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士明显感觉到这些炮弹的杀伤效果和杀伤半径几乎是同类榴弹的一倍以上。火炮以每分钟四发的速度向俄军的纵深开始延伸射击,更多的俄军连队被卷入火与钢铁的绞杀之中。
火炮的杀伤毕竟是面积杀伤,不可能把俄军的后路清干净。炮击的半个基数很快就到了,重炮开始有目的的点射,而步兵协的炮营开始发言,打出了一道火力封锁线。从两个高地上发起冲锋的一千多名武翼新军的步兵雪崩一般的杀向已经混乱不堪的俄军后路。战场上的已经筋疲力尽的日俄两军的反映各不相同,日军见到有己方的援军从背后掩杀,不禁士气大涨,刺刀的威力也更加凌厉。俄军仗着牛高马大,一直压着日军在打,这时候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被身后的火炮和步兵一阵狂扁,士气也迅速低落下去,要不是军官竭力约束士兵,恐怕俄军的大崩溃就在眼前了。
福克将军见到自己的后路被抄,不得不紧急*抽调了身边的所有军官卫兵去堵口子,但是这些卫兵逆势而动的行为很快就被武翼新军的炮兵观察哨给发现了,一顿毫不留情的炮击,这些勇敢的军官连武翼新军的面都没见到,就纷纷四分五裂的去见上帝了。
武翼新军的两个步兵营在麦德森轻机枪和掷弹筒的帮助下,进一步打开了俄军的阵型,一阵刺刀冲锋,后路的俄军幸存者几乎每个抵抗者都要面对四五名武翼新军的步兵,除了见势不妙就举手投降的机灵鬼之外,几乎瞬间就崩溃了,这一千多士兵继续高速冲击,对自己的侧翼根本不管不顾。
日军也发现了俄军的窘迫,自然不会客气,以大队为单位冲击俄军摇摇欲坠的防线。俄军虽然身处绝境,但是战斗民族的特点让他们仍然在困兽犹斗,特别是俄军的军官大都是沙皇的死忠,有他们的指挥和鼓舞,俄军仍然在死死的占据着一小块阵地在顽抗。
“使用掷弹筒和狙击兵,对俄军军官进行定点清除。”两个营长都遇到了相同的情况,步兵的伤亡在拉锯中迅速的上升,他们这些枣林军校的毕业生对己方火力优势的应用早就驾轻就熟了,所以相同的方案同时下达。两个步兵营的战地狙击手和掷弹兵迅速脱离了一线,退到有利地形展开,开始定点的清除对方的军官。很快一名又一名带着大檐帽,挥舞指挥刀俄军指挥官都被精准的榴弹和狙击杀死,陷入混乱的俄军再也没有抵抗的勇气了,开始出现成片的投降潮。
“诸位,你们尽力了。为了让陛下了解真相,我命令你们投降吧。”见大局再无挽回的希望,福克将军也放下指挥刀,对仅剩的两名参谋和四名卫兵说。
“举起手来,缴枪不杀。”很快,武翼新军的步兵就冲到了福克指挥所的外面,俄军全体放下了武器,向着刚刚还你死我活的拼杀着的敌人举起了双手,俄军仅剩的两千多兵力几乎完全放弃抵抗。大部分先锋军被日军所俘虏,而武翼新军则得到了后部的全部兵力和福克将军以下的幸存军官,算下来日军的战俘大概有个一千四百多人,而武翼新军则圈住了八百七十六人的俄军军官和士兵。因为福克将军在武翼新军的手里,所以日本人和武翼新军的收益算是相当了。经过友好的协商,以俄军的前后部结合区域为界,武翼新军收拾了俄军后部的残局,押着七百多人的俄军退回出发阵地。而日军则现实的多,先是收集武器,然后是扒军装和背包,最后是搜刮尸体,连老毛子尸体上的金牙都要拿刺刀撬下来。老毛子的战俘们看着都战栗不止,很快那些被武翼新军俘虏的老毛子开始庆幸并为同伴们祈祷了,对面的日军已经开始让老毛子战俘脱衣服检查,稍有反抗的就是一刺刀捅翻在地。
日军们一个个的高举比自己个头还高的步枪,狂呼板载,都在欢庆胜利,当然这是下级军官和士兵们的作风。像是奥保巩大将这样的日军将领就愁眉紧缩,和眼前两军欢庆的场面格格不入。造成这个局面的是两件事情,一是日军斥候刚刚告知奥保巩大将,被击退到旅顺防线的俄军聚集了近万人,正在集结,估计马上就要发起冲锋,而前线的日军正在遭受俄军要塞的重炮轰击,或许还有港口内的军舰在凑热闹。二是眼前这支穿着日军军装,但是武器装备明显比起除了一杆步枪一把刺*刀别无所有的正牌日军第二军要强上三分,特别是一溜麦德森和刚刚装备第三师团和第五师团的手榴炮(掷弹筒),几乎每个班都能有上一两样,头上的钢盔和脚上的胶底军靴更是软实力的象征。当然日本将领们暂时还不懂这个词,不过这样也不影响他们羡慕嫉妒恨,当然更是犯愁,若是日后碰上这般精兵,能打出一比一的交换比都算是天照大婶加了祝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