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那就省了许多事了。”应凯背着手,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整个人显得既冷酷又阴森:“荣昌侯说,王供奉说他如今的药又被人换了。”
冯淑媛觉得应凯的语气有些不对,可是转念一想,这些锦衣卫一个个的都是这样,说话显得阴森又鬼气,便忍着听完了,才做出惊讶的样子:“又被人换了?”
等到一句话说完,她才意识到了真的不对。
什么叫做药又被人换了?
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荣昌侯的病情加重,王供奉说他的病严重不好治愈而已,现在说什么又被换药了,那事情就不对了。
孔供奉可已经被抓进牢里去了,那现在还能在侯府换药的是谁啊?
她皱起了眉头,心里恼怒又烦躁。
是不是荣昌侯夫人闹的鬼?
真是太不知事了,可见是这些日子眼里没人了。
应凯没心思管她这些小心思,挑了挑眉微笑道:“是啊,药被人换了。现在孔供奉在牢里呢,他总不能隔空给侯爷把药给掉包了的,侯爷刚才也说,他并没有用过别人给的药,只有大小姐您,下午的时候给他送了份药,说是王供奉开的,是不是这样?”
冯淑媛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荣昌侯这么说?
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他分明知道,这么说的话,一切矛头都会指向她身上,那之前做的一切就都前功尽弃了。
她一下子没想明白,可是身体却先脑子一步做出了反应,她疾步朝外走,一面还扬声反驳:“这可不可能!我弟弟不会这样说!我难道是疯了吗?你们的意思是,是我给我弟弟用了不对的药,要他的腿废掉吗?!”
“这可是说不定的事啊。”应凯看着她,仍旧还是笑了一声:“现在这年头,太医都敢给病患用毒药了,什么事都是有可能发生的,您说是不是?”
这话已经说的很不客气了,只差明着说冯淑媛就是有谋害荣昌侯的嫌疑。
冯淑媛怒气冲冲的冲了出去,到了隔间看见了弟弟和弟媳,便忽然又冷静下来了,站定了脚冷声问她们:“你们什么意思?”
荣昌侯垂下头没有说话,荣昌侯夫人已经嘤嘤的哭了起来:“大姐,我们什么事情对不住您,您要对侯爷下这样的手?”
既然事情都已经做了,那就没有回头的余地。
反正都已经撕破了脸,又有荣昌侯的默许,荣昌侯夫人便哭的更加严重:“之前的毒药说是孔供奉怀恨在心,可是孔供奉都被抓起来了,哪里还来的毒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孔供奉下毒,而是大姐你存心不良......”
她坐在荣昌侯旁边扶着荣昌侯的肩膀,哭的梨花带雨:“可是为什么啊?侯爷待您这样尊敬,我们就算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您也可以教导我们,何必做这样的事?”
应凯站在一边看戏,等戏看的差不多了,知道也是时候该做事了,才吆喝了一声:“既然现在又出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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