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了里面最恐怖的存在。若非那乱帝的神链锁着他,只怕此刻,已将所有人都杀死了。
宫殿里传来凄厉的吼叫声,其中的苦痛,简直让人心惊。门口的那些枯枝,以及流淌的鲜血,十分渗人。夕遥认识,这就是树盟的盟主,死在了乱帝宫的门前。那青绿色的血液,染绿了大门和前面的广场。小蘑菇哆嗦着,“我们不要进去了吧,这里面太危险了。”
里面还有夕遥挂念的人,云飘飘,游知味,张怀,就连那个云汐,都不例外。夕遥点了点它,“要不,你就在外面等我,我要是出不来,你就自己跑吧。”小蘑菇眨巴着眼睛,从夕遥的肩膀上跳下来,“我又不能帮你什么忙,还拖累你,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结科科仇地战星远指羽结
夕遥点头,进入之后,还真是生死难料。他迈过树妖的尸体,进入其中,在门内,又有很多具尸体,其中一个,就是先前遇到的花妖,地上一地的桃花瓣。夕遥越来越忧虑,这样的炮灰都带了进来,还真是唯恐力量不够,给乱帝送养分来了。
这座宫殿,隐隐约约有一座阵法,能够将这些散逸的力量,全部倒换给棺材里的乱帝。夕遥一步一步往里面走,大多数的人都死掉了。前的人,夕遥的心咯噔一下,游知味跪在地上,神情恍惚,地上,躺着巨索庞大的身体,堵在了通往里面的路。
夕遥急忙走过去,摇了摇游知味,“发生了什么事情。”游知味的眼睛红肿,叹了一口,“他为了保护我们,死了。”巨索的身体上,雷霆,倒刺,黑暗掌印,显然是被人围攻了。那坚硬的石肤被打坏,内里受了致命的伤。那是一杆长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身体。
“那是一杆魔戟,引得所有人都发狂了,大肆杀戮起来。巨索为了保护我们,被长戟杀死了。”夕遥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艰难地问道,“张怀呢,他去哪儿了?”游知味指了指里面,“他闯进去了。”“里面那么危险,他的实力那么弱,怎么能进去?”
游知味叹了一口气,“他不得不进去,花香约的气息出现了。”花香约,是张怀活下去的唯一动力,无论里面有什么,只要花香约在,他就一定会进去。夕遥从储物袋你取出了平底锅,“这个,你拿回去,节哀顺变吧,你还有百味阁需要照顾,就这么退出去吧。”
从今后,再也没有大块头,留着口水,做的食物。这个心思单纯,名副其实的吃货,在最关键的时候,却不惜以自己的命来救他们。游知味对巨索,可是从来没有任何的好脸色。不过这个憨厚的巨人,从来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只要是城主做的,那就是天下最好吃的。城主说的话,当然是正确。城主真是了不起。
到了最后,城主,我再也吃不到你做的菜了。游知味的眼泪,又如决堤的洪流,“你个傻子,贪吃鬼,快醒过来了吧,咱们还要去黑海里,抓最大的鱼,将它们制作成美味。你不是一直没吃饱么,我一定让你吃饱一次。只是你可不可以,醒过来。”
夕遥有些难受,进入了这里,似乎注定了要分离。他拍了拍游知味的肩膀,“回去吧。”他现在迫切地要进去,无论里面有多么危险,都必须要进去。跳跳未醒,一切需要自己决断。也不知道更深处究竟有什么,他们又将遇到什么危险。
里面的人打得天翻地覆,四处一片狼藉,最里面,是一口晶莹剔透的棺椁,里面是一个英俊的着甲男人。这符铠甲熠熠生辉,明显不是凡品。夕遥只是忘了一眼,便闭上了眼睛。其中的气势,更是让人心惊。存活的人,根本就不敢靠近棺椁。
他们牢牢围住两个人,顾书生狼狈地顶在前面,后面得小姑娘握着一杆戟,这大概就是杀害巨索的凶器。但云汐要杀巨索,有些说不过去。那戟身有蒙蒙的光晕,无比神异。万千足全身破破烂烂,恶狠狠道,“云汐,你以为拿到了这杆神戟,就能够笑道最后么?”
那吴婆的尸体,在不远处,显然是被围攻而死。云汐的面色苍白,“书生,是我害死了吴婆。”顾书生喘息道,“吴婆能保护公主而死,那是死得其所。鬼王,你什么意思?”那鬼王缭绕在黑雾里,“上使,他们人多势众,不如将八荒神戟交出来,以后再做处置。”
这是乱帝的兵器,八荒神戟,先前死亡的那些人,便是它所杀戮。也不知道云汐用了什么方法,居然控制住了八荒神戟。在不远处,还有一些人紧紧盯着那个棺木,眼中的炽热难以掩饰。云拓冷冷道,“你们若是想打那铠甲的主意,只怕不是那么好拿到的。”
除了八荒神戟,还有那乱帝的贴身铠甲,都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东西。那一群人里,有一个人问道,“蜈蚣精,你们不是追逐噬乱瓶去了,那瓶子呢。”老树妖和万千足险些被噬乱瓶给杀死,万千足面色灰白,“那噬乱瓶的器灵太过厉害,我都差一点被它杀死,现在不知所踪了。”
这人是金风细雨楼的高手,他云汐,“你们冥界这一次手也伸得太远了,居然来了云重鬼渊。”顾书生冷冷道,“你们又算什么东西,不过是碧野大陆偷渡去荒古,跟那些荒古的古老宗门相比,你们又算个屁。”那人气愤道,“你······”
顾书生说的没错,在荒古世界里,有很多厉害的古老宗门,有人无限接近至尊之位。神麓阁,金风细雨楼,逐鹿阁,天机门,都远远比不上。他们为了获得更多的人才,无时无刻不关心着碧野大陆和云重鬼渊。其中一人指了指夕遥,“噬乱瓶就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