被人称为:华夏行乞第一村!
而‘元帅’之名越传越远。
豪情之余自比朱元璋!总是对天感叹:生不逢时!
“若我生在元末,那大明天子之位岂不是我的!”
虽然为人极为放/荡不拘,极为难缠,但是却不是心很毒辣之人,在元帅赚到钱之后,回到乡里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在家乡盖起了一栋豪华的现代化养老院,将自己在外面游荡时认识的,或者是村子附近的孤寡老人全部送进去,给他们颐养天年。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让当时在中原某市任职的文德庸知道,才对他另眼相看。
无论那元帅怎么冲骆阳吼,骆阳总是一副笑笑的神情不理不睬,这让元帅极为郁闷,不过却无可奈何,最后自己说的累了,才在文德庸的客厅里坐下,自己一点不客气的大刺刺坐下,自己给自己倒杯水,大口的喘着粗气。
“兄弟,你够狠。”元帅一口气将一杯茶喝完,最后在骆阳面前竖个大拇指,极为不服气的说道。
“狠?我是不是应该把你按在地上胖揍一顿?”若不是砍在文德庸的面子上,骆阳岂会听他在自己耳边嗲噪?或许早就将他给收拾了?
“咦……兄弟,想过两招?”元帅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双臂展开,摆出一个起手式。
“元帅,我听说你带着你那群手下来海城啦?听说还打架斗殴抢地盘?最近海城在创办文明城市,我这两天正准备把海城那些冒牌乞丐什么影响海城形象的团伙一并给端了……”文德庸换好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听到元帅的话,若无其事的对着那元帅说道。
听到文德庸的话,那个元帅一个激灵,慌忙放下手中的动作,弯腰屈膝的跑到文德庸身边,咧着嘴挤着眉,满脸献媚的说道:“文叔,您别生气,我这不是刚刚和这位小兄弟闹着玩儿的嘛,您是谁?你是我叔,他是叔叔您的朋友,那就是我元帅的朋友,我就跟他开一玩笑,您千万别生气啊!”
“哈哈哈哈……”文德庸被元帅那动作逗笑,“你这家伙是属哈巴狗的,就知道见风使舵摇尾巴。”
“那是那是,嘿嘿嘿……”那元帅一点不生气,给文德庸倒杯水,附和着道。
“说吧,今天过来什么事?”文德庸喝了一杯水看着元帅道。
正要开头的元帅回头警惕的看着骆阳。
“骆阳是自己人,有话直说。”文德庸正色说道。
“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一件大事,关于三合会的。”元帅轻声道。
三合会?
猛然听到元帅说出三合会,骆阳心头一惊。
三合会的老大不是陶云溪的爸爸,不就是自己的老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