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皇上,微臣没有想法,”北辰傲往前一步,傲然回禀说。
“启禀皇上,战王造的战船,定然也是求战的,否则,他造那么多的战船为何?”看到战王,请战的人都瞬间亮眸了。
“战王有何想解释的?”皇上的嘴角略微扬着一抹讽刺的笑,谁也不懂他心里的心思。
“启禀皇上,微臣只是在纳闷,这海国还未收到消息,不知对此事有何的处置,为何秦国的朝堂上争吵一片呢?是战是和……不知道由哪位大人出使海国,说服海国皇上呢?”什么叫秒杀,这个大概就是了。
北辰傲轻轻的几句嘲弄的话语,让那些争的面红耳赤的大臣们都恼怒的盯着他,恨不得把他一身的皮被揭下来呢。
可这样的凝视,对北辰傲来说,不痒不疼。
如燕莲说的,商人,奸诈,皮厚,随便怎么着都不会有事的!只要钱在自己的手里,随便人家怎么说——北辰傲当了那么多年的商人,可不是当假的。
“战王既然没有打仗的意思,缘何花十万两的黄金造战船呢?”有人不服。
“本王要的是秦国国强,有兵有战船,何愁他国侵犯?海国若和,秦国可适当赔偿!若战,秦国奉陪到底,何惧区区一小国!”是战是和,到了北辰傲的眼里,都变成了小事。
他的一番张狂言语,却把所有人的嘴巴都堵住了。
“战王此话说的在理,海国公主在秦国出事,是战是和,端看海国态度……若是战,何惧区区一个海国,秦国百姓,一人一口吐沫,就能淹了海国,也不知道众位大臣想的都是什么,竟然主动请战,甚至还想跟海国求和,你们的心思,真的为皇上分忧吗?”北辰卿的话,更毒啊!
一个不小心的,刚才闹腾的大臣们,就被北辰卿按上一个罪名,这一下,谁还敢吵闹,“刷拉拉”的一大片,所有人都跪下,脸色惨白,哪里还有方才的热闹。
“行了,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别掺和海国的事情了!是战是和,秦国何惧!”皇上一改方才的慵懒,脸色凛然的训着,“海国来人,此事就交予北辰爱卿全权负责!”
此时,北辰爱卿是北辰卿,北辰傲是战王。
“微臣遵旨!”北辰卿悠悠行礼,把所有人都算计个通透。
朝堂上的事情,燕莲是不知道的。她有身孕了,方氏也有了,可应祥林受伤了,伤的还是肩部,没人照料——寄望老屋那边,还等于是做梦,所以谢氏让应祥林搬到了隔壁的屋子,让王嫂照料着。
“巧儿,怎么了?不舒服吗?”家里的事情,燕莲插不了手,但是家里几个孩子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因为之前发生的事,孩子们心里多少有了阴影,都不愿意外出了。
燕莲在家给他们讲故事,教一些小游戏,日子过的到好顺心。
她出来的时候,看到陈巧儿眉头紧皱,捂着胸口,脸色也有些不对劲,就立刻问道。
陈巧儿咽下了口中的酸涩,盯着厨房咕哝道:“也不知道王嫂今天做了什么,那味道,好难闻,让人难受!”
燕莲一听,有些诧异!厨房的味道,那是红烧肉啊,多么明显的味道,巧儿竟然听不出来,还说难闻?
燕莲觉得,自己肚子里的娃儿跟自己一样,典型的吃货,闻到油腻什么的,没有反应,反应最大的,就是血腥味,闻到一点点就恶心的想吐,百试百灵。
只不过,眼前……燕莲把目光从巧儿的脸上转移到了她的肚子上,看的陈巧儿面色通红,害羞的捂住自己的肚子,有些无措,就双眼一亮,惊喜问道:“是不是有了?”
陈巧儿被她这么一问,脸颊更红,支支吾吾的说:“我也不知道,就觉得这几天有些恶心……,”
“应文杰,”燕莲突然扭头大喊着。
“这么了?这么了?”屋里的,厨房里的,连后院的人都匆忙赶来,连实儿等孩子都从屋里奔出来,有些不知所措。
燕莲看到那么多人出来,有些汗颜的看着众人,尴尬一笑说:“我就叫文杰去请大夫……你们怎么都出来了?”
“燕莲,你不舒服吗?是不是肚子不适?”谢氏一听,连忙不安的关切的问道。
“不是我,”燕莲把巧儿推出来后说:“是巧儿不舒服,我让文杰请个大夫给她瞧瞧,”
“巧儿,哪里不舒服?你怎么不说一声呢?”应文杰立刻紧张的上前,焦急的问道。
这种事情,巧儿自然不可能直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就娇嗔的怒瞪了应文杰一眼,然后转身进屋,把应文杰弄得一愣愣的。
“傻小子,让你去请大夫,你问个什么劲呢?”燕莲忍不住的拍了他一下。
“噢,我去,我立刻就去,”应文杰心里是不放心的,可是觉得还是请大夫要紧,连手都么有洗,直接往村里去了。
“怎么回事?”燕秋见燕莲满脸的笑意,就疑惑的问道。
“好事!”燕莲冲着燕秋眨了一下眼睛,满是笑容的说道。
“好事?”燕秋疑惑,见她一直盯着自己怀里的果儿,恍然道:“娘,嫂子有喜了?”
“什么?”谢氏一惊,惊愕问道:“燕莲,这是真的吗?”那是事情发生几天之后,谢氏唯一露出的除了伤怀以为的表情。
“应该错不了,”燕莲笑着说:“我都闻到了红烧肉的味道,她却说那味道很难闻,不是有了是什么?”
“对对,肯定是有了,”于奶奶在一边惊喜的附和着。
谢氏是满脸欢喜的露出了牙齿,有些不知所措,“燕莲,巧儿没事吧?怎么要请大夫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看着语无伦次,不知道要说什么的谢氏,燕莲伸手握住她的手,笑着劝道:“娘,巧儿没事,就是我想让大夫确定一下,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的,是不是?”这一下,家里可真热闹啊!
“是是是,”谢氏还在惊喜中,头一直不停的点着,喜的都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应翔安也是,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消退过,手也不听的搓着,只是表达喜悦的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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