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叶是现代人的灵魂,当然讲究个私密空间。
宁寒却不太能理解了。
云叶脱好衣服,也下了水,看着坐在池中朝自己伸手的宁寒,娇嗔道:“以后再敢当着他们的面毫无顾忌,我真恼了!”
知道云叶脸皮薄,宁寒笑着应道:“遵命,夫人!”
抬手便剥云叶的里衣。
云叶脸又红了,猛地一拍水面,“谁是你夫人?!”
“你这女人!”宁寒磨牙,猛地一拽云叶!
“呀……”云叶惊呼声未完,“哗啦”一声便扑到了宁寒怀中。
宁寒搂着云叶,眼神火热。
两人湿身紧拥,满怀娇软温香,宁寒哪里还按捺得住?
云叶被宁寒如此拥抱、亲吻、抚摸,也有些情动。
娇喘微微,却还顾忌着这里不是卧室,“回去……”
话未说完,却已经被宁寒压到了池中的枕石之上。
“云叶。”宁寒看着灯光下美如仙子的云叶,满足地低叹了一声。
“嗯……”云叶长吟出声,却又忙死死咬住了下唇。
……
池水激荡、拍打着池壁,“哗哗”的水声夹杂着动人的吟叹,久久不息。
后院假山旁,却另有一番景象。
廖智看着卫萍微低的脖颈,心跳如鼓。
院中灯火通明,两人隐在假山石的阴影处。朦胧中,卫萍娇俏的小脸显得更为漂亮,乌黑的发随着微风轻轻飞动。
“卫萍。”廖智终于鼓足勇气,红着脸上前一步,对卫萍道:“等少爷跟云姑娘成了亲,我便找人过来说媒。听王洲的意思,你哥那里,也不会拦阻。”
卫萍依然低着头,小手紧紧拽着衣襟不说话。
廖智道:“我是孤儿,没有家世父母,能给你的只有我这一个人。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看卫萍依然低头不语,廖智有些急了,上前便拉住了卫萍的手,“你倒是给个准话啊。”
“要死了!”卫萍身子一震,猛地拍掉廖智的手。
廖智红着脸,也有些后悔。自己怎么能对她动手动脚呢?
可是,少爷和云姑娘不是也没有成亲吗?他们俩人都那个那个……了!
再看卫萍,脸有薄怒,廖智有些颓丧,“卫萍,你……”
卫萍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两人都是侍卫,先不说自己的奴才身份,婚事不能自主。
单说过的刀头上舔血的日子,随时都有可能丧命!对终身大事,哪里敢有什么打算?若是半路一个去了,剩下一个还怎么活?
廖智见卫萍不语,渐渐恢复了理智。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心中一震!
一咬牙,廖智问:“说实话,你是不是对少爷……”
卫萍霍然抬头,一跺脚,道:“你胡思乱想什么!”
这男人,是怎么了?竟想到自己对少爷有非分之想?看来,今天自己不给他句准话,还不知道他想到哪里去呢!
廖智一喜,忙又伸手拉住了卫萍的手,道:“你只要应了,我拼命求了少爷,他会允了我们的婚事。”
卫萍抬眼,看着廖智,低声道:“先这么着吧。”
少爷的婚事恐怕还遥遥无期呢。我们做下人的,哪里好排在主子之前?
廖智大喜,“卫萍,你这是应了?!”
卫萍这才想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俏脸腾地红了,一甩手,“应什么呀!”
廖智上前便把卫萍搂在了怀中,激动地语无伦次,“卫萍……我……你……”
“傻子!”卫萍白了廖智一眼。
卫萍乃江湖儿女,廖智哪里见过卫萍的这般娇羞?头脑一晕,抬手便捧住了卫萍的小脸!
不等卫萍反应过来,便被廖智狠狠地亲住了!
卫萍脑子“哄”地一声,忙手忙脚乱地推开廖智,又羞又恼,“你!”
廖智尚未细细品尝滋味,便被推开了,却依然乐得呵呵直笑。
卫萍脸色紫涨,一跺脚,转身跑走了。
廖智兴奋得心胸快炸了,大手在假山石上猛地一捶,得意地大吼了一声:“哦……”
卫萍:“……”
等云叶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摇摇晃晃的。睁开眼一看,才发现眼前不是房顶是车顶!自己竟然在马车上!
听马车吱呀,走得并不快,想起今天是初二,宁寒说要送自己回家的。此时莫不是正朝永安城赶?
虽然车帘都遮挡得严严实实,云叶却知道,早已经是上午了!
云叶惊讶不已,正要起身,一转脸,便看见宁寒安静的睡颜。
知道他辛苦,便不打算叫醒他。
云叶侧卧着,小手托起俏脸,细细地打量着宁寒。
男人的脸无比俊秀,线条明朗、鼻梁高挺;剑眉入鬓、薄唇紧抿;鼻息微微,兀自熟睡着。
云叶慢慢又躺了回去。
想着昨晚,渐渐地又有些脸红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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