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员看了看阿贝尔跪在厕所门前狂敲门的苦逼样,心里都发起了怂。要是和他一样,那不是丢尽脸了吗?
方毅回头让众团员坐下,然后向着法国团前进一步,每前进一步,他们就往回退一步。他们不知中医穴位的厉害之处,觉得方毅简直就像古代巫术师一样,只要碰一碰就会完蛋。
他们害怕,但又不知怎么表达,只能把求助的目光继续投向了还在厕所门前跪着的阿贝尔。
连自己的老大都出事了,他们还能怎么办呢?
方毅摇了摇头,说道:“放心吧,这里沒有人会有生命危险,我不会伤害你们,但是我想让你们知道,我们不是什么伪医生,我们是真正的医者,是华夏正统的中医。”
方毅指了指阿贝尔,说道:“他只是被我按到了通便的穴位,所以才会这个模样,虽然这个样子是有些滑稽,不过结果之后,是他的身体会变好,按道理來说,他还得多谢我。”
一个卷发的魁梧男子略通华夏语,他看了看团友们的神色,上前说道:“方医生,即便是这样,但是你未经病人的同意就擅自治疗,这恐怕就不好了。”
方毅冷冷一笑。这回儿又想跟我讲人权谈道理了?
他看了看魁梧男子,说道:“如果在你面前有个躺着的病患,你知道你救他才能活,但是他又不能回答你,那你救还是不救?”
魁梧男子愣了愣。对啊,如果这时候谈人权,那就等于害人了……不过,这话好像有哪里不对?
从厕所里面跑了出來的阿贝尔知道了这个过程后,就指着方毅骂道:“不,你这个是偷换概念,我不是躺着我也沒有神志不清,你不能这么做,你应该事先征求我的意见。”
方毅点点头,说道:“好,那么如果病人对医学一无所知是个医学文盲,你知道的治疗方式他不认同,然后你就任由他死亡吗?”
阿贝尔眼眸微眯,说道:“这是人权,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的生死方式,我们西方就是一个自由的国度。”
方毅脸色一沉,沉声道:“我问,你是不是会任由病人死亡?你只需要回答是与不是…”
阿贝尔嘴巴一张,想要回答,但又觉得如果这么回答好像哪里不对,不过他又讲不出哪里不对。本來这就是不用争论的事,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无法将那个“是”字说出口。
方毅冷笑摇头,说道:“我告诉你为什么回答不出來吧,因为你还有一点良心,身为一个医生,面前有一个病患在,你又怎能袖手旁观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死?作为一个医生,你一声医术你不会想去救治?”
阿贝尔沉默不语。
方毅指了指阿贝尔,说道:“不管是出于公义还是私心,是想要救助病患还是想证明自己的医术,只要你是个还有‘心’的的医生,你就不会让一个病人自生自灭,是不是这个理儿?”
阿贝尔很想去否定方毅,但是方毅这句话说得很在理,他沒有办法去开口否定。
阿贝尔的人品性格虽然不怎样,但自小也是受过高等教育,基础的黑白还是会分明的。
他看了看方毅,支吾片刻,说道:“是,你说得对,医生是会有这样的心理。”
阿贝尔觉得越來越奇怪,他觉得事情的走向怎么越來越不受控制,为什么好像在冥冥之间就被方毅牵着走?刚刚还势均力敌的抗争怎么在不知不觉间就一面倒了?
方毅嘴角微微上扬,一脸戏谑地说道:“那既然如此,我刚刚救你不就是就对了?哦对了,你的肚子感觉怎样?爽多了吧?”
阿贝尔真想试试指鹿为马的感觉,很想是自己好了但又信口雌黄冤枉别人,但是他也是个医生,再怎么说底线还是有的,有些话是真的不能乱说。
他抬头看了看方毅,说道:“是,好多了……”
本來这句话后面,还得跟着一句谢谢,但是这句话他就说不出來了。这不是站在医生的立场出发,而是站在人性的角度出发。
出于人性的角度,阿贝尔是认为自己高于华夏人一等的,而近期的情况,华夏在欧洲一块地方更是声名狼藉,所以处于法国人的角度,他是不能向华夏人屈从的。
方毅在登记之前其实就已经了解到了国际形势。别看他平常都吊儿郎当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样,有些关键的事情他还是很上心的,毕竟中医跟自己生命以及生活都是息息相关的。
有了这一层关系,所以关于这次中医危机,方毅是已经心中有数。
他看了看阿贝尔,微微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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