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国防军内卫部队吉林纵队的训练。在中国方面的支持下,这支部队从流亡三韩人中大量补充兵力,日本为了贸易并没有封闭中韩边境,大批三韩义士从三韩来投奔,让这支部队滚雪球一样扩大,除了少量的国内夹带的资金,绝大部分还是要靠中国方面提供,所以金圣熙在联盟内确立“复国**”和“朝奉天朝”的两大原则都很受到大多数人的支持,他虽然没有像金九那样在军中任职,也不像安昌浩一样四处奔走宣传三韩复国,但是依靠统调局的支持和把持资金的分配权,一直将复联掌握在手里,而现在就是这条统调局养肥的狗为主人做贡献的时候了。
虽然洛东江以东以北还没有光复,日军还盘踞在釜山附近,但是三韩87%的国土已经在三韩人自己手里掌握了(如果不算中国国防军的话),建立三韩共和国已经提上议事日程。在匆匆昭告各国领事馆之后,汉城在元月建国之后,终于在共和十四年三月十五日举行了开国大典,只不过阅兵式上只有金九的第一纵队三个师(另有一个师维持首都秩序)和两三个炮兵营、一个骑兵营,不过以自大的棒子民众的眼光,这样的复**已经足以和日本驻屯军师团相媲美,三韩也可以向列强国家靠拢了,直到作为受邀出席阅兵式的国防军第22装甲师和第5机步师各一个团上百辆坦克、装甲车、牵引火炮驶过青瓦台前的时候,最乐观的棒子也不得不把他们和列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一点点,免得让天朝上国嗤笑。三韩开国之后,中国立即承认了三韩共和国的合法地位,很快在中国的斡旋下,美国、德国、法国相继承认三韩复国的事实,英国也羞羞答答的把代*办处升级为公使馆,一个月之后除了日本和红俄之外,主要的国家都已经承认了三韩政权。
当然作为三韩政权的掌门人,金圣熙总统也宣布复联作为唯一执政党,确定了今后的两大国策“民族**”和“朝奉天朝”。在金圣熙的国策演讲里,他把中国比作一位含辛茹苦抚养众多儿子(属国)的母亲,虽然家境贫寒,但是这位母亲依然为了儿子而辛勤劳作,直到一个蛮横凶残的暴发户邻居强行打伤了母亲,夺走了儿子去当奴工,为了保护儿子不被残杀母亲违心的签下了儿子的卖身契(《马关条约》)。如今母亲虽然还不富裕,但是终于积攒了一点实力,从伟大母爱的角度出发,勇敢的和凶残的暴发户邻居进行了一场殊死搏斗,终于把一直在皮鞭下苟且偷生的儿子给抢回来了,回到母亲身边的儿子虽然还不强壮,但是身为人子的他怎么能看着母亲为了自己而和恶邻拼命,自己却袖手旁观呢?金圣熙讲到动情处,老泪纵横,他大声的向台下的各地士绅、商人、学生、士兵代表疾呼:
“天朝上国之前可曾剥削我们三韩?可曾夺我田地、**我妻女、杀我父兄、掳我百姓,把我们的骨肉送去矿山当牛做马,以至于尸骸满谷,夜闻鬼嚎?”
“不曾!”
“天朝上国的军人现在可是为了我们三韩人摆脱倭人的**威,而爬冰卧雪、甘冒枪炮,与凶残的倭寇浴血奋战乃至牺牲性命?”
“是的!”
“那我们三韩士绅百姓、军人学生、工农行商。告诉我,你们可愿意尽你们的一份心力,复我三韩故土、永奉天朝正朔?”
“愿意!”一片群情激愤的场面,场内的几个试图摆脱中国控制,力争三韩彻底**的士绅不禁暗自摇摇头,但是也不能不一起举手高呼愿意,不然这韩奸的帽子就戴上了。心里暗骂金圣熙这个老匹夫,太过阴损,把复国和朝奉捆绑在一起问,一时之间谁能说不同意?这一声声愿意喊出口,今后再要反对朝奉天朝,那就是言行不一的小人了,丫丫个呸的。于是三韩的两大国策就此在全体起立、热烈鼓掌、一致赞同、无一反对的情况下圆满诞生。
这次演讲史称三韩的“国父三问”,三韩从此以天朝第一属国自居,对于后来光复的属国多有鄙视。虽然如此,吴宸轩对三韩军民不辞劳苦的在三个多月打通了西线两条贯穿南北的公路交通线,让国防军在三韩的洛东江前线以战代练,轮战练兵的计划顺利实施,一时间从丹东、满铺、惠山等地的铁路公路上中国国防军的军列军车如同走马灯一样来回穿梭,而两个空中优势联队六个轰炸机联队(其中四个是战术支援联队)也顺利的进驻了三韩南部的机场,没有空中优势和炮火优势的日军,只能在洛东江前线用他们三寸丁的身材和比他身高还略微超过的重炮炮弹抗衡,果然是死的连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