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会显得非常威风,让敌人闻风丧胆也说不定,唯一让他烦恼的是现在的支那军人都是短发或者光头,没有以前的清国人的大辫子栓起来方便,还得另外找绳子捆扎他们的首级。
“哒哒哒。”从官道的南侧小山坡后面突然冒出来七八架全身银白色的战斗机,还没等骑兵队列反应过来开始疏散,对方就已经开始压低机头俯冲了,六挺12.7毫米的航空机枪像是铁犁头划过队列,带起了六道血色闪电,密集的行军队列里立即就空出了一条条的胡同,不过躲过一劫的骑兵也没好运到哪里去,后面的飞机从两侧继续扫射,人马皆碎。松*井石根倒在地上,翻滚着,直到撞上一颗小树才停止,不过腰间的大窟窿把他那点下水都洒了一路,最后这一撞身子直接分了家,下半身留在路边,胸腔以上的部分掉落在路边的臭水沟里,没等他想明白为啥敌机是从自己身后的南方过来的,就被臭水给淹没了,实在无从考证这家伙是被呛死的还是被打死的。
“锁子叔,俺没子弹了,咱回吧。”一个东昌口音的年轻飞行员在喉部送话器里说道,就好像在说自己兜里没有几个铜板了,从集上回家一般便当。
“我说,二秃子,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在队伍上就要叫俺赵机长,不兴攀辈分,叫小名。”那个叫赵锁强的飞行员有点年纪了,一边拉起飞机一边批评这位菜鸟。
“可,可你咋还叫俺小名呢?你这当长机的自个都有令不行,还批评俺们呢。”那个小名叫二秃子的飞行员嘟囔了一句,可他忘了关闭
“哈哈哈。”队伍的内部通话里笑声一片。赵锁强的通话器里一阵咳嗽,大概是被他大侄子气的,任务已经完成的他们现在是在享受战争期间难得的平静时光。他们的身后是一片狼藉的第2骑兵联队的两个中队,等森川大佐收拢了骑兵,差点没哭出来,两个中队长、两个中队附外加一个中岛师团长的爱将松*井少佐,现在都成了这一地血肉碎块的组成部分,联队附和参谋长都在本土训练骑兵,现在整个连队除了他一个光杆大佐就再无一个佐官,尉官死了八个,士兵还剩下不到三百,看着这些已经不转眼珠子的木头人骑兵,森川知道送他们到新浦就是送死,当下决定带领残兵返回咸兴。无线电损坏了,他们只好在一个叫沐川的小镇上找到一部电话,向师团汇报了他们的损失,结果被中岛师团长大骂了一顿,然后让他带着残部返回咸兴,因为师团已经成了一个空架子,连辎重兵都派出去看押靖**了,整个第二师团能调动的兵力不到一个小队了。
赵锁强他们其实并不是冲着骑兵第二联队来的,他们是从丹东出发,掩护轰炸机联队袭击日军的平壤机场后返航途中,接到了指令让他们这些油量充足的f4战鹰去东线的新浦战场支援,然后备降刚刚平整好的丰山机场,没想到在路上就碰到大群耀武扬威的日本骑兵,反正后面还有一个战斗机联队的兵力,先头部队的他们这个两个小队干脆就搂草打兔子,干了一票就开溜,反正也算支援新浦战场,那些国防军也没有话说,还能早点返回基地,何乐不为呢。
此刻的平壤已经是兵荒马乱,在平壤的千岁酒店里,面对四处冒烟,到处生火的平壤城,驻屯军第19师团的师团长尾崎义春中将已经是愁容满面了。城外的机场,城内的火车站和兵营、库房都遭到了对方的空袭,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对目标的损毁非常到位,有绝不过火,火车站是第一批遭到轰炸的目标,日本驻屯军专用站台和库房都被夷为平地,而相隔不到一百米的平壤客运站却几乎毫发无损,那些可恨的三韩棒子居然敢对正在救火救人的驻屯军露出不屑讥讽和幸灾乐祸的笑容,难怪士兵们压不住火气,用轻重机枪手榴*弹教给三韩人如何做个好棒子,只有死了的棒子才是好棒子。机场更是窝火,防空哨被人提前拔除,警报线和弹药库门都被锁死,根本打不开。日军的飞机起飞不了。就是飞起来也没有弹药,纯属送菜。而防空阵地上没有弹药,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中国空军用成吨的炸弹把这个机场翻新一遍,刚刚入驻才一个月的木更津航空队算是倒了血霉,不仅仅三百多架飞机抢救出来能拼凑起来的不到十架,弹药燃料全部损毁,到现在机场方向还时不时的放几朵烟花(殉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