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那些绣娘根本忙不过来。可是,谁能跟应燕莲一样,用农妇,让农妇在半年时间之内赶出来,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岳三少不服,让人当面检查马车送来的御寒之物,说乡下妇人所做的东西,岂能送到北方去给将士当御寒之物,若是不好,就是祸事一桩了。
燕莲很坦荡,让人当面检查,很是乖巧的配合着。
衣服,抽出一件,虽然针脚不好看,没有花样,可是那密密实实的针脚却格外的让人觉得舒服。边疆将士的御寒之物,需要什么花样呢?只要能御寒,那就是最好的。
里面,全是厚厚实实的棉花,摸着每一寸都是一样的。
燕莲表示,北辰府的检查过了,那岳三少的呢?虽然不多,但也要查一查的,不然没办法比较啊!
岳三少是想炫耀的,毕竟他那个是岳家的绣娘绣出来的,那本事自然是比乡下的妇人强了。
可是,当他的衣服被抽出来跟燕莲带来的一比,那个好,那个坏,不用手捏就能看的出来了。
岳家带来的都是花销的,那针脚真的是好,整整齐齐的,还绣着花呢,可是,里面的充塞的棉花都是薄厚不均匀,看着虚有其表,让燕莲狠狠的嘲弄了一番。
岳三少计划成空,最终还是被燕莲赢了。
“岳三少,我说了嘛,别笑的太早,心急是吃不了若豆腐的,你却偏偏不听,”燕莲在岳三少上马车的时候,凉凉的飞去了一句,觉得伤口上撒盐是自己比较喜欢做的事。
岳三少一听,恨恨的回头怒视着她,阴狠道:“应燕莲,你别得意!”
“为什么不能得意呢?”燕莲佯装天真的问道。
“哼!”岳三少被气的内伤吐血,可面对应燕莲那厚脸皮的样子,他又不能跟泼妇一样的大骂,只能甩袖离开。
“慢走,不送哦!”燕莲用岳三少刚好听得到的声音说着,还挥挥自己的手绢,表示真的诚意。他后面的一群人看着,抽搐着眼角,想着应娘子到底是有多腹黑呢。人家是满打满算的以为胜利了,你是横插一脚,给人家刺激不说,还火上浇油,是非逼的人家吐口血才罢休吗?
燕莲望着岳三少气的脸色阴沉的样子,在心里冷笑着:岳三少,岳安明,岳家,你们以为这样,就够了吗?不够,远远的不够,你们岳家欠我的,还不止这些。
一桩桩,一笔笔,她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她要把岳家在最高处的时候狠狠的往下啦,让他们尝尝那种从天堂掉到地下的痛苦。
对于皇上的奖励是什么,燕莲还真的不怎么在乎,毕竟那些东西太打眼,如今的战王府已经够耀眼的了。
她唯一要做的,就是算计岳家的一切,让他们来不及高兴就尝尝痛苦的滋味。
岳三少失败了,花了岳家的全部银子,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这样的结果,让岳家震怒了。
“我之前就警告过你,让你小心应燕莲,你却自鸣得意,连人家的底牌都没有摸清楚,你还好意思笑?”岳安明的心里是怒极,恨极,因为那大把的银子花出去之后,对岳家的损伤有多少大,他何尝不知道呢。
因为岳家的生意一直由岳三少在做,一向都是稳当的,结果也是不错,所以府里也没有控制他的流动资金,只觉得他能做,做好了,就可以了。
一直都做的不错,可这次,却全部都毁了。
岳三少跪在地上,他有一百句话想反驳,可他知道,越是反驳,越没有自己的好处,就保持了沉默——应燕莲,他竟然输给了一个女人,这让他情何以堪?
叱咤风云了那么多年,最后还是功亏一篑,难道,他真的不行吗?
“连个女人都搞不定,你真的是没用,滚,以后滚出去,别留在府里了,看的就碍眼,”岳老爷也是震怒,好不客气的呵斥道。
别的庶子早在成亲的时候就搬出去了,因为岳三少有点本事,有能给岳家带来好处,所以才会一直留到现在的。
如今,一点点的作用都没有了,留着他还有什么用呢?看到他,心里就焦躁了。
“父亲,”岳三少一听说岳家要放弃他,立刻猛的抬头,焦急的望着他道:“孩儿这几年一心为岳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求你,不要赶我出府,我以后一定努力的帮家族赚银子……,”
“够了,别提什么银子了,”岳安明一想到那几十万两的银子,心就抽痛了。“岳家的银子,都被你败光了,你还有什么银子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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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三少该有什么结果呢?想一想……!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