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叶心里一沉,这事儿终究还是让老夫人知道了!不消说了,必是凌烟儿那个女人的事儿!
“没错,我知道梁善就是业善!”云叶知道了事情原委,反而不慌了,道:“老夫人,他们两个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又心心相印。明明是天作之合,为何不能成婚?!”
“再说了,他们婚后恩恩爱爱,过得极好,现在连儿子都生了。难道,因为凌烟儿的一句话,就要让他们夫妻分手、家破人亡吗?不是老话有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的说法吗?凌烟儿做的净是绝户头的事儿,就别怪自己是个绝户头的人了!”
这话说的有些重,却正是乡下人最爱咒人的一句话。
老夫人张口结舌,“烟儿她……”
凌烟儿确实只生了一个女儿,万一真生不出儿子,可就真成了庄户人口中的绝户头了,这可是最严重的咒骂!
见老夫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云叶也十分不快。本来,自己从不会说这些话的,今天的事儿,实在太让人生气了。
还有老夫人,若不是今天把她的糊涂念头打消了,以后还不得更变本加厉?说不定还会派人跟踪自己呢!一旦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真是瞬间就长成参天大树!更何况,老夫人对自己本就不好!
看了一眼身边的宁寒,云叶道:“退一万步说,业善这人是元国的大军元帅,虽然兵败国破,却还是英雄。宁寒跟他斗了一辈子,此时两人成了亲戚、朋友,又有什么不好?”
“老夫人,不要听别人挑拨。咱们的日子本来过得好好的,被外人一句话就搅和了。我看竟是不值!老夫人,您是聪明人,细细想想我的话!”
宁寒看着老夫人,也皱着眉头,道:“老夫人在家含饴弄孙、颐养天年,小辈儿的事儿您就别管了。凌烟儿那女人您也别见她,我交待管家,以后宁府再不让她进。”
这话一说,老夫人更为生气,“啪”地一拍桌子,怒道:“你真是糊涂!我哪里是想管业善跟金娥的事儿。你是我儿子,我这都是为了你呀!云叶被业善掠去……”
“母亲!那也是我没看好她们!”宁寒也怒了,厉声道:“母亲,您出身高贵,但是也不要把别人都想得如此低贱!业善是条顶天立地的汉子、云叶我更信得过!否则,我不会玉成业善跟金娥的婚事。”
“云叶是个好女人,即便她跟业善天天见面,也绝不会发生您想像的事儿!母亲,她是我的妻子,也是您唯一的媳妇。别人侮辱了她、就是侮辱了我!就是侮辱了您!”
“您不说把那长舌妇一棍子打出去,竟还把我们叫回家训斥?母亲,若是您自己想不开,老拿这些事来烦我们,我们只好还搬出去住。我们乐得清静,您也眼不见心不烦!”
老夫人气个倒仰,“你你你……”
云叶暗暗点头。
明白了!凌烟儿这女人揭穿业善,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找不痛快!老夫人对自己生了嫌隙,自己以后日日受婆婆的气!
想到这里,云叶倒笑了。
看着老夫人气得铁青的脸,云叶道:“老夫人,我自认不是什么有大本事的人,也没有令男人垂涎的天香国色,只是,我却知道人有廉耻之心!
云叶淡淡地看着老夫人,道:“我出身乡下,庄户人虽穷,却大多淳朴。邻里和睦、夫妻恩爱。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都是一夫一妻。”
宁寒看了一眼云叶,微微有些皱眉。见云叶俏脸冷峻,眉间略有疲惫和厌倦,责备地看了一眼老夫人。
老夫人瞪了一眼宁寒,冷哼了一声。
云叶心中有些疲累,也突然感觉没有什么意思,想了想,道:“事情闹到今日这个地步,我也无话好说。或许是我与众不同了些,实在不能容忍一女侍二夫。”
“为这个,凌烟儿跟您一直恼我。我却说,男女两情相悦,方能结为夫妻;否则,宁缺毋滥!我对宁寒的心可昭日月,若是宁寒他日弃我而去,我亦不悔。”
宁寒皱眉,低喊了一声,“云叶!”
云叶却不理他,接着沉声道:“身边若都是猜忌、挑剔,日日疲于应付,我也会累。若哪日我移情别恋,也自会早早告知宁寒,好合好散。”
最好,云叶一字一句地说:“其实,我所求的,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云叶说完,便起了身,看也不看两人,转身走了。
一秒钟也不想在屋里多呆,这里的气氛实在令人窒息。
“云叶!”身后宁寒的叫声也没能留住云叶的脚步。
云叶来到院中,对门外惊慌失措的春儿和小荷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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