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时不时的扣一下扳机,给敌人造成困扰。
“你们南蛮人就晓得搞一些下作之事,有本事的跟姑奶奶我单挑!”图巴朵吐了一口唾沫,还为没有喝上一口的酒大冒火光。
“有没有本事,刀枪底下见真章,有本事你打回来啊!”某人的恶霸本性又一次复苏了,刀扛在肩上,以绝对的嚣张姿势傲视图巴朵,如星的眼睛里暗火汹涌,好似在无声说着,有本事你来咬老纸,老纸就是下作给你看了怎样?
图巴朵经她一激,撕开衣袖,轮着弯刀横扫着过来。厚重的身子,却灵活如兔,攻击身法以蛮力为主,辅以巧计。柳宁长刀迎击,嘴中呼喝有声。“大蛮牛,你就这点力气也敢来战场混?别侮了我的眼睛!”煞有其事的捧了下眼,脚下往对方内胯踹过去。
双腿一夹,欲要扯住柳宁的脚,草原上的人经常跑马抓羊,下盘自然稳当。而柳宁会不知道这么简单的道理?就要夹中的腿半空转移方位,直接踹到腿弯处,使力一勾一带,图巴朵整个人重心不稳,一屁股往后面坐躺下去。
柳宁再要出刀,图巴朵也不是混大的,机警的飞出一脚,攻向柳宁下盘。
脚下一跃,柳宁整个人腾空扑了过去,刀锋凌厉只逼对方项颈。图巴多就地一滚,急忙从地上弹跳而起,远离柳宁的攻击范围。
这个人若不是处在敌营,倒算个人物。
管不上什么仁慈善心,柳宁发招越来越狠,咏春拳的寸劲叠打,见缝插针,巴图朵一边要挡着刀剑,一方又得随时用手抵挡拳击,长时间的对战,已经让她有些呼吸不稳。
锐利了眼眸,看着围过来越来越多的士兵,柳宁知道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懒散的玩了。大喝一声,劲气开启,扯着图巴朵的胳膊抡了半圈,脚下扎马外八字打开,如推磨般扯着壮硕的女人舞动,看起来毫无杀气的招式,却是变幻无穷,图巴朵试着将自己挣脱出来,可越挣越是被抓得更紧,如同吸进了漩涡里。
如有现代人看到,一定明白这是什么了,典型的太极拳招式,只是形像,而内富玄机,双手如蛟龙在舞,猛然一个收力,将图巴朵掀翻在地,劲气凶猛的拍进图巴朵胸口,柳宁收了手,望着口吐鲜血的女人,如同看一个死物。
“告诉你们首领,我们黎凤国不是那么好下咽的!”
图巴朵面色狰狞,就在刚才她身体里的各处筋脉被震断,短时间内死不了,可也永远别想做个正常人了,这比杀了她还要残酷。
厮杀的夜响起乍出震山巨响,原本还在交斗的黑衣人,纷纷朝空中撒下一把粉末,迷幻了所有人的视线,再睁开眼,只见点满火的光球从天空砸了下来,整个军营的士兵再次慌乱了手脚,因为方才混战门口的人数比较密集,这会儿火球一到烧杀一片。
“走!”柳宁做了个停止攻击的动作。
众人背好作战工具意犹未尽的看着成了一片火海的北蛮营地,不时给冲杀过来的士兵来个一剑穿胸。“什么时候还能再有这种机会?”阮七娘已经开始想象下次交手的场景了。
“急什么,这事又不是娶夫君,得慢慢熬!”杨大锤跟着过过嘴瘾,手里两只大锤尽是血腥臭味。
“滚你的!想男人也别捎带上我,姑娘我跟你不是一路的。”嫌弃的将距离拉远,阮七娘跑到疱三妹身侧。“四长老,我们一道!”
摸了摸鼻子,疱三妹从鼻子哼了一声。“不要脏了我的袍子。”
“……”这个洁癖狂!
阮七娘讪讪的收了爪子,莫名的来了一句:“不知道大当家在做什么?”
疱三妹浑身一震,借着黑暗掩藏掉脸上的暗潮汹涌。
柳宁先在外头老掌柜那里洗完澡,换上白日的干净衣服,才不慌不忙的往城门走。夜有些凉,大风刮得耳边呼呼作响,才看见城门口的暗光,就见一人独立前方,手里提着一盏灯,一对上柳宁的视线,便小步走了过来。
带着温热度的长袍搭到身上,程青逸为她系好系带,目光上下巡视她。
“走吧,夜里凉!”接过她手中的灯笼,一手握着他的手,似乎因为怀孕的关系,他现在的体温上升了不少,想起他每日冬季必受的折磨,一手将他揽进自己怀里。“以后不用等我!”
看着她程青逸点点头。“我会小心。”至少再不会做些莽撞的事惹她烦心了。RS