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只有恶劣的道路系统,它们作为入侵道路是不可靠的。但因此一定含有出奇制胜的元素,这对盟国回应最初设想的计划将是至关重要的,即法国和英国的主要精锐部队向北前进保卫比利时。为了有助于确保这种情况下,德国B集团军将攻击比利时和荷兰,给人的印象是他们是德军的主力,以吸引英法联军东移进入预定之包围圈和牵制它们在这里。要做到这一点,现有10个装甲师中的3个仍被分配给B集团军。
但是,哈尔德无意偏离既定的原则,让A集团军的7个装甲师作一次独立的战略穿插。这让古德里安愤怒的是,这一点最初在新的计划里被完全删去。“黄色方案第4号方案”在2月24日发出。默兹河在色当的渡河点应该是在入侵第8天被步兵师攻占。直到经过多次辩论后,才改为让装甲师的摩托化步兵团在入侵后第4天于此建立桥头堡。即使现在,突破和向英吉利海峡前进只能在第9天开始,中间5天的停留时间是为了让足够数量的步兵师可以追上与装甲部队建立一条连续的战线。但是这一点在实际行动中被德军三杰联手变成了另外一番模样,德军中能违背总参谋部制定的作战计划而取胜的或许仅此一例。
即使适应更多的常规方法,新战略还是引发了多数德军将领的抗议。他们认为如此集中力量在同一个位置上是不负责任的,穿插部队不可能得到充分的补给供应,而这些本已不足的补给路线更很容易被法军切断。如果英法联军的反应也并不如德军的预期,该攻势最终可能造成灾难。不过他们的反对意见被无视了。哈尔德认为,由于德军的战略地位似乎毫无希望的,无论如何,即使是轻微的机会以取得决定性胜利也比完全不行动而战败为佳。适应性的变化还暗示,它会令英法联军更容易些逃往南部。哈尔德指出,如果这样,德军的胜利会更轻松,因为这将是对已放弃低地国家协约国(是1940年英法联盟的俗称)在声誉上一个巨大的打击。此外,德军的战斗力将仍保持不变,将可以执行“红色方案”,之后全力进攻法国。然而,这方面的决定将不得不推迟到成功地完成“黄色方案”后才作出。事实上,德军的详细实施计划只包括头9天的行动;有固定的时间表以确定了前进的通道。按照传统的“任务指挥”,这依赖战地指挥官的判断和行动。这种不确定性对事件的实际过程会产生巨大影响。
2月22日,西塔拉批准了与曼施坦因设想大致相同的新作战计划,德军参谋部将这一计划取代号为挥镰行动,死神的镰刀又到了新买卖上门的时机了。据当时任第19装甲军军长的海因茨?威廉?古德里安说,除了西塔拉、曼施坦因和他本人以外,几乎再没有任何人对这个计划是具有信心的,当然他肯定不知道遥远的远东一群战争专家还持更加坚决的赞同态度。
“这是一个非常符合实际情况的计划,我认为这个计划将使得英法联军无所适从,所以他的成功率已经让人可以期待了。”张建元总参谋长汇报到“根据观察团的汇报,他们在阿登地区的突击将会造成英法联军被分割,如果他们能让机械化部队和航空兵配合良好并且始终保持迅速有力的打击,那么英法联军将会在最初十天内就面临被分割围歼的风险。最好的结果是歼灭英法联军陆军主力和英国一半以上的航空兵部队,为此后的南下战略和随后和英国的对峙打下坚实的基础。最差也能分割包围北部集群的60多万英法比荷等国主力,在最初一个月内击溃联军60%的陆军主力。具体的分别将取决于英法联军能给德军造成多大的损失,随后就是考验英法德等国的战备能力和综合国力的时候了。”
“曼施坦因的第七装甲军交给了谁?”吴宸轩看着报告,他摘下眼镜问道。心里对德军的胜利并不担心,毕竟没有中国的帮助,德军自己也能打赢这一场战役,而且赢得相当漂亮,虽然也埋下了不少隐患。
“呃,是埃温尔隆美尔中将。”朱云阶对于这些德国同行的了解还是很深刻的,对于这位隆美尔将军也比较感兴趣,毕竟在他作为中国国防大学访问学者期间,曾经和已经在部队里习惯了多兵种协同作战的中国同事们进行沙盘较量多次获胜,这在传统的德军军官中能如此迅速的接受这种全新的作战体系,是非常罕见的。作为国防大学的兵种协同学的副教授,朱云阶对于这位比自己小几岁的学生还是很有好感的。
“嗯,这我就放心了。”吴宸轩的一句话让朱云阶和张建元两人面面相觑,看来吴宸轩对隆美尔的信心似乎比起曼施坦因更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