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三十年春,乔夫以洪门“洪棍”的身份前往美国宣传革命,发动华侨。洪门致公堂以盛大的场面,欢迎他的到来。为显示洪门兄弟的义气,司徒明堂和兄弟们招待乔夫住进旅馆,却遭到乔夫的反对,要把钱节省下来支持革命。司徒明堂二话没说,邀请乔夫住进自己家里,两人一起生活了五个月。在家,司徒明堂是乔夫的厨子,为他做饭;外出,司徒明堂则是乔夫的保镖,护卫他的安全。当时,清政府驻美国的一些外交官员想加害乔夫,得知司徒明堂做了他的保镖后,再也不敢起这个心思。他们知道,司徒明堂惹不起,洪门惹不起,谁敢动洪门,房子都会被拆掉。可是革命屡战屡败,又出现了革命捐款不翼而飞的情况,让司徒明堂他们深感失望,这次大清国的立宪考察团来访,本来司徒明堂觉得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是一封电报让他改变了看法,亲自从纽约赶来接待。
现在司徒明堂手里捏着的正是这份电报“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华人不公待遇唯有靠天下华人共同斗争推翻,摇尾乞怜徒增笑耳,余忝为海外华人一员,愿与安良诸君共抗暴*政,为华人争取一方净土。”
“还真没想到,这位吴大人手底下可真有货。”安良堂的众位大佬已经被黝黑的货色给吸引住了“五百把六连发的双动左轮,配五万发9毫米子弹,一百把双管喷子(霰弹枪),还有这七千枚手*雷。我的个乖乖吆,要是都给咱们安良堂,扫平西西里的三大家族都够用了。”
“这些都是那位吴大人送的吗?”作为主管武力的白虎堂主王甘堂并没有被这些家伙式蒙蔽“莫非那位吴大人,有什么要我们做的?”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的道理不光是官场,混江湖的也一样。司徒明堂正是想不通此处才觉得不踏实。“吴大人似乎没有明说,只是说希望咱们以后有了枪不要对欺负咱们的家伙低三下四,该动家伙的别手软。另外我觉得那三个家伙都是吴大人派人干掉的,虽然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天衣无缝的,但是确实让那些带白帽子的家伙收敛了许多。”
“我觉得吴大人说的对,强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咱们华人烂命一条,敢一对一的换他们那些白皮的性命,换上三五百,就不信他们不肝颤。”双花红棍刘鹏大声嚷嚷着“我手底下的几十号弟兄都是这个打算,与其让人像杀猪一样屠宰了,还不如拼上一条命也拉几个垫背的。堂主,老大给我们一百个铁菠萝,我们弟兄们一个人脖子上挂一个,要是碰上屠华的,拼着一死也能拉几个白皮猪一起见阎王。”
“嗯,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较。”亲革命党的西雅图舵主郑则成说到“我总觉得这吴宸轩是在拿咱们的命来和美国人拼,没有按什么好心。还是乔先生说的对,祖国光复了,有了国际地位才能让咱们这些华人挺胸抬头的走路。”
“呸,别提那个乔大炮,空炮放了不老少,咱们的一百弟兄都死的七七八八了,连满清的油皮都没蹭一点,靠他们推翻满清,再造玄黄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刘鹏的兄弟就是死在黄花岗上,对乔大炮很是不待见“这吴大人再怎么说是汉人,人家送枪送炮的怎么就比不上乔大炮凭着一张嘴来拉人骗钱的,要我说还是吴大人做的对,弄死几个出头的白皮猪,这些家伙就服软了不是。”
“你,你个匹夫,就知道拼命。咱们华人漂洋过海的不是来美国送命的,也不是给哪家卖命的。”郑则成气愤的一拍桌子。
“也不知道谁,让白皮猪烧了一个寨子,活活弄死七八十号老幼,愣是配合警察弄了个用火不慎的结论,让这么多冤魂不得安息。你郑则成敢拍胸脯说自己对的起他们吗?”刘鹏也早看这个衣冠楚楚的假洋鬼子不顺眼。
“我,我至少保住了其他几个寨子的工友,我对得起咱们安良堂,对得起想吃口安生饭的弟兄们。”一脸正气的郑则成反驳道。
“都别吵吵了。”司徒明堂敲了敲桌子,皱着眉头看着这些黑黝黝的家伙“既然送来啦,大家先收着,西部五个香堂就按人头分下去,东部的香堂我再想办法。”
王甘棠一愣,旋即明白了司徒老大的想法,推回去就意味着和吴宸轩那一派的势力决裂了,见识到吴大人的厉害,安良堂的大佬都明白这些人得罪不起,收下后至于是否要按照对方的意图做还在两可。至于为啥不让这些枪?支弹药派到东部,一方面是因为运输中容易出现漏冒,另一方面也未尝不是存了蝎虎链子断尾求生的打算,若是事情真的闹的不可收拾,大不了关了西部的五个香堂,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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