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小厮忙去了。
掌柜的早就跪在了地上,浑身抖得如风中落叶一般。
丁陌文面无表情,接过小厮手中木棍,来到掌柜的身边,一脚把掌柜的踹倒在地!抡起棍子 ,狠狠地一棍打在掌柜的大腿上!
听着耳边“啪”地一声巨响,掌柜的疼得一声闷哼,众人吓得缩起了身子,恨不得一下子消失才好。
三十棍打完,掌柜的已经去了半条命,昏迷中还痛苦地呻吟。
丁陌文冷着脸,“当啷”一声把棍子扔到地上,“滚!”
有一个忙跑去找大夫,众人七手八脚地上来,抱得抱、拖得拖,把掌柜的给弄走了。
望着地上的一片鲜血,丁陌文厌恶地想吐。抬头望着天,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刚进屋坐下,一个小厮战战兢兢地来报:“大少爷,府中大管家来了。”
丁陌文端起茶碗,头也不抬,冷冷地哼了一声,“嗯。”
大管家推门而入,忙施礼:“大少爷。”
“把老爷送回家了?可还好?”
“老爷十分生气,在府中打骂了几个下人,说要进京去找二老爷呢。不过,小的过来时,看老爷气已经消了,带人在后院浇花呢。”
“嗯,看着他点儿。可跟下人们都交待了?”
“是的。小的已经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帮老爷办不合规矩的事。若有隐瞒不报的,立时打死。”
“二少爷呢?”
“在他自己的院子里念书呢。老爷没去惊动他,二少爷应该不知道这些事。”
“嗯。你来有何事?”
“大少爷,去年咱们家买的门面福祥居梁老板要租。牙行管事不敢擅专,过来请示。”
“福祥居?他们租下来是要开馆子吗?若是那样,便不租!”
福祥居的生意竟然好到要开分店了?丁陌文心中阵阵怒气勃发,一听便有些不快!
“是。”管事的忙施礼,转身要走。
丁陌文突然心中一动,“慢着。牙行管事可来了?让他进屋回话。”
牙行管事被大管家叫进屋里,忙给丁陌文施礼,“丁老板。”
“说得细致些。”
“是。”牙行管事忙道:“福祥居的梁老板带着一个姑娘去了牙行,说要在七里大街上租下门面开馆子。据小的看,梁老板倒像是替那姑娘租的。”
这些人惯会察言观色的,一看梁有福带着云叶,便知道梁有福不过是替别人掌眼的,那姑娘才是要租房子的正主。
丁陌文身子一震,面上却不动声色,“那姑娘是谁?年纪、相貌若何?”
“小的不知身份。那姑娘二十年华、长相极美,身着淡蓝襦裙。跟梁老板相熟,看着倒不像是亲眷。”
“嗯,我知道了。”
丁陌文身子往椅背上一靠,微微闭了眼,稍显疲累的样子。
大管家忙示意牙行管事噤声,那管事果然不敢再说话。
室内静谧、气氛压抑,丁陌文不出声,大管家和牙行管事也不敢说走。
良久,丁陌文暗叹了一口气,道:“把门面租给他们吧,租金稍低些。管家你差人去办,不要让他们知道是丁家的房子。”
“是。”
大管家跟牙行管事忙应了声,退出了房门,疑惑地相互看了一眼,急急地走了。
云叶跟梁有福看完了门面,感觉还挺满意的。
前面临着七里大街是三间通联的门面,大堂旷大,墙角有个不大的柜台,其余地方足以摆下十几张大饭桌。
木板上门可拆卸,开门极大。视野宽阔,室内一览无余。饭菜的香味也可四处飘散,吸引街上的行人。
出了大堂,后面是个不大的院子。
院子面积虽然不大,马车赶进来还可有余。靠近厨房的墙角有个水井,洗涮也极为方便。
右手便是三间屋子,两间可做厨房,一间放些杂物。
梁有福指点着道:“在西墙角搭个棚子,摆上石槽,可当马圈。”
云叶也挺喜欢,点点头,道:“把马车赶到墙角,院中还有些空地,摆放东西、来回过人都行。”
牙行的小厮忙道:“这门面和院子规整规整,干什么生意都挺好。”
三人正说着,牙行管事带着丁家的一个管事过来,笑吟吟地道:“梁老板、姑娘,久等了。主家来了,有什么大家可以当面商谈。”
知道这房子要转租,胭脂店的老板也忙走了过来,道:“我这店转让的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