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像你们两这样的,连门儿都别想找到”
周一下午放学后,同学们基本上都走完了,除了住校的和打扫卫生的。
一楼男厕外面,董小弦正无聊的打着篮球。
“我说小芳同学,你能不能快点啊,我这边都等快半个小时了。”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小芳!”里面传来一个少年的愤怒声。
“那好,我叫你芳芳同学?”董小弦笑起来。
“草!信不信我出来把你的脸也拖拖?”一个少年拿着拖把,满头大汗,清秀的脸涨得通红。
“好好好,我错了,刘芳同学,这样行了吧?”董小弦连忙举手投降,不过脸上的笑容却没有变。
作为班里的劳动委员,董小弦也跟着倒了霉,要监督着刘芳把厕所卫生弄好了才能走。监督的时候这么无聊,如果不“调戏”刘芳一下,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过。
瞧见刘芳再次冲进厕所,董小弦又唠叨开了。
“你说刘老师怎么想的,当初非要点了我当劳动委员,明明体育委员最适合我好吧?可他去偏偏把体育委员的位置给了那个郑洪泳。那小子一乡下的,他能当好体育委员吗?”
刘芳在厕所里面听了嗤笑一声,道:“你是真笨还是假笨呀,这都没?正因为你擅长体育不爱劳动,才让你当劳动委员;那个刘洪泳正因为很多体育项目都玩不转,才让他当体育委员。”
董小弦听了恍然,道:“刘老师这跟其他学校完全是反着来的呀,这是要把我们短处都给补上么?我自己都相信自己,他怎么就那么相信我呢?”
“他不是相信你,他是相信自己的眼光。”
吃过晚饭后回到寝室,刘芳冲了个澡,将衣服都换了下来。记起昨天***嘱咐,他也不耽搁,抱着换下来的衣服全放到走廊一侧的全自动洗衣机中。
这个东西他还是会操作的——只要把校园卡放在上面刷一下就好了。衣机启动,他连忙往里面倒洗衣液。
等到洗衣机停下来,从里面拿出带着浓浓香味的衣服,刘芳觉得不要太爽——他也会洗衣服了!
把衣服都拿回寝室,往盥洗池一放,他就拿着撑杆晾衣服——这个也是一的。
这时候有人走进了寝室,刘芳一是郑洪泳。
“刘芳,忙完了吗?忙完了一起去班里自习吧?”
“没见我正晾衣服呐。”就是没事干,他也没准备去教室自习。
这时郑洪泳却道:“刘芳,你晾衣服的时候怎么都不扯平啊,这样衣服干了会很皱的。”
“皱?”刘芳穿的衣服从来没起过皱。
郑洪泳知道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便直接拿过刘芳的衣服,准备帮他凉。衣服一到手上,他立马眉头大皱,道:“刘芳,你洗衣服用了多少洗衣粉啊,这完全没洗干净,穿身上会蜇人的!”
刘芳也是无语了——他都搞不明白这个郑洪泳了,不就是洗个衣服吗,怎么就一会儿皱,一会儿蜇人呢?衣服又不是小蜜蜂。
就在刘芳无语疑惑时,郑洪泳拿着刘芳的衣服放进另一个盥洗池中,打开水龙头哗啦啦的冲洗起来,一边洗还一边道:“那个全自动洗衣机每次用水定量,你给的洗衣粉太多,洗完时就会残留很多洗衣液在衣服里。这样不仅会损坏衣服,穿在身上也会让人难受,所以你这些都要重新涕洗一遍。”
听郑洪泳这么一解释,刘芳终于懂了。然后又不由好奇道:“这些都是谁教你的呀?”
“我奶奶。”
“不是你爸妈教的吗?”刘芳都没从奶奶那里学会这些,他觉得应该是爸妈教的。爸妈不管他,所以他才不会。
“我是奶奶捡回来的,没有爸妈。”郑洪泳洗好一件衣服,平平整整的晾上了。
刘芳听了不由呼吸一滞——他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眼前这个人竟然比他还惨,连爸妈是谁都不知道。
“对不起啊。”刘芳感到很愧疚。
“没关系。”郑洪泳有晾起了另一件衣服。
瞧郑洪泳快要把衣服晾完了,刘芳忽然想到另一个重要的事,不由问道:“你从湖省来到燕京上学,你奶奶怎么办?跟你爷爷在一起吗?”
正要晾最后一件衣服的郑洪泳听见这话,忽然整个人僵在那儿,好半响才道:“我爷爷早死了,奶奶也在前年去世了。”
听见这话,刘芳瞪大了眼睛,石化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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