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要是自己挂掉了嗝屁了怎么办?让老道人去自己坟前见面吗?
他连忙抓住庄鹤翔的手,笑道:“对啊,你不是说有三次吗,我现在就预支下一次,你帮我一个忙行不行?”
“预支?”庄鹤翔想了想,伸出手掌说道:“那行,你拿点东西來垫付一下。”
“啊?垫付?哪有什么垫付?师父你不是方外之人吗你要身外物干嘛?”
“你不是华夏中医第一人吗?你不回老家坐镇医馆來这里跟人家干什么架?”
“我那是迫不得已,我是有原因啊…”
“那为师也是迫不得已有着大把的原因。”
“你……”方毅气得快要喷血管了,这个云鹤道人压根沒变过,就是穿着一个道袍的死流氓…
朱魅看着庄鹤翔和方毅的争辩,被莫名地戳中了笑点。也不知道这小流氓对老流氓,到底是谁胜谁负?
庄鹤翔笑着弹了一下方毅的额头,说道:“天地万物森罗万象一切皆有定数,你就不要强留我了。”
方毅眼珠转了转,扑通一声跪了下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师父啊,人家说师者为父,您怎么能看着我这个儿子受苦受难啊,伊甸园太恐怖了,那是伤天害理天理不容,大者祸国,小者殃民啊,你快出手吧…”
“你这脸皮呀,真是比钢板还要厚……”
庄鹤翔眉毛挑了挑,歪头侧脑地瞄了瞄方毅的脸,啧啧道:“其他沒见你长进多少,倒是耍流氓这点是突飞猛进,难怪你都活那么久,还真是祸害遗千年。”
方毅就把鼻涕给抹走,站起來愤愤地说道:“好了,我不管,反正我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是对你又求又拜的了,你怎么也得卖个面子给我,不然的话,我就……”
“你就怎么样?”庄鹤翔笑得更开心了,双手负背挺直腰杆,眼睛不断扫视着这个小流氓徒弟。
“我就…我就…”方毅原地挣扎了一圈,又扑通一声跪了下來,赖皮地说道:“我就长跪不起…”
庄鹤翔点了点头,伸出手掌说道:“那我一掌拍晕你,我看你还怎么跪。”
方毅嚯的一声站了起來,快速跑回了朱魅身后,指着庄鹤翔骂道:“你太赖皮了…你都上百岁的人了还这样耍赖你为老不尊你无情无义你……你迂腐不堪老流氓…”
“随你怎么说,为师不气不怒,说來就來说走就走,就是不听你这个小娃娃的使唤。”庄鹤翔摇了摇脖子,笑嘻嘻地就要转身离去。
刚一迈步,他的视线就被地上的鱼缸给吸引住了。
庄鹤翔眉头紧皱,径直走到鱼缸面前,凝视着绿色药液和里面的试管,久久不说话。
过了约有五分钟,庄鹤翔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看方毅的脸,说道:“因缘之物啊。”
方毅一怔,赶紧跑到庄鹤翔身边,急声问道:“师父你知道这玩意儿?我正想要给祁洪他们带回去处理和查询呢。”
庄鹤翔并不回答,只是肩膀微微抖动,将方毅震开了一边,然后他脚尖上前轻轻踢了鱼缸一下。
鱼缸整个飞了起來,并且倒扣在了毒草田上。顷刻间,毒草田就完全毁掉,连一块渣都不剩了。
庄鹤翔微微点点头,然后上前将那试管用一盒子装了起來,回头说道:“这东西我先带走。”
方毅就傻了,这庄鹤翔是在干嘛?
他快步走了上前,说道:“师父,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你好歹也给我个原因啊就这么说毁就毁了?这不行吧?”
庄鹤翔看了看方毅,一本正经地说道:“天机不可泄露,反正这东西我來处理,如果有天命途还是选上了你,这里头的东西还会回到你手里。”
方毅愣了愣,说道:“师父你能不能别这么玄?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啊?”
“我说过了,这个你先不用管,先做你力所能及的事情。”
庄鹤翔摇摇头,指了指现场,说道:“喏,这两个东洋小子你要处理是吧?这么大一块药田你要处理是吧?完成了这两样事,你还要回燕京回老家还要处理各种公事私事不是?你要忙的太多了,这瓶子你就先忘记了吧。”
方毅知道自己是沒有办法留住这个行踪飘忽性情古怪的师父了,就点点头,说道:“好吧,那你告诉我咱们下次何时再见?”
庄鹤翔笑了笑,说道:“缘分天注定,我们很快会再见。”
方毅眨了眨眼睛,笑道:“那敢情好啊,是不是明天就再见?”
“天机不可泄露。”
“那你给个时间行不?”
“不用十三年。”
说完,庄鹤翔就扬长而去。
方毅愣了愣,然后对着远处大吼道:“操的…你这说了等于沒说啊…”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